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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爹爹闪身进了客房,钱宝也出现在门口,当看到门内昏睡的两人时面色更古怪了。

……竟然是那拦车的两人。

速度够快的这么快就和她爹爹对上了。

眯着眼的钱宝显然更感兴趣了。

不知他们做了什么引起了老爹的警惕,钱宝都不知道是该同情还是该同情了。

然后就看到老爹从身上拿出绳子将两个人五花大绑,嘴里也塞了东西。

准备充足啊,钱宝的眼睛更亮了。

可此处也不是逼供的地方,一不小心就可能惊醒旁边的人,钱宝正想着就见老爹一手提一个从客房窗户跳了出去。

钱宝暗叹着可以啊,带两人从二楼跳下也没发出多少动静。

扫了一眼往外移动的老爹钱宝眉头一抬进了客房,不久也快速跟上去。

最终父女俩一前一后的停在了镇子几里外的一片林子里。

树叶哗哗的响,起风了,夜里的风还是带着些许凉意,钱宝心情不错,站在一棵树上半倚着看着爹爹。

这边钱虎随手将两人丢在地上,谨慎检查了下捆绑的绳索,这才将其中一人口中的布条撕掉。

药效挺猛的,全程两人毫无动静,此刻就是死了怕都不知道咋死的。

不过他们是武者,身体素质强,醒来应该用不了多久。

事实也是如此,也就是一注香其中一人就有了动静。

不愧是练武之人,恢复神智的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不对,本能的就想做出防御的姿势,可惜身体动不了。

然后发现了前方的黑影,长脸男人心中一骇,很快悲剧的发现了身旁的同伴,也发现了他们在野外的事实。

大意了,总感觉这鸟不拉屎的镇子里应该没什么厉害人物,才放松了警惕。

现在后悔死了,可显然已经晚了。

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即便情况不利也仍让自己很快稳定下来,试图让对方能放松警惕,饶了他们。

“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还是说我们兄弟不小心得罪了大哥,我们道歉,我身上还有些银子,大哥若是不嫌弃的话都给你。”

听到银子两个字钱宝就期待的看着自家爹爹,接着脸上露出灿然的笑。

不愧是亲爹没让她失望,旋即就从两人身上搜出了钱袋和银票,然后留下银子和银票剩下的又丢在了他们身上。

“大哥,你看银子都给你了,咱们若真是不小心得罪了大哥,您就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就……放了我们吧。”

长脸男子也是个人物,拿得起放得下,钱宝都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若真是求财说不定还真会放了他们,可惜了……

钱虎没说话而是微微又靠近了些许,缓缓拿下了系在脸上的黑布,露出了一张布满络腮胡子的脸。

“是你……”男人大惊,显然没有想到。

与此同时旁边的圆脸也恢复了意识,正试图挣脱,嘴里发出呜呜声。

“看来阁下还认识我”钱虎拿掉黑布就没准备隐藏自己,淡淡道。

“哈哈……咱们白日里才见过,哪里能忘这么快。”

“那个,是兄弟白日里惹大哥不快了吗,我道歉,大哥……就别和我一般见识。”

长脸男子快速的讨饶着,心里则是翻起了惊涛骇浪,络腮胡子脸都露了,他知道今日定凶多吉少了。

黑夜里落腮胡子眼很亮,能够很轻易的从中看到逐渐酝酿起的风暴。

那双眼……有那么一瞬熟悉的感觉一闪而过。

钱虎淡淡瞟了他一眼,冷言道:“今日,为什么花那么高价租我车,到底有什么目的?”

“误会,误会,哪里有什么目的,就是镇子里的马车太少不好租,正好看到大哥的车不错我们用车也比较急,所以价格就高了些,真没什目的。”

似乎为了增加可信度,连神情都激动了很多。

“才怪”不远处的钱宝撇嘴,丝毫没发现这两个字脱口而出。

“是吗?”

“是是是,真是这样,大哥既然是误会,就放了我们吧。”长脸赶紧点头。

“玉牌是怎么回事儿?”

“……”长脸身体一僵,这一瞬眼中的不可思议都忘了掩饰。

钱虎微微探进,眯眼看着他:“抱歉,昨日一不小心你们的谈话被我听到了,说吧为什么盯上带玉牌的小子。”

“玉牌”钱宝伸手拿出衣内的玉牌。

就说嘛,总会有诱因,看来那天救人时玉牌无意间被他们发现,这才有了后面的拦车试探。

长脸汉子恼死了,一转脸瞪向了一旁挣扎中的圆脸。

都说了出门在外不要乱说话,这下好了真要死在了他那张嘴里。

此刻的圆脸也悔的不行。

“说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玉牌有什么意义?还有在找什么人?”

老底都被人家知道了,也装不下去了,长脸男闭嘴一言不发。

钱虎看向另外一人,本来还挣扎的人倏地不动,同样低头不语。

“还挺硬气”钱虎笑了,那就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有多硬气,走向了长脸,伸出了脚。

一阵拳打脚踢后钱虎神清气爽的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此刻的长脸身体蜷成虾米状,鼻子嘴里不停冒着血沫,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子。

老爹够狠,每一拳每一脚都踢在了人体身上最痛的部位,死不了但绝对让人痛死,钱宝看的是两眼放光,体内的暴虐因子蠢蠢欲动,恨不得代替老爹。

轻轻呼口气钱虎没在看长脸走向了一直被塞住嘴的圆脸男人。

此刻的圆脸脸色煞白,显然是害怕了。

“不想受罪就将你知道的说出来?”说着拿下了他口中的布条,一张冷然的眼眸撞向了他。

这双眼,这双眼,圆脸眸中闪过惊讶,似乎想起了什么,随即脸上呈现的是恐惧,张张嘴又闭下。

“真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少时无意间得了一门折磨人的功法,至今都没找到机会尝试,放心不复杂,就是以特殊手法让人血液倒流,筋脉逆张,身体每一块肌肉里都如同钻进亿万只蚂蚁,不停啃咬,然后承受不住噗的爆炸,不用太害怕,虽然有些惨但还算有全尸……”

钱虎应景的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森然的眸子毫无温度在漆黑的夜里犹如地狱里走出的恶鬼,压迫的圆脸男人快要喘不过气。

想到死前还要经受筋脉逆张,血液倒流,万蚁啃咬之刑身体就忍不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