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史珍香带着鲁自深,来到她专门“金屋藏娇”的高级公寓,这间公寓对鲁自深并不陌生,因为这里就是他失去男人贞操的地方。
史珍香与她的上门老公黄大山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一直处于分居的状态。
趁史珍香去洗牛奶浴的机会,鲁自深在公寓中到处张望。
在阳台上,他看到晾衣杆上挂了十多条男性内裤,有性感朦胧的、有网状若隐若现的、有情趣意味的、有老年宽大的……
“真是个骚货!”鲁自深暗暗吐槽道。
“自深,看什么呢?对面楼有一对小情侣,那男孩子总是只穿一条内裤,在我眼里晃来晃去,分明就是勾引我。”
“姐我可是有定力的人,不是阿猫阿狗都能成为姐的裙下之臣。”
史珍香穿着肥大性感的情趣内衣,臃肿的身躯喷发着牛奶味。
鲁自深洗完澡,来到卧室。
史珍香正斜躺在宽大的三人床上,手举一杯红酒,淫邪的眼光发出征服的欲望。
“自深,陪姐喝杯酒!”
鲁自深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杯红酒,两人很是默契地喝了交杯酒。
醉眼迷离的史珍香放下酒杯,缓缓躺下,闭上眼睛,“自深,快喂姐喝酒!”
鲁自深心领神会,动作娴熟地吸了一大口红酒,含在口里。
然后放下酒杯,压了上去。
嘴对嘴,史珍香闭目享受着正事前的调情,突然张开眼,一把推开鲁自深,皱眉道:“自深,姐怎么感觉有东西从嘴里进入到姐身体里面了?”
鲁自深讶异道:“姐,不会吧?自深这一辈子,心目中只有史姐一个人,怎会害姐呢?”
史珍香想了想,微笑重现,一把将鲁自深推倒,……上去。
他们都不知道,制蛊大师麻烦制造的那只三尸蛊,从平凡体内通过酒杯传到鲁自深体内,又通过红酒传到史珍香体内,史珍香注定要为她的“女海王”行为付出代价。
半夜,熟睡中的鲁自深被史珍香撕心裂肺的叫声惊醒。
打开灯一看,顿时傻眼,史珍香正在床下地板上左右打滚,手捂腹部直叫唤“疼疼疼……”
鲁自深吓得手忙脚乱地拨打120,并提心吊胆地联系了史火龙。
“同齐”医院夜间急诊室,当史火龙带着黄大山火急火燎地赶到时,史珍香躺在推车上已被推出手术室。
史珍香的躯干被麻醉着,连同三尸蛊也被麻醉。
50岁外表温文儒雅的黄大山正眼看了一下鲁自深,露出玩味的表情。
鲁自深尴尬地向这位前顶头上司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史火龙和黄大山握着史珍香的左右手,前者是握着心肝宝贝,后者则握着肮脏的灵魂与肉体。
“珍珍,有爸在,你会没事的!”
“珍香,配合医生,好好养病!”
主任医师办公室,史火龙焦急地问帅气男医生,“医生,我女儿患了什么病?”
男医生把电脑显示器转给家属方向,“从ct三维扫描结果来看,您的女儿体内有一只寄生虫。”
“那赶紧开刀动手术把虫子取出来啊!”黄大山好歹要装出作为史珍香丈夫的表现,其实心里别提多高兴。
男医生摇摇头,“这种寄生虫我前所未见,它能在人体内快速移动。剖腹动手术的话,它跟手术刀玩捉迷藏,根本无法锁定它的位置。”
“总不能把病人的全部脏器都开刀吧?而且它还可能进入脑部。”
史火龙颤抖着声音,“医生,能否采用药物驱虫的方式,将虫子驱赶出来?”
男医生思索一会,道:“因为这是一种在西医学上不曾有过记录的寄生虫,没有可以借鉴的先例,所以我无法给出有效的驱虫药品。”
黄大山嘴角狠厉的笑一闪而过,“医生,我觉得可以采用比较类似的驱虫药试试,万一有用呢?”
男医生迟疑的目光给到史火龙,史火龙牙一咬,“医生,那就按照我女婿的话试试看吧!”
“请家属在这张责任豁免书上签个字。”男医生拿出一张协议书。
史火龙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和黄大山签了字。
给史珍香喂过驱虫药后,三尸蛊突然苏醒,在药物刺激下,钻入宿主脑部。
麻醉中的史珍香突然暴起,以头撞墙,额头鲜血淋漓。
男医生脸色大变,大叫道:“不好,寄生虫进去了患者脑部。”
史火龙恶狠狠地横了黄大山一眼,“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黄大山避开史火龙诘责的眼光,颤抖着身子,心里却是幸灾乐祸。
“史珍香,叫你养一个连的小白脸,叫你给我生产绿帽子,叫你到处发骚,报应不爽啊!”
史珍香重新被推去打麻醉剂。
男医生提了个建议,“病人家属,我建议你们去找中医试试,中医的针灸术可以治疗很多西医都束手无策的疑难病症。”
随后又添加了一句,“去看中医之前,提醒家属注意弄清楚,病人体内的寄生虫的来源。”
说完,男医生一脸疲惫地走向休息室,毕竟很多人说过,上夜班是反人类的。
史火龙和黄大山的目光同时落在鲁自深身上,鲁自深在心里把男医生的家人问候了一遍,“干嘛要说最后一句?”
“自深,究竟是怎么回事?”
“鲁自深,你是不是给我老婆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鲁自深想起几个小时前在床上,史珍香说过感觉有东西进入她的体内,吓得冷汗直流,眼珠一转,有了计较。
“史董、黄总,晚上我就陪史姐……史总喝了一杯酒……”打死他也不敢说出嘴对嘴喂酒的事。
“我知道史总平时喜欢生吃鱼片、半生不熟的牛排,我在想,会不会寄生虫就是通过这些不科学、不干净、不卫生的饮食习惯,进入了史总的体内。”
史火龙点点头,拍拍黄大山的肩,“大山,将珍珍送到省中医医院去,我去联系针灸大拿任白石。”
待史火龙离开,黄大山拿起办公室窗台上一盆绿植,顶在头上,意味深长地看着鲁自深。
“黄总,您真幽默!”鲁自深尴尬一笑,溜了出去。
“谁叫你那儿不举,不能满足史姐。像我鲁自深这样的身体,倍儿棒!”鲁自深挺了挺胸肌,下楼取车去了。
上午九点,任白石刚下车,守候在大门口的史火龙焦急万分地迎上来。
“任老,快救救我的女儿吧!”
任白石边走边说,“史董不必心急,我先安排病人做个ct扫描看看再说。”
二十分钟后,任白石的办公室。
看着显示器上颅内扫描结果,任白石陷入沉思,然后说道:“如果这只寄生虫在脑部以下躯体位置,我有信心采用针灸术将它逼出来。”
“但现在它躲在患者颅内,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倘若强行针灸,我怕寄生虫会撕咬患者脑干神经,造成更大的危险。”
史火龙又一次凶巴巴地横了黄大山两眼,“那依任老之见,我女儿还有其它方法可救吗?”
黄大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毫不在乎。
任白石给出一颗定心丸,“当然有,我这就联系我的小师父,他医治疑难杂症的本事强我百倍。”
说完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黄大山心里咯噔一下,“这么快就找到救治史珍香的人了?我还想她多遭点罪呢!”
平凡正躺在床上刷“抖手”,这两天,之前网络爆红的他渐渐趋于平静,不禁自嘲道:“网红果然不长久,来的快,去的也快!”
一个电话打入,“任白石?”平凡一怔,“这老头该不会又是来索要‘曹爽爽’的吧?我记得前两天才送给他半瓶,吃这么快?当饭吃的吧?”
“小师父,在吗?”任白石恭敬的语气。
“‘曹爽爽’当饭吃完了?”平凡调侃道。
“小师父说笑了。”任白石遂把情况大概说了一遍,不过并没有直接说虫子在史珍香脑部,他还是想考验考验平凡。
平凡正为无医可治犯愁,既然有枕头来砸他瞌睡,当然是求之不得。
“我马上就到,最多四十五分钟。”
鲁自深在中医医院门口抽烟,看到平凡步履匆匆而来,拦住叫道:“童养婿,你来这里干嘛?”
平凡正眼看了他一眼,心里纳闷道:“昨天在零度酒吧,我明明看到那蛊虫被他喝到体内,我怎么感觉他像没事人似的?”
“滚开,好狗不挡道!”平凡没好气道,“别耽误我救人。”
“救人?就凭你?”鲁自深哈哈大笑,撸起袖子准备发飙。
这时,任白石迈开老腿跑过来,拉着平凡的手,毕恭毕敬地道:“小师父,快随我去救人。”
鲁自深袖子撸了一半,呆若木鸡,“童养婿会救人?母猪都会上树。”
他赶紧跟上去,要看平凡如何出糗。
来到任白石的办公室,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肥硕的身躯的主人,平凡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强忍着在心里说了——“我靠,居然是史珍香!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接着千里眼扫视史珍香,从头部到脚,内心更加震惊,“我再靠,这居然是一条三尸蛊?之前一直没有细看。这蛊虫不是应该在鲁自深身上吗?如何跑到史珍香体内去了?”
平凡绕着鲁自深一圈,千里眼没有扫视到任何异常。
任白石一边开启电脑,一边提醒道:“小师父,来看看患者的ct扫描结果吧!”
“不用了,我已经看出患者颅内躲藏着一只虫子,正蜷缩着睡大觉。”
众人皆万分震惊,史火龙喜不自胜地道:“小兄弟能医治我的女儿吗?”
鲁自深不合时宜地插话道:“董事长,这小子是我的发小,一个童养婿,他哪会什么医术?我看他就是想骗钱。”
史火龙怒道:“自深,小兄弟没有借助ct扫描,就能看出珍珍的病情,你居然说他不会医术?”
“董事长,刚才任老大夫跑到走廊给童养婿打过电话,肯定是他告诉这童养婿的。”
史火龙一听,觉得有道理,探究的目光给到平凡和任白石。
任白石被气笑了,“我在电话里只说患者体内有虫子,并没有提到脑部。”
平凡淡淡一笑,注视着史火龙,“这位是永雄集团的实际掌控人史火龙史先生吧!我们打个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