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
“干杯。”
喝到最后许雅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杯酒。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抱到床上的。
她修长的玉颈下,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他的吻如同细雨般密集而细腻,在她下颚的线条上留下一道道印记,激起了她心中无尽的涟漪令人面颊绯红,心跳加速。
随后时间仿佛静止,他们的世界只剩下了满室的温情与缠绵。
一整晚许雅涵都感觉自己像是一艘船在水里飘荡,荡来荡去,好不快活。
而萧清则就是那个撑船的人,撑船的力度和速度全程由他掌握。
等到许雅涵睡醒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萧清则早已经离开回宫去了。
“水。”许雅涵的嗓子沙哑的厉害。
春桃在外面守了一夜。
听到许雅涵的喊声赶紧进来。
“许姑娘,水来了。”
春桃端了一杯水来到床前。
许雅涵“咕噜”一口喝了下去。
“还要。”
她的嗓子都快痛死了。
都是那个男人,她都说不要再来了,他还不听,像头饿狼一一样,把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最后还是她苦苦求饶,他才放过她,要是再来一次,她真怕自己废了。
这个男人,不听话,她不要。
她要养听话的男人,不管是在c上还是床下都得听她的。
像这种上了c就不认人的,她不要。
虽然吧!刚开始时有些疼,不可否认的是他技术是真好,但是,太猛了,她有些吃不消啊!
四次啊!不是一次两次。
真的是要命哦。
春桃赶忙又倒了一杯水。
许雅涵才觉得自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
下床差点给摔了,还好春桃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她的腿都是软的。
愤愤道“禽兽。”害她下不来床,不是禽兽是什么?
“许姑娘你还好吗?”春桃在外头自然是清楚许雅涵经历了什么的。
昨晚夜里,许姑娘又哭又喊的,她就算不想听也难。
而且那床架子一直吱吱吱的响个不停,她都怕床塌了。
她以前是伺候红樱姑娘的,对这种男女之事事早就见怪不怪了。
“没事,本姑娘好的很。”许雅涵嘴里这么说着,但是把萧清则列入了她后宫的黑名单。
这种猛男不适合进她的后宫,她还是再物色物色,比较一下的好。
“对了,县太爷昨晚有没有拿银子来?”差点就把这茬忘了,男色误人啊!
“拿了,兰姨替你收下了,许姑娘可以去找兰姨要。”
兰姨肯定不敢私吞许姑娘的银子。
不过许姑娘也太狠了,拿了县太爷的银子,还是让人摘了他的乌纱帽,还把县太爷的家给抄了。
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的,都在说许姑娘大有来头。
连县太爷的家都抄了。
兰姨说了,日后可要把许姑娘当成财神爷供起来。
“拿了就好。”许雅涵还不知道县太爷的乌纱帽最终还是丢了。
“可知昨日营业额如何?”
“奴婢不知,但是奴婢知道楼里好多人还在赌,一夜都未曾归家。”
“知道了。”赌,是会让人上瘾的,这是在许雅涵的意料之内。
“姑娘可要洗漱?”
“要。”昨晚太累了,都没洗澡,浑身黏糊糊的。
“奴婢传水进来。”热水是备着的,楼里姑娘每次要水的时辰都不定,所以楼里有人轮流煮热水,无论是什么时辰,热水都会有。
“好。”
水送进来后,春桃就服侍许雅涵洗澡,给她搓背。
许雅涵是懂得享受的人,做人就要活在当下,及时行乐。
有人伺候,她乐意至极。
在现代,她也经常去做全身美容和按摩,所以春桃伺候她,她没有一点儿不适。
春桃看到了许雅涵满身青青紫紫的痕迹。
忍不住腹诽,那个男人也太野蛮了。
难怪许姑娘哭得那么大声。
定然是被欺负惨了,不过许姑娘这么美,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若是她是男子,她也会把许姑娘狠狠地欺负了。
“许姑娘,可需要准备避子汤?”楼里的姑娘每次事后都会喝的,总不能生下父不祥的孩子的吧!?
避子汤应该就是避孕药之类的东西了。
“要,帮我准备。”昨天零距离接触四次,保不准就中奖了,她还没准备好生崽崽。
“是,奴婢帮姑娘更衣,稍后就将避子汤送来。”
“好。”洗了个澡,浑身都舒服。
“春桃,你们楼里有没有那个药?”
“哪个药?”
“就是伤了那里的药。”臭男人,一点都不疼惜她是初经人事,只顾着自己舒坦。
“有,奴婢这就去取。”
“顺便叫兰姨来一趟我房里,我就不出去了。”某处还在隐隐作疼,她还是别出去了。
“好的,许姑娘可还有何事吩咐奴婢。”
“没有了,你先去吧!”
“是,奴婢告退。”
春桃关上房门。
许雅涵则躺回去,心里骂着萧清则,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