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后,两人重回小城老街。
一大早,那些娱乐场所,依旧有三三两两的男人,带着一脸满足从里面走出来。
果敢大酒店,明真真身无分文,平凡用“爸妈”给的钱,点了一桌丰盛的早餐,并开了两间客房。
站在窗前,平凡看到,明真真走进了对面的少爷会所。
“真是个骚货!”平凡吐槽道,然后放出孙小童,自顾自睡觉。
孙小童趴在他的胸膛,吸吮着奶头,就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一样。
下午,明真真敲开平凡房门。
但见她,三千青丝乌黑靓丽,原本暗黑的皮肤,变得紧致嫩滑。
一身名贵套装,弥补她身材上的不足。
“叶凡,你看我漂亮吗?”明真真坐到平凡床沿,挑逗道。
平凡幽幽道:“明……贾贾,说实话,比柳寡妇差了半条街。”
明真真腾地坐站起身来,冷冷道:“柳寡妇再好,还不是抛弃你,转身投入别人的怀里?”
平凡走到房门口,“明贾贾,你老公呢?他应该在这里吧?”
明真真想起了挡箭牌老公乔纳坦,还是有几分想念,“我老公,可能在印度尼西亚吧!”
“我们什么时候去新加坡?”平凡试探道。
明真真忽然来了一句,“叶凡,你一定要去新加坡吗?”
平凡想起在京城明光中的四合院,明兰兰曾经对化身“周阳”的他说起过,魏容和白英兰在新加坡。
从一开始,他就把目光锁定在新加坡,即便找不到明兰兰,也可以将魏容和白英兰缉拿归案。
“我要去新加坡挣大钱,然后娶个漂亮媳妇。”平凡忽悠道。
明真真想上前环抱他的身躯,平凡却走出了房间,让她扑了个空。
“好吧!反正我也要去新加坡找人!”
平凡心里一紧,“难道明兰兰真的在新加坡?”
半夜,明真真故技重施,跟在无量山景福镇无量民宿那样,把迷魂香吹进平凡的房间。
在撬动锁芯时,任凭她如何鼓捣,就是搞不定,气得她捶足顿胸,下楼去了对面的少爷会所。
孙小童探出头来,扮了个名副其实的鬼脸,“哈哈,犯花痴!”
这日,两人乘坐客机,由内比都直飞新加坡。
在飞机上,平凡注意到,一个戴着口罩和太阳帽的男子,对明真真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一直躲藏在后面盯梢。
平凡起身上洗手间,那男子尾随跟上。
还没进洗手间,平凡忽然一个转身,把那男子吓了一跳。
“乔纳坦?”诸葛平凡喊出揣测到的名字。
他虽然没有见过乔纳坦,但他不仅听说过,乔纳坦被明家扫地出门的“光辉事迹”,还曾经在电话端,冒充乔纳坦的身份,忽悠白锁城和魏超人,前往蛇头山落虎坡,跟明家势力以及两个刘家势力火拼。
那男子大吃一惊,退后两步,“你居然认识我?你是明真真那贱人的新面首?”
平凡坐在最后一排空座上,“乔纳坦,我叫叶凡!我们谈谈!”
乔纳坦略显犹豫,选择了跟平凡相隔一个座位的座位坐下。
“叶凡,你想谈什么?”
平凡瞟了一眼前面的明真真,“谈什么都可以!当然,最好谈谈你的妻子明……贾贾!”
乔纳坦一头雾水,“我的妻子明……贾贾?”
“我身边那女子自称她是明……贾贾!”平凡装作跟明真真不太熟。
“她叫明真真,确实很假!”乔纳坦揶揄道,“她也不是我的妻子,我只是她众多面首中的一个。”
“我想她一定是看上你了,不过我提醒你,小心被她吃掉。在自然界,有一种‘性食同类’的现象,就是交配后,雌性动物吃掉雄性动物,譬如螳螂、黑寡妇蜘蛛等。”
平凡手抚心口,一副“小生怕怕”的滑稽动作,“她昨晚还朝我房间里,吹迷魂香,幸好我有戒备,才保全处男之身!”
乔纳坦仔细打量“叶凡”比他还帅气的颜值,有点小嫉妒,“叶凡,明真真对面首有两大喜好,一是处男,二是那个……大,你怕是两者兼而有之!”
平凡挪到中间空座,进一步拉近跟乔纳坦的距离,“乔纳坦,我该如何摆脱她呢?”
乔纳坦低声道:“明真真现在处境艰难,她去新加坡,我估计只有两个去处。”
平凡把心提到嗓子眼,“什么去处?”
“多年前,他们明家在海外,豢养着五支战斗力彪悍的雇佣兵,其中有一支就驻扎在新加坡。”乔纳坦算是把明真真给卖了,“她的姑姑明兰兰,在新加坡有一处豪宅。”
“我想,明真真大概率会投靠这支雇佣兵或明兰兰!”
平凡故意自恋道:“我才不要跟她姑姑呆在一起,毕竟像我这么帅的处男,天知道会不会遭到她姑姑的惦记?”
乔纳坦的妒忌之心更甚,“叶凡,如果你执意要走吃软饭这条路,我可以给你介绍其他客户,保管颜值甩明真真十条街。”
“喔!说来听听!”平凡感觉会有新发现。
乔纳坦口沫飞溅地讲道:“在缅北,有三个新晋电诈女王,分别是明真真、魏容和白英兰,明真真的颜值那叫一言难尽,而魏容和白英兰是绝对的人间尤物!”
“那魏容和白英兰,现在就躲藏在新加坡,身边面首如云,我就是其中一个!”
平凡忖道:“这个消息来得真特么容易!魏容、白英兰,你们等着束手就擒吧!”
表面上满是羡慕,“乔纳坦,那什么时候,你替我引荐引荐?”
乔纳坦拿出手机,“叶凡,我们互相留个联系方式,我会很快联系你的!”
平凡留下新手机号码后,返回自己的座位。
明真真不满道:“叶凡,你上个厕所去了这么久?比女人还拖拉。”
平凡没好气道:“我英文不好,看见有个牌子,上面写着‘women’,就推门而入,却被一个疯女人打出来。我还纳闷,缅甸的女人都这么彪悍吗?跑到男厕所,还理直气壮。”
明真真笑岔气了,“叶凡,你的英语是体育老师教的吧?男女都不分?”
平凡自嘲道:“不就上个厕所吗?整得跟玩命似的!我跟那柳寡妇,经常一起上厕所。”
明真真板起脸来,“老实交代,你跟柳寡妇,究竟有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那晚在红薯地里,本来就要捅破了,谁知道族长带人赶来,棒打鸳鸯,吓得我患上了不举症!”平凡要调戏明真真的节奏。
“叶凡,你居然不举?”明真真好似泄气的皮球,靠近平凡的手臂,挪开三分。
平凡忍住笑,继续忽悠大法,“所以柳寡妇怨恨我,转身嫁给了残疾人吴老二。不过我逃亡到江城后,居然在一位老中医那里,治好了不举症。”
明真真气鼓鼓地道:“叶凡,你好坏!故意刺激我!”
说时,手臂再度贴向平凡。
飞机平稳降落在新加坡樟宜国际机场,明真真像一只出笼的小鸟,恣意妄为地深呼吸新鲜的空气。
平凡回首,那乔纳坦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新加坡属于弹丸小国,城市国家。
全国划分为五个社区发展理事会,分别是中区、东南区、东北区、西南区和西北区。
武吉知马山,既是新加坡的最高山,也是新加坡的富人区。
在这里,大大小小、风格迥异的豪宅别墅,点缀在郁郁葱葱的林海之中。
520号联排别墅区,是魏容和白英兰联手购置的地产,也是她们享受纸醉金迷生活的大本营之一。
此刻,在魏容别墅,二女正举杯痛饮,身边尽是高颜值的花样美男,有的下厨制作美食,有的卖力打扫卫生,有的替她们揉肩搓腿,有的匍匐在地舔玉脚。
魏容蹙眉道:“英兰,这几天,你怎么愁眉苦脸?”
白英兰幽幽地道:“容容,我在想我爸!很多个夜里,我在睡梦中看到,我爸被押赴刑场,一枪爆头,马革裹尸却不还……”
魏容悲悲戚戚地道:“我何尝不想我爸?为了掩护我们俩摆脱联合部队的抓捕,我爸和你爸都被生擒活捉。我甚至想过,潜入神州,救出我爸。”
白英兰紧咬皓齿,“这一切,都怪那个贱人明真真,为了一己私欲,称霸缅北,暗中对付我们,挑起五大家冲突,导致联合部队趁虚而入,造成今天不可逆转的局面。”
魏容安慰闺蜜与自我安慰,“英兰,好在明真真那个贱人被神州成功抓捕,我们在新加坡过着风花雪月的日子,她在监狱吃糠咽菜唱着《铁窗泪》,最后的赢家还是我们!”
白英兰却高兴不起来,“魏容,你的弟弟魏清波不幸被奸人所害,而明真真的弟弟明光中还在神州逍遥自在,她的姑姑明兰兰也是音信杳无,这口气我们怎能忍下去?”
魏容想起弟弟魏清波,悲愤欲绝,“我要找个机会,把明光中干掉,我绝不能容忍明家有后。”
就在此时,乔纳坦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魏容踢开舔脚的面首,欢呼道:“乔乔,快过来!”
乔纳坦笑颜如花,坐进她的怀里,“容容,一周不见,我如隔21秋!”
魏容赏赐他一个香吻,“乔乔,这次去缅北,可有什么收获?”
乔纳坦故作神秘道:“容容、英兰,你们猜猜,我在飞机上碰到谁了?”
“瞧你高深莫测的样子,莫非你碰到明真真了?”魏容和白英兰撇撇嘴。
“嘿,你们还真说对了,我真的看到明真真了!”乔纳坦收起笑意。
二女腾地站起来,把几个面首吓了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