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我没想到,与谢野小姐竟然认识我们大哥,她看起来现在就能冲到我们楼里去砍掉他。

什么仇什么怨啊……大哥人多好,工资给的又高,又会夸奖我,下棋比我这个有职业棋手水平的人还厉害。

我们闹了好半天,把福泽先生闹出来了,既然人到齐了,那就走呗,我刚刚已经订好票啦。

送乱步他们到北海道后,我去到织田作家,小孩子们刚好吃完早餐,一个接一个往我身上扑,把我抱的死死地。

“幸二我们准备好了!”不知道是哪个小子趴在我身上大声说。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自己手拉手,我抓一个人就够?

我看向织田作,织田作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他拿出相机问我:“是要拍照留念吗?”

才不……好吧,也行。

“你拍吧。”我费力地点点头。

谁,是谁扒在我背上?!我要喘不过气来啦!

冬天当然是要滑雪啦,我们去的是二世谷的滑雪场,去了那里,我去滑雪场给大家租滑雪服。

本来我有自己的滑雪服来着,这不是离家出走了嘛,有反正现在也不常来,买也占地方。

滑雪服是有颜色方面的讲究的,要穿有鲜明颜色的衣服,一来是避免碰撞,二来是方便救援。

鞋子的选择也很重要。好在,我懂这个。

这种情况下,我就不得不感谢我那个因为和太宰治的爹较劲,逼迫我一个小孩从小就学几十种课程的爹了。

滑雪板的长度通常是个人身高再减去15-20cm左右,还要考虑到体重因素,所以……

织田作和福泽先生的滑雪板,比我都高。

呜呜呜呜,我也想长到一米八。

幸介几个小鬼还不会滑雪,所以我留在原地陪看着他们,然后,作之助去帮我看顾乱步去了,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乱步掉坑里咋整。

什么?问作之助?我们都出来玩儿了,怎么可以不带作之助嘛。

[远在横滨的某间公寓内,一位青花鱼正用汤勺舀起一颗圆润饱满的,有着白色狗耳朵的爱心眼睛汤圆塞进嘴里,恶狠狠地咬着,就好像吃的不是汤圆,是什么生死仇敌一样。

他只是不做,又不是不会做。

太宰治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定位,那条蠢狗的定位点和作之助的一直处于一个叫做北海道二世谷的地方。

蘸蟹酱的芝士球是挺好吃的,但是,那家伙竟然就拿这种东西打发他,反而去和那个【世界第一可爱眯眯眼君】玩起来了?!

早在幸二离开家,定位短暂出现在武装侦探社时,太宰就已经在看着了,现在一看,他感觉自己可以尝试“气死”这个手法。

“吧唧吧唧吧唧。”少年恶狠狠地嚼着嘴里的蟹酱馅汤圆,然后“咕咚一下咽到肚子里。

放假是吧?!跑去北海道玩儿是吧?!主人都没放假,文屋幸二这条蠢狗竟然敢乱跑,真是欠教训!]

滑雪的时候,织田作从雪堆里捡了只毛乱糟糟,看着像是流浪汉的兔子,织田作说它还活着,就是被冻僵了。

这并不是我要说的重点,我想说的是这只兔子的配色,从头到脚,从上至下,就和生的时候没墨了一样,从黑的变成灰的,然后变成白的。

这个配色让我想起来一个人。

“芥川龙之介2.0?”我脱口而出,那家伙我的印象蛮深刻的,他看我的眼神让我感觉背后发毛。

我们离开滑雪场,给这只兔子进行简单的心脏复苏,我一边给小兔子进行胸外按压,一边给它做人工呼吸,然后时不时吐两口兔子毛。

随着这只兔子喘了口气,我才放松下来关注周围环境。

呃,咲乐看得还挺认真,适合当兽医。

“幸二好厉害,把兔子复活了。”她眨巴着眼睛,搞得我有点飘飘然。

[看着那个极力挽救那只兔子的少年,与谢野看向举着手机录像的江户川乱步,如果不是他拦着,她已经用异能了。

她又看向福泽谕吉,发现后者正在注视幸二给咲乐讲,给人心肺复苏的要领。

拦着与谢野自然不会是防备幸二,而是确定幸二能救活那只兔子,给那些个生活在前杀手家中的小孩子作为榜样。

两个成年人都没有表露他们认识的事情,权当是新的开始。

(小彩蛋:幸二选滑雪板的时候,社长和织田作来了个“确认过眼神,是认识的人”两人背着幸二聊了聊自己现在在干什么,然后又聊带娃经验)]

兔子织田作家不能养,乱步又不乐意这只猫咪平替的小东西到侦探社,所以,我就捧着这只一直在尝试咬我的兔子回到家里。

我一回到家,就发现了在我家刷新出来的吐黑泥版太宰治,以及遍地都是的文件,这家伙有把文件拿回来的功夫,就不能在自己办公室做吗?!

手里的芥川龙之介2.0已经被他那种阴暗的气质吓住了啊!

我把这只兔子塞进浴室,它身上的毛都脏到打结了,得洗洗。但在那之前,我还是先把圣诞节礼物给他好了。

“喂,阿治。”

避不开地上那些文件,于是我就直接跪地膝行过去,把盒子送到他面前。其实我可以光脚踩过去的,但是太宰治肯定会没事找事说我有脚气什么的。

他根本不带理我的,纸上写写画画。但是我敢肯定,我但凡敢走人,他就能在今天晚上把我从榻榻米上拖到门口去睡。

“圣诞礼物。”我就差把礼物拍他脸上了,但是他看不见文件,竟然还能继续写下去。

好好好,既然这样,就不要怪我了,太宰治,我长这么大,就没有过脸皮这种东西。

“哥哥~你怎么不理我呀~”

“咔!!!”

[当耳边出现那种掐尖了的,少年未曾经历变声的,显得格外娇媚的声音时。

太宰手里的钢笔被他一下子扎到了木质的桌子里,黑色的墨水从被戳坏的笔尖里涌出,渗透进木头里,染黑了一大片。

故意惺惺作态恶心人的家伙被吓了一跳,连忙把礼盒往身边人手里一塞,去拔那支钢笔,愤懑不已地喊叫起来:“太宰治!你搞什么?!”

但这时候,有些人就不是装听不见了,他安静地坐在那里,活像个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