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一声令下,门外的哨兵就带着兵器进来了,来势汹汹。
声音整齐洪亮,一听就是训练过的“见过将军,军师。”
“把这两个娼妇给本将军抓起来,乱棍打死。”
易水寒会突然对她们发难,是廖云芳没有想到的。
“是,将军。”军令如山,士兵做势就要去抓两人。
“将军饶命啊!”红衣和白衣都被吓坏了。
大仇未报,她们就要命丧黄泉了,真是不公。
廖云芳及时止损“慢着。”
“易将军,她们两人并未犯错,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将人处死,未免太过草率了。”看吧!这就是古代,当官的要杀普通人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她们胆敢蛊惑军师,就是罪该万死。”
易水寒认定了就是红衣和白衣给军师吹了枕边风,军师年轻耳根子软,听信了她们的话,才会说出让女子上阵杀敌的风言风语。
这等女子现在不除,留着将来也是祸害。
“她们没有蛊惑我,你是不是觉得女子天生就该低男子一等。”
“难道不是吗?”
“哼,笑话,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同样能做,相反的是女人能生孩子,你们做男人的能吗?口口声声说女子不如男,那生你们养你们给了你们生命的母亲呢?在你们这些人的眼中是不是一文不值。”她的语气带着嘲讽。
廖云芳同样身为女子,是不会愿意女子被人看低的。
廖云芳替这些女人不值。
她的声音极大,营帐外面的人听到了。
二十几个军妓正去河里洗好衣裳回来,就听到了军师这一番话,都停住了脚步,为之动容。
还是第一次有人替她们女子说话。
“廖云芳,你别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易水寒同样被气得够呛,军师都不叫,直呼其名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天下无敌,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是你太过偏激。”她能穿越,说不定别人也能穿,万事皆有可能,比她厉害的大有人在。
易水寒咬牙切齿“为了这两个贱人,你说本将军偏激?”
易水寒和大多数男人一样,看不起这些军妓,所以他也从来都不会去碰这些女人。
他觉得脏。
“你骂谁贱人呢?这里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心甘情愿的,若不是皇上下旨,不得抗旨,谁愿意做军妓?同样都是爹生娘养的,她们和我们一样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她望着易水寒的眸子,冷声道。
廖云芳的话落,令军中所有的女子潸然泪下。
原来,还有人会在意她们。
“冥顽不灵。”
“我说再多也没用,不如我们打赌,你给我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后我的女兵和你的男兵对打,若是我的女兵胜了,你就让她们一起上战场,挣军功,若是输了,我任你处置。”
“噗嗤”有人笑场了,真不怪他,是军师夸下的海口太好笑了,他们可都是上过战场,有实战经验的老兵,军师说让这些娇滴滴的小娘们和他们对打,难道不好笑吗?
易水寒没有马上答应,因为他知道廖云芳有武器,她的武器一出,别说老兵了,就连他都未必有胜算,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打赌可以,但是你不能给她们武器。”
“好,一言为定,我还有一个要求。”
“说。”
“这一个月,军中的将士有需求都不可以找她们。”
什么需求,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廖云芳就不明着说出来了。
“好,本将军答应你这个要求。”
易水寒也想知道,这个廖云芳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他愿意再相信军师一次。
“我们走。”廖云芳带着红衣和白衣头也不回的出了营帐。
营帐外的一群女子感激的喊道“奴家们见过军师。”
军师和将军的打赌她们都听见了,军师是第一个会替她们着想的人,她们不能辜负军师的期望,即使一个月后她们不能打败男兵,接下来的一个月她们也要加倍努力。
才不枉军师今日的信任。
“嗯。”廖云芳一眼望去个个都是娇滴滴的美娇娘啊!
“我跟将军打得赌你们都听见了吧!?”
“回军师,听见了。”
“好,既然听到了,我也不再多说,留给你们的时日不多,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我会给你们进行特训,特训会很苦,也会受伤,如果不想参与的,你们现在就可以退出。”廖云芳铮铮有声。
“不,我们不退出。”退出后等待着她们的就是日复一日的陪床。
训练再苦也比不上她们如今身也苦,心也累。
军师愿意给他们这个机会,她们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
“好,现在回去准备,把你们的头发盘起来,跟我去跑步。”让她们跑步,是廖云芳让她们锻炼体质的第一步。
她在现在读的书里面写的,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等着看吧,她一定会把这群女子训练成一批得力的战士,让女子也有一席之地。
“是,军师。”
一群女子高高兴兴的回营帐去了。
六子和毕金华,陈伟凌,胖虎,小夫等人面面相觑,如此下去他们几个就要地位不保了。
不行,他们也要去特训,和女子一起训练又何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老大不能被抢走了。
那是他们的老大。
“宁鲲呢?”毕金华问了一句。
“不知道啊!他被将军罚洗袜子了,一夜都未曾回营帐。”毕金华说。他宁鲲,陈伟凌几人是一个营帐的。
“走,找他去,他肯定还不知道军师和将军打赌的事情。”六子着急忙慌的就要去找宁鲲。
“快走,快走。”
宁鲲此时正在廖元云芳的营帐里吃的正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