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后,芳菲殿羡羡因随便被认出开始
【秦愫之死是必然,也是无奈
金光瑶在大婚前夕得知了秦愫的身世,乃是金光善强迫属下的妻子所处,也就是自己的妹妹,但还是义无反顾的娶了她,就是因为所谓的权势
而秦愫会自尽,正是因为看到了贴身婢女的书信,知道了这样的真相,难以接受,又不能把这样的真相公布于众,只能了解了自己的性命】
秦愫的死,一直都困在所有人的心中,就在之前,还是活生生的人,却直接自尽在所有人的眼前,原因还尚不知晓
但现在知道了,金光瑶口中,那不配做他父亲的人,实在是,也就是这样的因果,才导致秦愫无颜面对,更没有了活下去的力气
“啊!”蓝景仪再次感觉自己像是看到了骇然的东西,蓝思追连忙拉住他,防止他语出惊人
就连魏无羡与蓝忘机都是被定在乐原地,这其中,任谁都想不到,秦愫竟然会是金光善的女儿,而这样的事情,真的让人无从开口
“你既然知道秦愫是你的妹妹,那么当初,为什么还要娶她?”
蓝曦臣不能理解,那时候金光善还在,金光瑶还没有现在的地位,完全可以把这件事私底下解决的
“真的有那么简单吗?我要怎么去同秦家说,秦愫要怎么做人?金家这边,我要如何挑明,那时候秦愫已经有了我的骨肉”
金光瑶泪水直接肆意的流下,眼眶红肿不堪
“因为那时候我需要秦家的力量,来帮我维持在金家的地位,所以,孩子我们提前就有了”
“那么,金如松的死?”江澄最直接了, 想到了这个当初被害身亡的孩子,也就是金光瑶与秦愫的亲生骨肉
“这个孩子一旦长大成人,就会被人发现,到时候,我与秦愫要如何面对百家的控诉,人言人心的恐怖,魏公子恐怕已经深有体会了吧!”
魏无羡正安静的听着这场风波,觉得真的是复杂的很,幸好他没有生在世家之中
但没想到金光瑶会把话题带到他的身上,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回答,只是深有体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呢?魏无羡答不出,因为酸苦,言不明
蓝曦臣像是第一次认识金光瑶一样,狠狠的后退了一大步,脚步微微的颤动,蓝思追连忙上前扶住蓝曦臣
“泽芜君”
蓝景仪也站到了蓝曦臣的另一边,此时的蓝曦臣,仅仅只能靠着两个少年,顽强的站立着,都是因为他的错信
“怀桑,魏公子,是我信错了人,让蓝氏中的秘曲丢失,是我愧对蓝氏,愧对已经死去的人”
“兄长·····”
蓝忘机刚刚开口,就被蓝曦臣制止了,只能停下了想要说出的话
“泽芜君,这些事情,没有人会预料得到,人心是何,没有人能够猜得出来,这些事情的发生,只不过是有意为之罢了”
魏无羡摇了摇头,在他看来,就算没有蓝曦臣,金光瑶也会利用其他的方法去达到他的目的,只不过身边正好有这么一个人罢了
“曦臣哥,魏兄说的是,开始的时候,我很恨你,因为是你把清心音交给了金光瑶,害得我大哥金陵台走火入魔”
聂怀桑开口,那么的自然,那么的轻松,就像是拜托了什么一样
“但我知道,曦臣哥你是好心,没想到会被利用,就算我大哥知道,也不会怪罪于你的,所以,我不怪你了”
聂怀桑的话中已经表明了很多,那就是,他从很早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聂明玦被害的真相,只是并没有说出来
“真是没想到,聂怀桑!你是何时知道的?”
金光瑶从来都没有把聂怀桑这个人放在眼中,还在聂明玦死后,处处照看于他,没想到,此人早就已经知道了他所做的事情
“很久了吧!十年,还是十二年,我忘了”聂怀桑回答的很随便,并没有在时间上面较真的意思
“既然知道了真相,为何不说出来?”蓝启仁奇怪,杀兄之仇,难道还可以忍受十几年的世间不成
“说出来,和谁说,会有人相信我吗?金光瑶作为仙督,而我,是聂氏一问三不知的小小宗主,只怕到最后,我也会死于非命吧!”
“怀桑·····”蓝曦臣因为聂怀桑的话,再次痛苦不已,因为他是完全相信金光瑶的为人的
“其实,我有想过找含光君帮忙的”
聂怀桑苦笑了一下,继续道,“但那时候含光君重伤,我并未见到,后来伤好之后,就已经遍布各地的夜猎了,我很难寻到踪迹,也就不了了之了”
“重伤!”魏无羡明显的注意到了这点,那时候他已经离开了这个世间,那么再也没有了纷争,蓝忘机又是因何受了重伤的
没有人回答,光影也开始转开了这个话题,另外一番字幕缓缓的出现
【在那十六年之中,金光瑶拿走了随便,江澄带走了陈情,金氏藏起了温宁,聂怀桑收走了灵识】
十六年之中,也就是魏无羡死后的十六年,他所有的东西都被分割了
随便被金光瑶收走了,但至少现在回到了魏无羡地手中,看着手中甘愿为他封剑的随便,魏无羡心中涌出了热流
只是,没有人想到,陈情就让会被江澄带走了,但似乎也是情有可原的
温宁被藏起来十六年之久,魏无羡重生,温宁才再次临世
但聂怀桑这个人,什么叫收走了灵识,什么意思,魏无羡当年不是死了吗?
“是啊!魏无羡当年的魂魄都召唤不回来,又哪里来的灵识啊?”蓝景仪自然知道,仙门百家在最开始的时候,害怕魏无羡地魂魄会报复,所以多番的寻觅召唤,证实了魏无羡死得透透的了,才肯罢休
蓝忘机也是神情恍惚,带着疑问,这么多年,他到处问灵,都没有寻到魏无羡地踪迹,怎么会还有灵识存在
聂怀桑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没有开口,但可以明显看到他额间已经满是汗液了
虽然好奇,但也并没有危难聂怀桑,想要急于知道真相,因为在这个阵法之中,肯定会为他们解答这件事情的真相的
只是,现在看向聂怀桑的目光,已经不是不耐与不屑了,而是满满的震惊与抖动
聂怀桑没有开口,是因为他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解释,是从十六年前的不夜天,还是十几年的布局,亦或是十六年之后的献舍
究竟怎样解释给所有人,聂怀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啊!只能装聋作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