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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东岳没多久,入夜之后,家里又迎来了两个客人。

蒋雯和唐棣。

这两人来找抛弃孩子去度蜜月的小夫夫都是有正事。

可见到的,只是三个孩子。

看着三张稚嫩的脸,即便知道三个孩子没一个是人,蒋雯也还是觉得沈亭之跟陆闻亭两个太不当人了些。

怎么就放心把两个孩子丢在这,自己走了呢?

秉承着不浪费的理念,陆安把之前只倒了一杯的茶热了热,给两位新来的客人倒上:

“蒋处长,师叔,请喝茶。”

蒋雯很少喝茶,喝不出来茶中的异常。

唐棣只抿了一口就喝不下去,眼神复杂看着陆安:“……辛苦你了。”

摊上这么一对不靠谱的家长。

陆安职业假笑:“不辛苦。”

他命苦。

两句闲聊过后,蒋雯把话题扯回正事上:“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

陆安拿出对待东岳的话术,一问三不知。

事实上,他也没撒谎,的确不知道那度蜜月的两个什么时候能回来。

面带微笑送走第二波客人,陆安转头就瘫在地上。

早知道回来这么惨,他还不如在沈家。

虽然会被沈家人揉捏,但至少不用这个年纪,又当爹又当妈,带两个孩子。

等等,师父走之前,也没说让他必须带着弟弟妹妹待在家里吧?

那为什么不去投奔长辈们呢?

陆安行动力很高,半个小时后,就拖着行李,带着弟弟妹妹们到了沈家。

沈父沈母听见敲门声,一开始还奇怪谁会在这个时间段找上门来。

一开门,看见是陆安带着两个孩子,立刻把人迎了进去。

沈鹭看见外甥很高兴,但也没忘记问自己弟弟:

“安安,你两个父亲呢?”

陆安还是知道在外面给家长留面子的:

“爸爸和爹地有重要的事要去做,让我来姑姑你这里住几天。”

他一个人精知道给面子,单纯的柳树和蛟可不知道。

他们记得的,只有陆闻亭之前说过的不能撒谎。

“哥哥。”沈琉轻轻扯了下陆安的衣角,“陆……爹地说了不能撒谎。”

陆安想捂嘴,已经来不及了。

陆皎重重点头后帮腔:“就是就是。”

“哥哥你之前说的,都是他们去度蜜月了。”

话音刚刚落下,沈鹭脸上的笑就变了。

“哦——”她拉长了尾音,“原来是度蜜月去了啊。”

“他们有提前告诉你们吗?”

陆皎摇头:“没有哦。他们直接就走了。”

沈琉已经隐隐品出来不对劲的地方了。

可迟了。

陆皎已经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全倒了出去。

沈鹭有之前和陆安相处的经验,能隐隐感觉到这三个孩子都不是普通人。

但不普通归普通,作为家长,丢下孩子,自己出去玩,着实很不应该。

尤其是陆闻亭。

她弟弟沈亭之看上去就是有责任心的,绝对是被陆闻亭威胁着,被迫丢下三个孩子。

“姑姑知道了。”沈鹭温柔极了,蹲下来和孩子们平视,“这几天你们就住在家里吧。”

等度完蜜月,拐走她弟弟的狐狸精肯定会上门领人。

到时候,她要好好和“弟媳”说道说道,什么叫为人父的责任。

远在安城的陆闻亭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大姐给盯上了。

他拉着沈亭之,把整座皇宫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全部都逛了一个遍。

说逛都不太准确,用记更好。

不说那些重要得到宫殿,哪怕只是角落一片砖红色的宫墙,陆闻亭也能看好长一段时间。

甚至到了后面,沈亭之嫌累不想走,回玉兰树下坐着后,陆闻亭还一个人又重新绕了一遍。

完全不似平时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沈亭之身边的作风。

裹着毛绒绒的斗篷,沈亭之抬眸看着盛开的玉兰,眸中满是疑惑:“他又在搞些什么?”

当年听过陆闻亭半夜跑到树下,叨叨求婚计划的玉兰树倒是隐隐猜到他想要做什么。

但猜归猜,有些事情并不适合从她口中说出来。

“我也不知道。”玉兰树说的半点不心虚,“也许陛下……是在怀旧?”

沈亭之揪着斗篷上的毛球揉弄着,并不认同这个回答:

“他不是喜欢怀旧的性格。”

“那我猜不到。”玉兰树枝丫晃了晃,两朵并在一起的玉兰刚刚好掉落在沈亭之怀里,“以国师大人你和陛下的关系,有什么不明白直接问呗。”

“话是这么说。”青年揉着毛球叹气,“但我直觉,这次问了他也不会告诉我。”

“那就等。”玉兰树声音中满是喜悦,“也许陛下是想给国师大人你一个惊喜也说不定。”

是有些道理。

沈亭之没再纠结陆闻亭对燕皇宫执着的事。

他拾起怀里的并蒂玉兰,本想找个地方放好,却发现自己没包,也没手。

虽说可以放进储物手镯中,但这玉兰对他和陆闻亭而言,意义很是特别。

放在手镯里总感觉太敷衍。

这个纠结怎么放才好,执花的右手突然被人轻轻捏住了。

沈亭之侧眸望去,隔着花瓣,恰好撞入陆闻亭缱绻眉眼中。

自己去晃悠的陆闻亭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一个地方,把风衣休闲裤换成了和沈亭之同一制式的墨色衣衫。

连总是披着的卷发也用金冠束了起来。

望过去的第一眼,沈亭之恍惚以为现在的时间回到了他刚到皇宫的时候。

直到一声低笑,把他从恍惚中拉回来。

陆闻亭从青年手中接过花枝,瞥了玉兰树一眼,笑问道:“树给你的?”

沈亭之还在为自己肤浅被外貌迷到羞恼,低头捂着脸才回答:“我又不是你,干不出摘人家花的事。”

陆闻亭直呼冤枉,拿着玉兰花枝翻来覆去看了眼,动作轻柔把花枝别在沈亭之鬓边。

发间传来不熟悉的重量,沈亭之抬头,看见已经消失的花,微微颦眉:“花呢。”

陆闻亭屈起手指在他发鬓间轻轻点了一下:

“整个皇宫的玉兰树都是为你种的,花自然也要别在清珺发间才算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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