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在家养了半个月的伤,总算看不出痕迹。
她捏着肚子上的肉,轻叹道:“阿墨,半个月而已,你把我养胖了一圈。”
“桑桑之前太瘦了,现在正好,不是么?”
顾京墨吻住她的唇,两个人亲了好久,桑晚揪着顾京墨的衣角,喘不过气,小脸通红。
男人揉着她的头轻笑:“小桑宝,亲了这么多次,怎么还不会换气。”
桑晚轻咬了他一口:“你还是不要说话了。”
“阿墨我要起床了,今天公司年会,今天晚上妙妙和念念都在,我会带着阿森,你放心吧。”桑晚抱了抱顾京墨,准备起床。
星光传媒年会这件事,顾京墨早就知道了。
“嗯,玩的开心,晚上我去接你。”顾京墨拿起梳子帮她扎了丸子头。
最近半个月,顾京墨每天在网上学如何扎辫子,每天给她换造型。
桑晚有时候想,顾京墨一定是个好爸爸,将来若是生个女儿,他一定疼她入骨。
“阿墨,那你几点去接我?”
桑晚想了下,平时她出席活动,他八点半已经把车停在门口了。
这个男人应酬结束这么早吗?
“今天你们宴会开始的晚,我晚点去接你。”
桑晚听到这句话很满意,衣服还没还完,听到顾京墨嘴里吐出一句:“九点。”
晚上九点?这个时间,是晚点?
“阿墨啊,我觉得,我十点半睡觉也是可以的,所以,你十点接我,好不好?”桑晚伸手抱住他的腰身,撒着娇。
“年会诶,这种不是应酬,是去玩了。”桑晚一脸期待。
顾京墨妥协道:“九点半好不好?九点半我准时去接你。”
“嗯,好。”桑晚踮脚尖亲吻他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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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娱乐算是国内最大的娱乐公司,这场年会,热闹非凡。
桑晚穿了桑榆准备的定制款长裙,戴着陆祈送的粉钻套装,她站在那,像是一道风景线,蛊惑人心。
江念从车上下来,走到她的身边。
“桑桑,你今天比咱们公司的女明星还好看。”
“哪有。”桑晚挽住江念的胳膊,一起走了红毯进入会场。
她们在门口等林妙。
看到一辆商务车停在门口。
她刚下来,周围记者簇拥过去。
车上下来保镖和经纪人开道。
桑晚愣了一下,这不是周鸢吗?她在家休养的时候,她的咖位还没这么高啊。
江念看出她的疑惑,笑了下:“听说,周家有意和季家联姻,好几家公司给她塞剧本。”
“最近周鸢资源很好,咱们公司女演员不少,但是能捧的不多,妙妙怀孕,我安心拍戏,只有她适合。”
“听说,她和辛帆拍了一部仙侠剧,人气很高。”
桑晚点点头,难怪。
娱乐圈一直这样,一个人可能一夜之间爆火,也可能一夜之间没落。
此时,林妙经纪人过来,和她们打了招呼。
“妙妙晚上不过来了,她有些显怀,沐总不放心,和江总打了招呼。”
两个人听到这句话,在侍应生的指引下,进了酒店。
江念和阿森寸步不离的守在桑晚身边。
晚上六点,年会正式开始。
江聿穿了一套黑色烫金西装,潇洒又风流,他在台上致辞。
江念吐槽道:“咱们江总,平时看着总是吊儿郎当的,没想到工作的时候,这么认真。”
“和他平时聚会的形象,判若两人。”
桑晚想了下,还真是。
“还是这种感觉好,都是公司的人,不会担心乌烟瘴气。”
江念的眼睛快要不够看了,她低喃:“我第一次发现,星光娱乐有这么多帅哥。”
“你看辛帆身边的,听我经纪人说,他是刚签进来的小鲜肉,才19岁。”
“啧,和你年纪相仿。”她搂着桑晚的肩膀:“你若是和别人在一起,我一定问问你后不后悔,但是那个人是顾总,这句话我真的问不出来。”
桑晚疑惑道:“为什么?”
“因为顾总已是人间绝色了,没有谁比他更好了。”
桑晚听到这句话,脸不自觉红了起来。
“想笑就笑吧,别憋着了。”江念摸摸她的头:“夸你老公,这么开心啊。”
“那当然。”
宴会过半。
她们两个人想去露台透气,刚走出去,听到一阵嘈杂。
星光娱乐副总李斯指着一个女人叫骂着:“今天我们公司年会,谁允许你过来的?”
“给我滚出去。”
身边人提醒道:“李总,您尽快处理吧,江总现在有事脱不开身,一会儿看到了,对公司影响不好。”
李斯现在比他着急。
这件事的影响岂止是不好,被江聿知道,分分钟连工作都没了。
过来找李斯的人,是白淼。
她原本是星光娱乐的小艺人,跟了李斯以后,变成了金丝雀,每天被养在身边。
后来,白淼才知道,李斯有老婆。
不仅有老婆,他的太太家世人脉,任何一项都在他之上。
不巧的是,这个时候白淼怀孕了,她想和李斯断了关系,独自抚养这个孩子。
可是李斯找人看着她,甚至干涉她的自由。
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只有公布李斯的罪行给媒体,她才有机会。
江念平时经常吃瓜,知道他们中间的八卦,她小声解释给桑晚听。
桑晚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轻声道:“以前,福利院有很多这样的孩子,不同的是,他们的母亲拿了钱就会把孩子丢给福利院,或者正室把孩子送过来。”
“这种能送给福利院的正室算好的了,听院长妈妈他们闲聊,还有一些会送去农村,或者扔到河里,总之,都是很惨的。”
此时,白淼拽着李斯的胳膊,哀求道:“你老婆生不出孩子关我什么事,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我也不要你的钱,我只希望,你让我留下这个孩子,孩子是无辜的,我可以自己抚养他。”
“抚养他?你不过是我养在外面的小雀,你用什么抚养他,你的钱还是老子给的呢,现在跟我说,你能抚养他?真是可笑啊。”
江念听着生气,这男人什么成分,说话这么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