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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沉现在颇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他嫌弃地一把甩开了旁边两人,“干什么呢,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

我老公还在人群里看着呢,像什么样子。

吃醋了,你们负责哄吗?

那两人被甩开了以后还想上手,星沉往后面让了一步,朝他俩冷冷地看了一眼。

“想死在这就继续。”

那俩人相互看了一眼,识趣地默默放下了手。

大黄落到星沉身前,星沉飞身骑到了它背上。

奎龄见他要走,急的顾不上什么危险,张开手就要拦住大黄,被大黄不客气地一爪子拍一边去了。

雾阑看着差点摔倒的昆奎龄,嫌弃地嘲讽:“实力不行,那就动点脑子。”

拦什么拦,拦住了也只是一时的。

跟在后面看他的落脚点在哪里,才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他扔下话,立即返身上了轿子,吩咐自己的鸾驾跟上去。

但很快,雾阑发现没脑子的是他自己。

那只巨大的老虎在人群上空一个腾挪,从半中落下去又接了个人到背上,再朝空中一跃就已经出了这条大街。

等到雾阑的鸾驾赶到,他们早没了踪影。

雾阑不甘心地用神力把各个方向都探寻了一遍,找不到半点痕迹,气愤地在轿子上跺了跺脚,简直忘了主神的体面。

奎龄跟过来,在鸾轿里探头朝他看了一眼,冷笑一声。

“您还真以为就您的脑子好啊?他要真是那位,别说你,就是再加一个你,你都撵不上去。”

奎龄说话显然没之前那么客气了。

雾阑凉凉地看着他,“怎么,妖王是笃定自己抱到了一条大腿?”

“我们底下这些小妖小王的,想抱个大腿没什么好奇怪的,”奎龄倒是没反驳他,但话音一转立即嘲讽道:“不过主神大人想要抱大腿,这种事却是万古奇闻。”

雾阑暗暗咬牙,面上却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

“算不上,我不过是好奇,能让床上美人无数的妖王,变得这么失魂落魄的是什么人而已。”

这话一出,奎龄立刻脑袋缩回了轿子里,重重将轿帘甩了下来。

显然是被一箭扎到了心口。

随后妖王的鸾驾一声不吭地朝天边飞去。

雾阑轻蔑地朝奎龄远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吩咐身旁的仙使,“跟着他。”

雾阑已经基本确认,能在他面前消失,眨眼就找不到痕迹,拥有这等神力,刚刚那少年大概率是夜神没错了。

他跟不上夜神,还能跟不上妖王吗?

妖王这模样,显然知道点什么,那他只要守株待兔就好了。

.

玹落带着星沉在半空中跑马,大黄驮着他们一路疾驰,下方的大地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徐徐展开。

壮丽的山川此起彼伏,湖泊宛如一颗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其中。

茂密的森林郁郁葱葱,一望无际的草原随风起伏着。

星沉后背紧紧贴在玹落怀里,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吹乱了他们的发丝,星沉畅快地看着脚下风景。

大黄在群山之中找到一处碧绿的如同镜子的湖面,在岸边落下来,开始顺着湖边慢慢朝前走。

星沉侧过头,在玹落的下巴上轻轻吻了一下。

玹落慢慢理顺他额角被吹乱的头发,“宝宝,说一说你的打算。”

星沉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玹落身上,模样软绵绵的,连声音也透着慵懒。

“将计就计。”

“你想利用雾阑?”

“嗯,现在我只要在他面前透露出一点想要收拾战神家族的意思,他指定自动贴上来提供方便。”

玹落轻轻勾了一下他的鼻子,戏谑地问:“不一路打过去?”

星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打当然能打,但是名声给搞坏了,想恢复就不容易了。”

“以前我脾气暴躁过一段时间,他们都给我分出个早晚期出来。现在突然回来了,要是上来就动手,怕不是要把我当成诈尸的魔王了。”

其实星沉根本不在乎自己名声好不好,但是以后他要守在玹落身旁,他不能因为自己的名声太差,影响了师尊的声名。

他可以不要脸面,但他师尊的脸面必须足足的。

玹落被他的说法逗笑了。

星沉在他怀里使劲拱了拱,“师尊,今天发生的事情,有那么多妖看见,很快就会传回神界的,对吧。”

玹落点头,“以不变应万变吧,你连续两天出来,奎龄应该意识到了不对劲。我昨天又是青魇的打扮,他想要解决心中疑惑的话,这会肯定往百妖山赶呢。”

星沉点点头,很认同。

“估计后面还得缀着一个尾巴,那拔毛凤凰已经做好了打算拉拢我,肯定跟着他呢。迟点回去,吊吊他们胃口。”

玹落看着他笑,“好,我的小人精。”

星沉返身过来搂住他脖子,把自己唇瓣送到了玹落面前,要他亲。

“这么乖?”玹落目光黏在他柔软粉嫩的唇上,强忍着,没有亲上去。

星沉不满地又往他唇边凑了凑,几乎就要碰到到玹落嘴唇。

“哪次不乖?你宝贝最乖了。”

“不乖的时候多着呢,”玹落手上用力地把人往怀里揉,像是要把他碾碎了揉进身体里,“不过怎么办呢,我宝贝哪个样子都可爱极了。”

星沉贴在他身上,被揉的轻喘,看玹落这么好说话,又贱兮兮的去逗他。

“老公,刚刚在底下看别人拉我,有没有吃醋?”

玹落要亲不亲的在他唇上流连,“他们拉你,又不是你拉他们,好端端的吃什么醋。”

星沉挑眉,“真的?”

玹落冠冕堂皇地说:“我哪是那么无理取闹的人。”

嘴上说着不吃醋的人,却在星沉忍不住追过来要亲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往后退了退。

星沉追来他就退回去,星沉退回去,他又追过来,可就是唇珠薄薄的碰着,偏不亲。

吊得星沉越喘越急。

“师尊,”星沉急的去拽玹落的衣襟,“亲我……”

玹落这才松开他的腰,抬手捧住星沉的脸。

星沉舔着嘴唇看他,可怜巴巴的。

玹落抵住他额头,“我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宝宝,我就是看他们在台上拽你时,很想冲上去把他们都扔下去,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你。”

告诉天下万物,你是我的。

夜神星沉,是独属于我的宝贝。

“可以,师尊,都可以。”星沉仰着头,眼底倒映着细碎的光芒,“只要你想就可以,我才不会在乎他们怎么看,你可以在任何时候吻我。”

玹落目光怜爱地看着他。

终于低下头,用力地吮住了他的唇瓣,探过去追逐着星沉的一截红嫣,灵巧地来去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