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似乎更多的是女人的一个声音,偶尔还会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不过此起彼伏的听不太清楚。
但下一秒丁秋楠似乎联想到了什么,直接闹了个大红脸。
赶忙捂住自己嘴巴,差点没喊出来。
虽然她作为一个恋爱小白,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接触过什么男人。
对于男女之间的一个情感知识接近于空白。
但是没接触过,并不代表着自己不知道。
毕竟上大学的时候,那些舍友个个都有男朋友,时不时就在眼前秀个恩爱。
甚至在某些时候有人还会把人带到宿舍里面来做一些小动作。
在当时,丁秋楠就偶然间有一次不小心的闯了进去。
然后就见识到了她从来都没有见识过的世界。
虽然后面脑袋里面竭力的想忘记,但是记忆深刻的画面可不是想忘记就能忘记的。
如今听着从屋内传来的各种声音,丁秋楠顿时感觉到自己的浑身开始变得燥热了起来,连喉咙都不禁有点口干舌燥。
赶忙轻呼两口气,似乎想缓解一下自己的颇有些燥热的气息,但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反倒是脑子有点嗡嗡的。
“可恶!这两人怎么大白天的就…”
丁秋楠瞪着自己的丹凤眼,也是忍不住暗骂几句。
显然你都猜到了何雨柱和秦淮茹在里面做些什么。
太可恶了,大白天就敢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但转头一想,这里是别人家里面想做些什么,好像也轮不到其他人多管。
搞得一身火热不已的丁秋楠,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离开之时整个人也是犹如蚂蚁上身一样,又蹦又跳的。
看的一旁的人也是有点懵逼。
这丁科长怎么回事?
马不停蹄回到家了,丁秋楠也是赶忙将大门一关,整个人靠在墙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儿。
在猛猛的呼吸了大半个小时之后,她整个人的那种燥热状态才慢慢的熄灭。
只是脸蛋上那一抹嫣红,却时刻伴随着。
显然这种惊心动魄也不是一瞬间就能够下去的。
只是刚才她在门口待了半个小时,里面此起彼伏的声音却从来都没有下降过,似乎预示着某个男人的战斗力有多么的离谱了。
呸呸呸…
丁秋楠赶忙摇了摇头,刚才她胡思乱想的,想着想着就有点想歪了?
可恶啊!都怪那个臭男人!
想着想着也是不由把这个锅甩在了何雨柱身上。
没错,就是那个男人的锅!
只是心脏的跳动声却变得越发的磅礴,让她那想要安静下来的心思却一直都无法安静。
最终也只能赶忙走进浴室那里,给自己洗上一番冷水澡,将自己那躁动的心给强行安静下来。
何雨柱可不知道丁秋楠在外面干等了半个小时,不过他要是知道的话,绝对不会阻止,也不会做什么。
巴不得这个女人多听点时间。
这样子的话才会对自己以后的承受能力有一个很直观的了解。
以后都会知道的,现在也不着急。
不过现在着急上火的可不止丁秋楠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个人,或者说是一户人家。
阎家!
“爹…那个老肥婆居然想要顶替您的位置,你还不赶紧想想办法!”
阎解成看着阎埠贵一脸悠哉悠哉的抽着旱烟,也是有点火烧眉毛了。
儿子在这里急的要死,当老子的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这到哪说理去?
“她只不过是随便说说的而已,你那么激动干嘛?”
阎埠贵白了一眼自己儿子,气定神闲的开口。
这不,最近因为选举大爷的事情,各方各面的人物都开始行动了起来。
例如阎埠贵的位置都被人盯上了。
而这个盯上的人呢,赫然就是贾张氏。
听说这个女人一直都在最近这段时间东奔西走的给自己拉票什么的。
而且放出话一定要把阎埠贵干下去,自己成为真正的三大娘。
刚开始听到这话的阎埠贵,差点没笑出声。
不是,要是其他人说这个话的话,他可能会稍微的警惕两分。
可如果这句话是出自于贾张氏的嘴,阎埠贵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或者说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被他放在眼里面。
正所谓不怕货比货,就怕人比人。
虽然阎埠贵自知自己的风评确实也不会太好,但是呢也不会太差。
就刚好卡在不上不下这个水准,符合他的中庸之道。
既不会过于得罪大家伙,但是呢,自己也不会出太多的力气。
更多的存在是用作吉祥宝的意义。
相当于就是来挂个排面的。
虽然只是用来当做吉祥宝的,但并不意味着什么人都能够骑在他的头上。
这一点阎埠贵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特别是碰上贾张氏!
说真的,撒泼打滚耍无赖,他确实比不过这个肥婆。
但你要说其他方面,那可真的是降维打击了。
一个中学毕业的教书匠,一个大字不识两个的乡村野妇。
一个爱好占点小便宜,但却能够把持住底线的铁算盘。
一个卑鄙无耻,好吃懒做,毫无下限的老虔婆。
孰优孰劣,相信邻居们心里面都有数。
所以阎埠贵看到自己儿子这么激动,也是挺无语的。
你丫的也太看不起你老爹了吧?
虽然老子不是个牛逼的人物,但也不是个废物吧。
“哼!这女人最近这些日子上窜下跳的,不像是随便说说的,以她的行为,说不定真想当上这个三大娘。”阎解成轻哼一声,最近这个女人可是没少在自己面前挑衅。
两人也是互骂过几次。
那也算是结下梁子了。
现在看到贾张氏如此嚣张,他自然是不能忍。
不过也知道老爹的底气是什么。
阎埠贵再不行,那也得看跟谁比。
跟那只老狐狸自然不用多说,完全完败。
跟胖头鱼嘛,那也是在伯仲之间,谁都不差些什么。
但你要说其他人嘛,那确实都不会被放在眼里面。
除非是那个男人出手,谁都无法抵抗。
不过这个可能性很小。
阎解成心中不忿,受了气却也没地方撒,只能向自己老爹求助,但这铁算盘却不管不顾,他也赶忙开始上眼药。
“贾张氏自然可以不在意,但你可别忘了人家背后站的是谁?要是那只老狐狸给她拉票的话,你说能不能超过你呢?”
此言一出,也是让阎埠贵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没错,他怎么忘了这么一茬呢?
毕竟这两人可是有一腿的。
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