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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有问题,但是是什么问题我也不知道。如果我现在的神识还是以前那么强的话,分分钟就能看见里面了。

跟着那缕气流也一下就能找到人,可现在我真的是无能为力。也不知道这人这样干了多久?”

“一一,我送你回家,我去军营里面给父亲打个电话。我就要看看那石头里面到底是什么?”

龙弛停顿一下,立马又道:“不……不要回家。跟我去军营,待在那里安全些。”

“你要去找人你就去吧,最好找几个可靠的人,先不要把这件事情闹大。这人在京都城里面。”

“可是这里太危险了。”

“又还没有把石板搬开,危险什么?”

龙弛看着九一,有一种不妥协的态度。

“放心吧,我不会去动。我走了待会儿还得回来。这不是靠枪械就能解决的。

你们上面的人我想也不敢信任这几个术师了,谁知道是不是那些人中间的一个。到时还是的我来。所以就不白跑这一趟了。”

龙弛想想确实也是这样:“那你离这里远一点,到那边去等我。”

“好吧!”九一也真是无奈,她还想在这里打坐修炼呢。这里的灵气可比那深山中还要浓那么一点。

龙弛用上微薄的内力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军营里面。到的时候遇上了刚刚起来的桑靖。

“同事你跑这么快干什么?时间还没到呢。”

“队长,我先用一下电话。”龙弛说的很是严肃。

“怎么了?九一同志出什么事情了吗?”桑靖会这样问,是因为昨天九一说过她今天会来军营来的。龙池这样急着来这里。他就想到了九一同志可能出了什么事情。

“一一很好,是别的事情。大队长你是别的地方调来的吧,不是京都的?”

“不是,我是西北的。土生土长的西北人。”桑靖虽然觉得龙弛问的有些奇怪,但这又不是什么保密的事情。

“那大队长你就帮我在这里守一阵子吧,我有很重要的电话给我父亲。”

“好。”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他还是答应了,龙弛就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龙弛很快打通了家里面的电话。看了一下电话也就六点来钟,父亲刚刚起来跑步的时间。

他算的很准,在电话响第2声的时候,冯卫国就接起了电话。

“喂!哪位?”

“父亲……”

“阿弛,怎么了?这么早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父亲!你说我现在给你打电话有没有人监听?”

冯卫国沉默了。他还真不敢完全保证,虽然说他们这些电话都加了密的,但是什么东西都没有100%。间谍无处不在。

“父亲,你到训练营里面来吧,就现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冯卫国以为是训练营里面学锻体术出了问题,还是修炼内力的事情出了什么问题?他带着警卫员,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训练营的时候。

就看见龙弛了脸色难看,有些魂不守舍的的踱着步?很是一副焦躁的样子。

桑靖在外面站着,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了,他问了也不说。

“龙弛,怎么了?”

“那你让他们守在外面吧,这件事对相当保密。”

“行。”

冯卫国发话以后,外面三个人进入高度的警惕状态。龙驰也没有时间浪费,他直接把九一说的事情告诉了冯卫国。

“父亲,你看怎么办吧,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谁还能相信。这京都这么多人。你说的那几个术士到底有没有问题?现在谁也不和道。”

“那就不用回京城去找人,就在这训练营里面走。那石头有多大?大约带几个人去合适?”

“石头倒是不大,有个三四人就能弄开,主要是里面的东西很危险。”

“大队长桑靖是西北的,而且是红三代。在西北地区,他们家族相当有威望。很受许多兵士的爱戴。西北军也管理的很好。这人应该可以相信。”

“那再找几个谁?”

“你在训练营里面待了这么久。有没有值得信任的?”

“我待在这里面的时间不是很多。除了早晚带他们训练,前段时间我都是很多时间照顾一一,还没有来得及和这些人深入交流,了解过这些人。

不过周大哥和周二哥应该能信,还有就是那几个炼气的。他们以后肯定会跟一一学习。如果有什么问题一一肯定能找出来。

他们自个儿练,如果没人教的话,一辈子也练不出一丝气劲。永远也只会停留在练气的门槛外,顶多能感觉一股气感罢了。

“好,就带上走8个人。桑靖做指挥。就告诉他们要参加一项秘密任务。”

九一等得无聊,又回到了洞里打坐修炼。

大约有一个小时,听见了外面有急行军般的脚步声。

“一一不是让你在外面等我吗?这里很危险。”

“放心吧,我又没有破坏这里的东西,怎么会有危险的地方,这里起码有两三年没被人动过,你看这石板上面的青苔,还是刚才我们弄掉的。”

九一没想到连冯卫国也赶了过来,不是有句话叫做君子不立围墙之下。

“父亲你怎么也过来了?你还是站远些吧。”

“你父亲我都活了这把年纪了,什么没有经历过?一一,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

“那把这个地方打开,那人会不会有所警觉?”

“这外面的石板其实是掩人耳目的,里面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不动里面的东西,那人一时半会儿应该还感觉不到。”

“行,那就把这石板打开,我就要看看里面是个什么东西。”

九一看几人全身的装备。原来这些人出任务都是这样子的。

龙驰和桑靖拿着铁锹去铲开石板周围的土,洞也越扩越大。铲着铲着他们也听见了,石板里面有爬动的声音。

“大家戒备。”两人已经铲到了岩石上方的断裂处。只要有东西伸进去一撬,就能把半边岩石给撬下来。

“等一下。”九一赶忙让两人停一下。他从口袋里摸出了灵符。递给桑靖。

“不想死就收起来。”

桑靖把符折起来放在了上衣的口袋。另外帮人手拿武器高度的警戒。

两人使劲一敲岸边的一块大岩石被撬了下来。

“嘭……”金红色扁平的脑袋张着大口咬向桑靖的脖子。桑靖想躲也来不及,因为这东西还有很多爪子。有半截还在另半边的岩石里面。

九一看外面的人要开枪,立马道:“不许开枪。”

那些爪子在要抱住桑靖的时候,被桑靖身上射出的一道红光给弹了出去。在这个空隙间,桑靖从那个角落里面冲了出来。

这些人才看见那是一条起码有半米长的红色蜈蚣。

龙弛冲上去和那只巨大的蜈蚣打了起来。

“你们赶快去想办法弄火把。反正有火就行。别用枪,他肚子里面都是虫子,爬出来的那些小蜈蚣可以用枪杀。”

众人看的头皮发麻。因为那些小蜈蚣起码也有十几公分长。身上黑的发光。

这个季节想要弄干柴,其实很容易的。很快他们在这附近就找到了一大捆的干材。

他们身上也带了有助燃烧的东西。直接丢在柴堆里面,在洞口燃起了熊熊的大火。这些小蜈蚣看见火也就不再往外爬,都吓得往里面缩了。

“龙弛,小心点儿,避开它的嘴,当心它向你喷虫子。”

九一刚说完,大蜈蚣撑起身子,腹部一收嘴巴张起就像龙刺喷了一大口的黑色东西。

龙弛当然极快的躲过了这一波黑色的东西,还是有黑色的小点向他袭来,刚贴在他衣服的时候就听见了噼噼啪啪的爆裂声。

小虫子就像一个个小烟花一样炸开,然后杳无声息。大虫子还在那里“嘶嘶嘶”的叫着。

外面的人很快做起了几个简易的火把:“龙驰……”

龙弛一脚把大蜈蚣踢飞了出去,接住了外面战友扔过来的火把。

大蜈蚣吐出来的一团黑色东西到地上以后就爬开了,原来都是密密麻麻的黑虫子。

龙弛对付大虫子。进去了两人拿着火把地上挨着烧,把那些小虫子烧得噼噼啪啪。

虽然这些小虫子很快弄死了,但是让人看得头皮发麻,真是太多了。

在这洞里热的快要把人烤熟的时候,龙弛终于用火把把大虫子钉在了地上。

桑靖组织人把这些虫子都丢在火里烧掉,把这个洞也拿着火把挨着烧了一遍,就怕有漏网之鱼。

外面的柴火堆就一直没熄过,连冯卫国也和众人一起去捡柴了。

等看见所有的虫子都被烧成灰了,大家这才有松了一口气。

并不是说有多危险,而是真的太诡异恶心了。他们现在都有一种身上发痒的感觉,恨不得把身上的皮都给扒下来也一起烧了。

“几一同志,刚才你给我那一张纸在包里怎么变成了一撮灰了?

看事情了了,桑靖摸了一下刚才装符纸的那个口袋,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还摸了一手灰。

“刚才不是替你挡了一次,救了你一命吗?救命的东西用了就没了,还能循环不成!”

大家当时也看到了有什么东西把那大蜈蚣给弹了出去。大队长才找到一个空隙从那里冲了出来?

“那是什么东西?我刚才感觉有一股强大的气流从大队长身上冲向了大蜈蚣。那股能量很强。”

“你能感觉到?你叫什么名字?”九一看向这名身材并不是特别高大雄壮的军人。

大约也就1米8多一点。人看起来精瘦精瘦的,但这人面相看起来有一股凶悍狠戾的气息。当然九一还看出了点别的东西。

“我叫乌易凡。”

“你不是汉人吧?”

“不是,我是苗族的。在西南进的新兵营。”

“这有什么,我也能感觉。”一个个子壮如牛,身高比现在龙弛的1米95还要高一点。人也长得很壮实,也真的像是一头蛮牛。平常说话声音也像打雷似的。

“那你又叫什么名字?”

“我叫蛮牛,是汉人。”

“噗呲……噗呲……”几个人把头抵着肩膀抖动着。

“怎么了?”九一感觉有八卦。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一一,蛮牛的名字叫牛莽,你知道这两个字叫不圆就变成流氓了。不过经过这么久的相处,这大个子可一点都不流氓。甚至有时还有点憨。

凭他的个子,战友们喜欢叫他蛮牛,他自己觉得叫他流氓还不如叫蛮牛。这名字听起来还好听点。”

“你家族的人是不是都长得特别雄壮高大,哪怕是女性也一样。”

“教练同志,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仅知道你们体格子长得特别威武雄壮,我还知道你们的生育能力不高。现在人们普遍基本上都有三四兄弟或者四五个的都有,而你们家最多也就两兄弟,甚至都不会超过三个。”

“教练,你知道是为什么?”

“你两个人的情况有些特殊,等我有空了再和你们谈。特别是乌易凡。你的情况是最严重的。

这张符你装起来吧,他不和刚才大队长的不一样,不能为你挡灾,但是你以后可以像个成人一样可以和战士们一起不用理他们一段距离,不会为他们带来任何伤害了。”

乌易凡看见递在眼前的那张白纸上什么都没有。但他能感觉到上面有某种气流线条。

“我带着他就真的能和平常人一样。挨近我的人都不会受到伤害。”

“也许这几天还有,但是会慢慢好起来的,符咒起起效也得有个时间过程。”

乌易凡摸着手上的白纸,平述道:“在来这里以前,我都是在国外做卧底的。

那些特务都很残忍丧心病狂,每次我们的同志被发现,我都不敢去营救,生怕我去了给他们带来更大的伤害。

我只有靠那些畜牲越近,那些人的计划才难以成功。我方同志也才能成功把战友救走。

我很少回到国内。这次能来这训练营还是因为我捣毁了敌人一个特务地下联络点,要押送一名特殊的犯人。才跟着一起回来的。

听见有这样的名额,以前我都不喜欢争这些名额的,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想来。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