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聋老太太家里。
只见此时聋老太太正淡定的坐着,而沈主任则是一脸纠结的表情。
沈主任看着一点都没所谓的聋老太太问道;“老太太,您倒是给句话啊,外面可这么多户人家想和您搭伙过日子,您就没看上谁?”
沈主任此时很难受,聋老太太这个当事人一点也不着急,反倒是她这个来做见证的,要考虑太多了。
沈主任可不傻,当然知道外面那些人惦记着什么。
来这之前她就想好了,一定要把这件事给完美解决了,不然街道办别的事情不用管了,专门来照顾聋老太太算了。
看着沈主任在屋里走来走去的,聋老太太终于开口了。
只见她拄着拐杖,重重的砸在地上,不满的说道:“小沈啊,不是我老太婆要麻烦你,而是不知道那个混小子,把我老太婆的事情传开了,他们都惦记着我这两间房子呢。”
俗话说人老成精,虽然她今天没有出去,也没听见外边怎么说的,但她很清楚,她也就这两间房子有价值。
外面这些凑热闹的,还不都是冲着她的房子来的。
聋老太太还想说什么,但这时屋外传来一个声音。
“老太太在家嘛?”
聋老太太闻言一愣,这不是秦淮茹的声音嘛,她来干什么。
不过还是冲着屋外说道;“进来吧。”
不多时,就见秦淮茹从屋外走进了。
秦淮茹一进屋,迎面就是两道审视的目光,分别的沈主任和聋老太太。
在两人看来,秦淮茹和那些人没区别,都是想和聋老太太搭伙的。
过了许久,沈主任才回到中院,看着面前三个管事大爷说道:“都在呢,刘海中,平常院里的小事你多上心一下,要是工作太忙了,那就把位置让出来,给有空的人来。”
一见到刘海中,沈主任就没好气的说道。
可不是嘛,本来她就让刘海中多照顾一下聋老太太来着,结果刚刚她问了,刘海中也就是那几天去看过老太太,其余时间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刘海中闻言一阵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惹到沈主任了。
他想来应该是这次太多人找到街道办去的缘故,才会让沈主任对他责问来着。
刘海中连忙表态说道:“这,我没问题的,我接下来会把院子的事情管好的,一定不会去麻烦主任您的。”
看着刘海中一副点头哈腰的模样,沈主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院子里奇葩那么多。
明明是在责问刘海中为什么不照顾好聋老太太的事情,结果不知道刘海中给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沈主任无奈说道。
随即,她看向阎埠贵,严肃的说道:“阎老师,老太太以后就和贾家搭伙过日子了,这件事你们知道就好了,别人要是问起了,你们记得解释一下。”
因为时间不早了,沈主任也不想开什么全院大会,只见告诉他们三人后,就离开了四合院。
沈主任走后,原地站着的阎埠贵一脸的失落,在他看来,这不就是到嘴的鸭子飞了嘛。
本来还幻想着以后家里多的不说,起码多一间房子呢。
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啊,直接没了。
这件事也没藏多久,三人散后,四合院就都知道了。
大家都在想着,为什么贾家能和聋老太太搭伙过日子啊。
还在想,是不是秦淮茹忽悠人,要知道,在院里选谁都比贾家强啊。
要不是和聋老太太不熟,他们都想上门询问一番,看看聋老太太怎么想的了。
秦淮茹回到家,就见贾张氏迎面上来问道;“怎么样,后院的老太太答应了嘛。”
秦淮茹闻言笑着点点头;“答应了,以后我每天就过去帮忙打扫打扫家务,顺便帮忙做饭就行了。”
贾张氏见状乐的不行,在她看来,既然这都可以,那就说明聋老太太死后留下的东西都会是贾家的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你怎么说的,能让这老太太答应?”
秦淮茹闻言解释道:“我就把院里现在的局势给老太太说了一遍,我说现在易中海家多了一个小孩,根本不可能照顾她,别人说不定还贪她的东西,不想我们家,现在棒梗还小,暂时还住得下,至于以后的事情,起码也得十来年呢。”
“后面聋老太太仔细考虑了一番,才同意下来,不过我们也在沈主任的见证下说好了,只要我们尽心尽力的照顾她,以后她的房子可以留给我们家,一间。”
秦淮茹说着,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
虽然才一间房子,但那也是正房啊,四合院排在前列的好房子了。
不过贾张氏却是有点不满:“怎么才一间,剩下那间呢?”
秦淮茹听后无奈的解释道:“这还算好的了,老太太说被何大清预定了,说是打算没多久后就给买下来,你也知道,老太太口馋的很,说不定就是打算卖了房子,拿钱过好最后几年呢。”
也是何大清速度快,早就和聋老太太商量好了,虽然他现在手里钱还不够,但是也差不到哪去,就先和聋老太太说好了,打算今年过年前就把钱结清,然后搬到后院住去。
“这个狗日的何大清,没事买什么房子啊,难不成还打算续弦不成。”
贾张氏听后就冲着何大清怒骂起来。
在她看来,何大清这一掺和,她们贾家最少损失了好几百块钱啊。
要买房子找她贾张氏不就得了。
“好了妈,咱家也算是占了大便宜了,还是低调点吧。”
一旁的秦淮茹,见状就劝说起贾张氏来。
阎家。
“老头子,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杨大妈有点不可置信的问道。
阎埠贵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回道:“那不然呢,沈主任都同意了。”
阎埠贵说道不错,刚刚他就知道了,秦淮茹和聋老太太已经在沈主任那挂名了,以后要是出点什么问题,双方都能去找她解决的。
“那还真是便宜贾家了。”
杨大妈不甘心的说着。
阎埠贵也是如此,本来板上钉钉的事情了,突然被截胡了,换谁能高兴?
阎埠贵也不例外,但是此时他的怒火没有放在秦淮茹身上,反而是那个散播消息的人才最可恶。
阎埠贵今天就在院里悄悄询问了,只可惜大家都不知道这个消息从谁那里传出来的。
要是被他知道了,他一定让这个人知道什么叫怒火,阎埠贵内心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