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电流流窜在十几人中间,这种直达天灵感的爽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他们禁不住发出阵阵痛苦的喊声。
十几个人齐齐的开始使用自身异能,想要突破这令人发指的麻痹感,重新夺回身体的使用权。
“呵啊——”
这时候几名坚韧异能者开始发力,身形开始暴涨,原本就破烂的衣服被撑破,露出下方的皮肤。
要是在末世前这几个人妥妥的健身教练级别的人物,但是现在没肉吃没水喝,八块腹肌都是剩下浅浅的边界线了。
露出的皮肤下隐隐透出异能量流转的光辉,看着比普通的皮肤多了一丝灰绿色,像是镀了一层铜又氧化了一般。
这平平无奇的灰绿色倒真是让他们缓解了身体的麻痹性,几人咬着牙冲在前面当人形肉盾,掩护着后方的几人。
这队人马合作默契,速度异能者从两翼包抄,力量异能者顶替落败的坚韧异能者。
眼看着对方的主力输出就要到南宫雁一行人的近前了!
风纪摇了摇头,“基础异能能提升到二级谈何容易,为什么不珍惜?”
他长叹了一口气,好像真的在为对方感到惋惜一般,但只会让微胖男人更加的恼火。
“小白脸,谁需要你的同情?!”
话音刚落,男人就到了离风纪不到两米距离的位置,这样的距离,一拳下去他的脸绝对要挂彩。
风纪不紧不慢的抬起了手,手掌中心处一把微缩的风暴巨剑在其中流动。
下一秒,风剑转向,剑尖对准了微胖男人的脸庞!
“噗——”
风剑瞬间变大到正常持剑大小,直接从微胖男人的眉间穿到股间,将其变成了穿糖葫芦。
眼前的景象太过骇人,失去了主心骨的手下打起了退堂鼓,个个转身就想要四散逃命。
“想逃?晚了!”
风纪右手五指张开再呈抓握状收回,一个两三人高的小型龙卷风在人群中间形成。
巨大的吸力让十几人都承受不住压力,飞上了天,个个都尖叫着嘶吼着,不止头昏脑涨,胃里也是一阵翻江倒海。
紧接着他们就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巨大压力将自身贯穿,想要叫喊都叫不出,只能被压成肉酱。
最后十几枚晶核在微风衬托下,悬浮在这一摊肉泥之上。
解决了这队找麻烦的人马后,天上的明月也逐渐往东倾斜,时间已近深夜了。
回到车上冲了个舒服的凉水澡,将身上的燥热全部洗去,在空调凉风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时间悄悄的来到后半夜......
“哎呀!谁啊!”
风灵烦躁的起身,这下她终于知道上次南宫雁跟她说的半夜被吵醒是什么样的滋味了。
那就是想刀人!
管你是谁,打扰老娘睡觉,通通给我死!
风灵掀开被子下床,刚简单的整理好衣服,房门就被风纪打开了。
他示意自家妹妹接着睡,他去外面盯梢,保证后半夜大家的安全。
结果就是,一车人除了两只狗以外,其余四个人都顶着大大的黑眼圈。
风灵抱手气得嘟嘴吹了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刘海,嘟囔道:“哥你也太不靠谱了!说好的后半夜交给你的!”
风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确实是赶走了一批人,但是架不住又好几波人来骚扰啊。”
昨晚后半夜也就是几个小时的时间,房车附近就有少说四五波人在游荡,最重要的是你晃悠两下就算了,还释放异能量探测!
人体在进入睡眠状态时,体内运转的异能量是不会休息的。
它感受到外界的异能量后就被做出回应,回应程度足够大的情况下,人体就会被迫从熟睡状态中唤醒。
因此也不怪四人浑身散发着怨念的气息,是真的太困了。
而此时车外不远处有两队人马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对方,他们的目标无疑都是前方不远处房车中的物资。
也不约而同在昨晚的时间中,通过试探的方式侦测了南宫雁一行人的实力,将她们大概的配置摸了个透彻。
正准备按照部署对房车发起攻击的时候,却发现了一队配置跟己方差不多的队伍。
双方队员都停了下来,默不作声的等待着,开战或者是合作。
两个瘦小的男人都从队伍后方拨开人群来到了队头,脸上都是职业假笑的开始寒暄,甚至开始称兄道弟拜把子。
约定好了两队人马一会是合作关系,即一队唱黑脸,一队唱红脸,物资五五分。
至于物资到手了是不是五五分,那就是之后的事情了。
当务之急是合作将房车内的人跟所有的物资拿下才是要紧事。
两队人马借着树林的掩护前进,来到房车十几米外的一处茂密灌木丛后停下,屏息再次确认对方实力与先前结果无疑后,形成包围圈向着房车步步逼近。
“就是你们这几十个人打扰了我们美梦?!”
一个清冷的女声从房车中传出,紧接着他们眼中一个身穿紧身劲装,气质干练的女孩出现了。
南宫雁这一出场就征服了对方所有人,他们瞪大着眼睛将她浑身上下扫了几十遍都不止。
末世当下居然还有生养得这么好的美人,男人个个都起了歪心思,除了对物资的渴望以外又加上了对南宫雁的渴望。
有心思龌龊又大胆的甚至嘴里喊着美人我来了的同时,脚下移动间,就想要将南宫雁硬生生扑倒在地上!
她不紧不慢的微微一笑,这一笑在众人眼中看着就宛如春风拂面一般沁人心脾。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玫瑰开放的时候也是带着毒的。
冲在最前面那人以为自己就要抱得美人归的时候,嘴巴张开都准备大喊炫耀了,结果说出口的是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
被电麻了舌头,双膝也被电得一软,硬生生的跪在了南宫雁面前。
她笑道:“行如此大礼?我还真受得起!”
“扑通——”
后方几人速度见长的异能者也收不住势头,膝盖一软,跪成了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