夜幕笼罩,繁星点点,月光如水洒向大地。于烬静静地伫立在医院门口,他抬头望向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汲取力量和勇气。然后,他缓缓地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远方走去。
在于烬离开后不久,一道身影悄然从医院的大门走出。在昏黄的路灯下,重山的面容逐渐清晰起来。他环顾四周,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后,也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远方的道路。此刻,两人似乎心有灵犀般地朝着同一个目标前进,而彼此却浑然不知对方的存在。
于烬来到一条幽静的小巷,准备启动战甲。就在这时,阿呆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脑海中响起:“我说你啊,人家已经那么苦口婆心地劝说你了,你怎么还打算使用战甲?”于烬微微一笑,回答道:“毕竟仇恨需要偿还,不是吗?”
阿呆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唉,真是个固执的家伙。我真有点后悔跟着你了,如果当初选择不跟你,说不定现在正在某个无人的城市里逍遥自在呢。”于烬笑了笑安慰道:“别想太多了,既然我们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就只能勇往直前。”
阿呆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于烬的决心,但他还是忍不住提醒道:“我明白他们为什么担忧,我也能理解他们的心情。但无论如何,你都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和责任。”于烬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低声说道:“放心吧,我会小心行事的。”
阿呆笑了笑,对于烬的坚持表示赞赏,他鼓励道:“好样的,去吧,于烬!让那些敌人见识到你的厉害!”于烬微笑着回应,他感受到了阿呆的支持和信任。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启动战甲,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夜空中。
于烬不久前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能量,这股能量和自己的战甲同源,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这让于烬意识到了这正是袭击蜘蛛他们的罪魁祸首的所在地,他立刻毫不犹豫地朝着那股能量的方向冲去。
于烬丝毫不怀疑这股能量的真实性,因为他知道这是来自于敌人的战甲所散发出来的。而此时此刻,狼灵在于烬的意识空间中已经彻底暴走,它们对那副战甲充满了无尽的渴望,想要将其吞噬掉。而于烬内心深处也同样渴望着能够杀掉那个掳走幻蝶的混球,为自己和战友们报仇雪恨。
于烬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前方可能会有无数的危险等待着他,但他并不畏惧,反而充满了战斗的激情。因为他明白,只有面对强大的敌人,才能不断成长,变得更加强大。
于烬的脚步越来越快,仿佛一道闪电划破夜空。他的身影在黑暗中穿梭,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向着目标疾驰而去。在这一刻,他忘记了一切,只为了追求胜利与复仇的快感。
另一边幻蝶在昏迷中悠悠转醒,意识逐渐恢复。她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让她震惊不已——自己竟然被铁链五花大绑地固定在了一张椅子上。她试图挣扎,但铁链紧紧束缚住了她的身体。
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了前方不远处站着一名面色苍白的青年。这名青年正处于一种异常状态,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折磨。他的表情扭曲,双手紧握着拳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别tm犯病了!我会让你吞噬它们的,但是不是现在!我说话你听不懂吗?停下来!”
然而,无论青年如何呼喊,他的话语都无法阻止自己战甲的本能。帕奇和于烬双方战甲的疯狂程度已经到达了巅峰,它们吞噬对方的本能已经让它们失去了理智。在这场生死较量中,最终只有一方能够存活下来,并获得所谓的\"最初战甲\"。
幻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只见那个青年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一把黑色的匕首,刀刃闪烁着寒光。紧接着,他咬紧牙关,用颤抖的手将匕首划向自己的掌心,鲜血顿时涌了出来。随着血液流淌,一道迷你版的兽影渐渐浮现在空气中。
幻蝶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什么东西——野兽“捷特”!这种野兽以擅长精神领域而闻名,它们的特殊能力就是能够安抚猎物的情绪,让其放松警惕,然后趁机一口吞下。
当捷特的身影出现后,青年毫不犹豫地伸出划破的手掌紧紧抓住了那道兽影。突然,兽影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仿佛要挣脱束缚。然而,青年却死死抓住不放,任由那股力量在手中肆虐。
片刻之后,奇迹发生了,青年原本苍白如纸的脸庞竟然逐渐恢复了血色,焕发出健康的光彩。
幻蝶目睹这惊人的一幕,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变得惨白。她清楚地知道,这种能力只有可能来自于一块声名狼藉的王键碎片——“堕神契约”。
这块碎片拥有独特的力量,可以与任何生物签订契约。如果被契约者的实力低于契约者,那么他们将被完全操控;反之,如果被契约者的实力更强,那么契约者将能获得对方的一部分能力,但同时也需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祭品,而且最好是活祭。祭品越多,契约者所能获取的能力也就越强大。
曾经有个邪恶的家伙,手持王键碎片,四处屠杀无辜之人,将他们作为祭品来增强自身力量。在那个动荡不安、混乱不堪的年代,这枚王键碎片多次易手。最终,它落入了一个来自北方的军阀手中。
这位军阀野心勃勃,妄图借助王键碎片的力量称霸天下。于是,他残忍地献祭了四座城池中的所有居民,以此来提升自己的实力至无畏级巅峰。然而,他的狂妄和自负让他失去了理智,竟然敢挑战当时已达到毁灭级别的战帅。结局可想而知,这位军阀被战帅一刀斩成两半,连骨头都不剩。至于那枚珍贵的王键碎片,则被他的下属趁乱抢走,从此下落不明。
幻蝶之所以知道这枚王键碎片,是因为维德曾经告诉过他一些事情。原来,那位军阀第一个找到的对手就是维德,但维德并不愿意理会这个疯狂的家伙,于是将他困在了时空乱流之中。
当时,这位军阀也展现出了类似的能力,只不过并非兽影,而是无数的人类亡魂。然而,由于这些亡魂的力量太过微弱,维德并没有特别在意。
后来,这位军阀不知何故逃脱了束缚,并且认为维德害怕他的力量,于是开始挑战战帅。每次维德回忆起这段经历,都会懊悔不已地捶胸顿足。如果他早知道那位军阀的力量来自王键碎片,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消灭掉。
现在看来这枚王键碎片被某些人融入了这个黑色的匕首中作为发动能力的媒介,但是使用方法还是一样想要获得更强的力量就得献上祭品,而野兽捷特空有一身的力量但是其能力无法影响到眼前的人于是便让他获得了自己安抚精神的力量。
青年气喘吁吁地站了起来,眼神有些迷离,但还是努力看向幻蝶。幻蝶仔细端详着他,心中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似乎这个青年身上有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息。
青年看到幻蝶在注视着自己,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开心地说:“幻蝶姐姐,好久不见了。”
听到这句熟悉的称呼,幻蝶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喃喃自语道:“你是帕奇?”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是我!”帕奇见到幻蝶终于认出了自己,兴奋得手舞足蹈,激动地回答道。
然而,幻蝶并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她立刻一连串地质问帕奇:“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蜘蛛和重山又在哪里?还有,你身上穿的那件战甲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它和于烬的一模一样?”
随着幻蝶每提到一个名字,帕奇的脸色就愈发阴沉,最后甚至变得狰狞扭曲。
他疯狂地抓住幻蝶的肩膀,怒吼道:“重山、重山、于烬……你就只会提这些人的名字吗?别担心,他们很快就会去陪伴蜘蛛了!”
说到这里,帕奇突然发出一阵狂笑,接着自言自语道:“对,他们很快就会去陪伴蜘蛛了,去陪伴那个已经死去的人,哈哈哈哈……”笑声中透露出无尽的悲凉与疯狂,令人毛骨悚然。
“蜘蛛死了……”幻蝶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喃喃道,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滑落出来。
“对,死了,就是我亲手杀的!哈哈哈哈哈!”帕奇看到幻蝶如此痛苦,脸上露出了扭曲而又兴奋的笑容,他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只要再杀掉重山和那个叫于烬的家伙,你就会彻底成为我的人了!哈哈哈哈哈!”
帕奇一边说着,一边癫狂地大笑着,似乎对于亲手杀死蜘蛛这件事非常得意。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此刻的幻蝶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她的内心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挣扎。
幻蝶死死地瞪着帕奇,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的光芒。她紧紧握着拳头,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出来。然而,面对如此紧张的气氛,帕奇却显得十分镇定。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突然,一股强大的灵能从幻蝶身上涌起,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朝着帕奇席卷而来。帕奇站在原地,不慌不忙地举起手中黑色的匕首。就在这时,一道神秘而强大的兽影出现在他身后。
那道兽影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随着它的出现,幻蝶释放出的灵能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吞噬殆尽。原来,这只神秘的野兽名为\"特伦特\",拥有一项独特的能力——能够让所有的灵能失效。对于灵能者来说,这无疑是致命的威胁。
\"别傻了,幻蝶姐姐。你以为我没有防备吗?你应该清楚,为了今天这一刻,我付出了多少努力。我了解你们每个人的弱点,并且知道如何利用这些弱点来对付你们。\"帕奇冷笑着嘲讽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还有一个人,你并不知道吧。那个人绝对会杀了你!\"幻蝶紧盯着帕奇,咬牙切齿地说道。
帕奇听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狂妄与不屑:\"哈哈,你就这么有信心?放心,等我解决掉重山之后,我会亲自去找到他,然后将他的头颅提回来给你看。\"帕奇毫不在意的说道,只要这个匕首还在他就能无限的变强,至于幻蝶口中的那个人帕奇并不觉得他变强的速度有自己快。
就在帕奇话音刚落的时候,两人头顶上的天花板突然间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紧接着,无数的瓦砾如雨点般砸落下来。
帕奇的身体本能地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威胁,战甲瞬间覆盖全身黑色的灵能冲天而起阻挡着来自上方的攻击。然而,这并没有阻止那只巨大的爪子从上方伸过来,只见爪子紧紧抓住了他的脑袋,并用力将他按倒在地。
\"哟,你在说我吗?\"一个低沉而充满戏谑的声音在于烬口中响起,带着一丝挑衅和威严。
帕奇用余光看到了那个身穿和他一样战甲的身影,头盔上黑色和蓝色的眼睛不带任何情感,宛如看待一只渺小的虫子一般。这一刻,帕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仿佛眼前之人已经成为了世界的主宰,而自己只是在他手中拼命挣扎的卑微存在。
帕奇被按在地上,脸上露出痛苦和震惊的表情。他试图挣脱那只爪子的束缚,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分毫。于烬的力量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他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仿佛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