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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惊悚世界?我只想和植物谈恋爱(26)

“为什么?”

底下刚刚争得热火朝天的那几人纷纷站了起来,“从前可没有中断拍卖的先例,不说出原因,我们不会同意的!”

“必须要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对,什么原因你说,只要理由能够说服我,我绝没二话,不然你们今天必须把人给我!”

“到底是什么原因?”

拍卖师看着群情激奋的客户们,神秘的一笑,“当然是为大家考虑,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什么意思?”众客户疑问。

拍卖师双手抬起,示意大家安静。

“今晚,六号住在我们拍卖行的酒店房间号为1908,顶奢的总统套房。现在,1000万底价起拍,第一位成功竞拍到的客人,免费加赠他一周的使用权。”

底下一片哗然,现在才明白这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意思。

这是把奴隶的归属权换成了使用权拍卖,这样拍到的人只能享有他一段时间,而垂涎他的人还可以继续竞拍其他的时间。

星沉:“......”

真特么会做生意啊,这是要把他变成一只持续为他们下蛋的母鸡。

可惜的是,他们没命吃。

星沉朝头顶四周的方向看了看,这里的楼层不高,一眼就能看到顶,藏不了人。

那个很会做生意的人,一定正在某个对着他的监控镜头后面,静静地看着他。

星沉漂亮的眼睛,朝着远处那些镜头轻轻弯了弯,又甜又可爱。

放心吧,老子也会把你的心肝脾肺一个个分开喂狗的,一定让你能多喂几次。

星沉以为底下那些客户听到这个消息会闹一闹,毕竟算起来这实在不是一笔划算的生意。

一开始的归属权也才5000万底价,现在看着是降价了,但是一算时间,实际情况等于底价提高了很多倍。

没想到的是,底下那些客户竟然很快就接受了这个方案。

大概是刚刚你争我抢的气氛让他们心里全都没底,不敢确定自己就一定是笑到最后的那位。

在这种情况下,有机会花钱尝鲜,也算是不错的选择。

这次使用权的重新拍卖,整个场子的气氛都融洽起来了,大家有商有量的,不再漫天抬价。

最后被一个大胡子男人拍到了六号今晚和接下来一周的使用权。

两个强壮的工作人员过来打开了星沉的笼子,他们依照规矩把星沉的手锁到了身后,最后解开了星沉的脚链。

左脚边那人解链子的时候,手背若有若无地朝星沉脚腕上贴,星沉眸光垂下,一脚踩住了他的手。

跟不知道脚下踩到东西似的,慢悠悠走出了笼子。

对方吃了哑巴亏,众目睽睽之下连叫都不敢叫,咬牙忍着疼把手上的鞋印藏在背后。

星沉走到大胡子面前,朝他轻轻眨了下眼睛。

那样漂亮可爱的一个人,比橱窗里最精致的娃娃都不知道要美多少倍,大胡子魂都快没了,激动的赶紧就要来抱人。

旁边的工作人员拦住了他,“尊敬的客人,时间还没到,到了晚上,他才属于您。”

“我拍到了就是我的!”大胡子愤怒地说。

“请您遵守规矩,”工作人员微笑着说,“即使要接待您,他也要先回去做准备,您肯定明白的,对吗?”

大胡子眼睛亮了亮,懂了他的意思,乐滋滋地说:“小宝贝,那你先去把自己收拾好等我,要是困了可以提前睡一会,不然晚上会被累坏的。”

星沉要笑不笑地看了他一眼。

他乖乖跟着工作人员走出门,随后进了电梯来到了十九楼。

现在离晚上还有至少四个小时,星沉相信,那位会赚钱的人,是故意让他这四个小时闲着的。

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星沉不知道的是,在他踏进电梯的那一刻,拍卖厅中间一个空置的座位上,倏地出现了一个人影。

云摞来了。

拍卖场里的人和兽本来就是来来去去的,大家都还在交头接耳地讨论着刚刚的那场拍卖,并没有人把注意力放在刚刚来到的人身上。

大胡子旁边的人一边羡慕地拍着大胡子的肩膀,一边问台上的拍卖师,刚刚的六号奴隶一个星期之后的时间在什么时候开始拍卖。

云摞掀起眼皮朝台上已经空了一大半的笼子看去,面容冰冷,身上仿佛带着一股去不掉的血火杀伐的气息。

“哥们你来的太不是时候了,稍微早一点你就能大饱眼福了!”云摞旁边的男人激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的不见外。

云摞冷冷地扭过头瞥了他一眼,男人看到他的眼神吓得连忙把手缩了回去,再看到云摞的脸,“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

这人大概是个话痨,虽然看到云摞的眼神感到害怕,但还是没挡住他说话。

“今天是什么日子,台上一个俊的没边的刚被拍下来,台下就又来了一个。哥们你要早点来,凭着你这张脸,反正我是不好意思跟你抢。”

拍卖厅的天花板上,无数细小的藤蔓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云摞目光落在台上的拍卖师身上,打算这个幻境从她开始下手。

“哥们,我不是诓你,你是真来迟了。刚刚那奴隶是真的好看,你没看到他那双眼睛。明光璀璨,漂亮,华丽,什么好词都形容不够。真的,看一眼就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天花板上蔓延的藤蔓突然停了下来,云摞僵硬地转过头,“你在说谁?”

“六号笼子里的奴隶啊,唉我告诉你,虽然你今天来迟了,但是后面还是大大有机会的。”男人递了个“你懂得”眼神,一脸猥琐地说,“以后他的夜晚,谁都能拍,就看你家底怎么样了,后面排队的多呢。”

不知道为什么,不需要再用别的任何词去形容,云摞也能够听出这个人说的是星沉。

他的乖乖没听话,也进来了。

云摞心口潮涌激荡,面上却半点不显,若无其事地问:“那他今晚是被谁拍去了?”

“前面那个大胡子看见没?就他,一共八晚,八千个w,正好划一晚一千个。”

云摞冷冰冰的目光,朝前面看去,“那他怎么还舍得留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