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司马猿的特异功能已经超出了第六感的范畴,至于科学上该怎么定义那就不知道了。
三个人自打进屋到现在时间可不算短了。
这时,屋门口有人刻意压低声音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耐烦还有几分焦急冲屋里试探着问道:“马神仙,我们大老远来了……着急呀!什时候能轮到我们?”
司马猿自言自语的骂了一句:“小兔崽子,让你在外面支应着又tm跑哪儿去了”
根壮梁教授他们同时向外面看了一眼,就见一个油光满面十分富态的中年男人子正站在门口向屋里张望。
身后是两个同样十分富态的中年妇女搀扶着一个精神萎靡身体十分瘦弱的老太太。
司马猿随口冲着门外大声说道:“今天胡三太奶累了,你们回头再来吧”
司马猿说完又冲梁教授说道:“走,咱镇上喝酒去,多年不见好好叙叙旧”
门外那个中年男子一听有些急了。
“马神仙,您给胡三太奶说一声通融通融再受点累,我们可是从外地来的”
梁教授扫了几眼那个老太太,看样子是重病求医来的。
司马猿似乎对此早已经见怪不怪了,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的说道:“胡三太奶岂是能讨价还价的?回头再来吧”
说实话,有人来此预测吉凶这倒是还靠谱些,可是求医问药那就是扯犊子了。
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性,哪怕通过大仙的嘴说几句模棱两可宽慰的话,这对病人或家属也是一种希望。
梁教授看着有些于心不忍。
“既然人家大老远来了,你就跟胡三他奶说说情吧”
司马猿呵呵一笑调侃道:“你老小子在我这比胡三太奶还好使”
司马猿一转身跳到了炕上,又像之前一样盘腿坐下闭上了眼睛,嘴里不知道叨咕着什么。
大约过了有半分钟,司马猿尖声尖气的说道:“进来吧”
门口站着的中年男人正急得不知所措,一听里面有动静让进去,赶忙冲身后招了招手。
等三女一男进了屋,梁教授他们也没出去,就站在一旁看着。
中年男子诚惶诚恐的看着炕上的司马猿刚要开口,就听司马猿慢声尖气的说道:“你们是来求医问药的吧?”
中年男子一听点头说道:“是啊,医院确诊是肝癌......想让您给看看怎么才能熬过这一劫”
说完,示意两个中年女人把老太太扶到炕沿前,好让大仙仔细看看。
再看司马猿依然闭着双眼表情痛苦的说道:“回去正常治疗,一年后脱离苦海”
中年男子是又惊又喜,那个老太太原本已经无神的双眼突然一下子也亮了起来。
中年男子随手拉开手包从里面拿出一沓红艳艳的票子数也没数恭恭敬敬的就放到了供桌上,然后双手合十嘴里不停的感谢。
“感谢胡三太奶......感谢马神仙.......\"
根壮在一旁看着感到十分的不解,不是说老太太得了肝癌,也就是说得了绝症,那司马猿为什么还说一年后会脱离苦海呢?
难道医院诊断错误?
等几个人搀扶着老太太刚一出去根壮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司马师叔,您刚刚说一年后脱离苦海,那个老太太得的可是绝症啊!”
司马猿又跳到地上透过窗户看着那几个人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死就是痛苦吗?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是一种解脱”
梁教授点点头也说道:“我们从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深陷苦海,生命的开始到结束就是轮回之苦啊......\"
根壮似乎明白了,司马猿真正的意思是那个老太太只有一年左右的时间了。
老骗子
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思考,司马猿的行为似乎又是一种善举。
还是那句话,凡事都有两面性或多面性,而人才是关键。
能让老太太在最后的日子里心怀希望这也是一种善举啊!
.....
司马猿拿起供桌上的钱说道:“走,到镇里喝酒去”
村里没有饭店,根壮开车几个人就去了镇里。
镇子离清泉村不远,开车二十分钟就到了。
乡村小镇也不大,比起村里只是多了几条街道、街道两旁多了一些商铺而已。
司马猿坐在副驾驶位比比划划的指路,路虎车在街边的一处门脸房前停了下来。
门前立着根七八米高的木头杆子,上面挂着三个代表饭店的幌子。
门脸房的门楣上还挂着个灯箱,上面印着“翠花饭店”四个大字。
司马猿跳下车冲梁教授他们说道:“小地方也没个像样的饭店,咱就对付一下吧”
几个人客气着迈步往里走,这时,就见从屋里风风火火迎出来一个女人,扭着屁股就来到了他们面前。
“哎呀妈呀!这不马神仙吗?你可有好几天没来了”
女人说完,目光哀怨的勾了司马猿一眼。
司马猿眯着眼睛目光猥琐的在女人身上游走直往肉里盯。
根壮也好葛辉也好,梁教授那就更不用说了,察言观色立刻就明白了,真没想到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扯这事。
男人终究是男人,只要有口气就忘不了那点事、就不闲着。
女人看上去有四十七八岁,化着妆烫着头打扮的非常时髦,看上去还挺有感觉。
身材也不错细腰大屁股,只是肚子上的“游泳圈”有些明显。
梁教授故意仔细打量了司马猿几眼意味深长的自言自语道:“老小子身体还不错嘛”
当着根壮葛辉这两个小辈儿的面,司马猿只是嘻嘻一笑。
“翠花,给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硬硬的整几个菜、有什么好酒尽管上”
翠花十分的热情,嬉笑着招呼几个人往里请。
饭店装修的很简单也只有几张桌子,以时近中午但一个吃饭的也没有。
虽然是这样,但翠花却把他们请到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