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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没有投靠的吗?好歹找个正经武将来统领吧!”余少将军哭笑不的地说道,“女人?咋地也不能用女人啊!这说出去,不让人嘲笑吗?”

“黄公跟咱们不能比,余家军是猛将如雨,谋士如云。当年余上将军起义,四方来投。”余鏊直言不讳地说道,“黄公怕是跪着求都求不来。”

“这倒是。”余少将军高傲地说道,“他不能跟咱比,要名没有,一介草民,大字不识一个,要钱更没有,囊中羞涩。武好像也不行,不然也不会让个女人做统帅了。”剑眉轻挑看着他说道,“不是我小瞧女子,这战场是男人的事情。”

“可就是这个女子她救了我们。”余鏊心有戚戚地说道。

余少将军闻言满脸讪讪,不自在地说道,“这是侥幸吧!你们和官军大战了二十多天,早已经精疲力竭了。他们兵强马壮的,她一个人也挡不住千军万马呀!”越说越激动道,“说到底还是那六千将士们杀得猛。”眼神游移地说道,“嘁……她能拎的动长枪吗?”

“他们用刀。”余鏊禀报道。

“刀?”余少将军想起来道,指指自己的后背道,“就是能背在背后,有半个身长。这一寸短一寸险。近距离搏斗还行,拉开距离就危险了。”

“他们的刀很锋利的,盾牌一刀就劈成两半了。”余鏊羡慕地说道,“这盔甲根本毫无阻挡。”

“这么厉害吗?”余少将军来了兴致道。

“我们收官军尸体的时候,刀口很明显。”余鏊黑眸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说道,“我也没见他们磨刀。”

“这么锋利?”余少将军不敢相信地说道。

“是啊!打了一晚上,刀还是那么锋利。”余鏊双眼冒着绿光看着他说道,十分的眼馋。

“馋也不行啊!这个咱不好问。”余少将军为难地看着他说道,“这涉及军事机密。”

“哦!”余鏊黑亮的眼睛刷的一下没了光彩,“天下义军是一家,为了对抗官军。”不确定地问道,“这个可以分享的吧?”

“这个不好说。”余少将军抿了抿唇说道,“咱可以问问,人家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你也不能勉强。”

“少将军。”余鏊犹豫了一下坦白地说道,“我觉得和他们接触多了,会对咱有不利的影响?”

“啥意思?”余少将军不太明白地看着他说道,“不利的影响?就他们?”轻视地说道,“能影响咱们什么?”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道,“你说说啥影响?”

“黄公他们的军队,对普通兵卒特别好,爱兵如子。”余鏊黑眸看着他说道。

“这话说的咱对兵卒不好吗?咱们余家军对兵卒好,那是出了名的。”余少将军没好气地说道,好笑地看着他问道,“你具体说说咋好的。”

“粮饷不欠,按时发放?”余少将军随口说道。

“不欠粮饷,跟咱一样。”余鏊点头道。

“哟!这很不容易啊!”余少将军惊讶地说道,“不过现在都抢,粮饷很少有欠的。”

“他们跟普通兵卒吃的一样。”余鏊抿了抿唇看着他说道。

“这个?”余少将军为难了,这真做不到,只好说道,“带兵方式不同,这将军还兵卒还是有区别的。”找补道,“他们农民出身,习惯了。”

余鏊闻言直白地说道,“现在可是黄公了,不是乡下扛着锄头的农民了。还能与兵卒同吃同住,这个黄公不简单。”

“你想说什么?”余少将军剑眉轻挑看着他说道,“野心不小。”翻了个白眼道,“也得有那个命。”认真地想了想又道,“况且人家起兵时,应该都是老乡,大力支持,为了稳定军心,就是做样子,也得做下去。”轻笑道,“这个咱见多了。”

余鏊闻言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家少将军,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可又说不出来什么?

余少将军追问道,“还有吗?”

“他们教兵卒识字。”余鏊闻言赶紧又禀明道。

“啥?”余少将军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道,“识字?”手比划着写字道,“这个吗?”

“对!”余鏊闻言点头道。

“这有什么用?不识字也过的好好的。”余少将军嗤笑一声道,“你问问咱得兄弟愿意学吗?那还不如让他们多多操练,在战场上多杀几个敌人,多立军功,封赏多多。”

余少将军食指轻叩着自己的膝盖道,“识字有啥好处?这人一辈子不识字不活的好好的。”

“我也猜不透,不过黄公手下的兵卒,精气神特别的足。”余鏊仔细回忆了一下道。

“从身无分文的农民,杀到现在,当然越来越精神了。”余少将军剑眉轻挑道,“对于黄公的事情尽量满足他们,怎么说也是咱得救命恩人。”别有深意地说道,“多多接触,有情况就汇报。”

“诺!”余鏊跪下磕头道。

“你说的这些事情,我会跟曾先生好好商量的。”余少将军掀起车窗帘,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长长地行进的队伍说道。

“曾先生足智多谋,也许他有不同的想法。”余鏊直起身子说道,笑着又道,“他们做的食物特别好吃。”

“大豆做成的豆腐还有豆腐脑吗?”余少将军吸溜着口水说道,“确实好吃,又嫩,又滑的。”闭了闭眼说道,“给阿爹茹素守孝,就吃这个好了。”

“对对对!”余鏊闻言忙不迭说道,他真怕少将军悲痛过甚吃不下东西,伤了身体。

“这么好的吃食,咱咋就没呢?”余少将军随口说道。

“这都是沈将军做出来的。”余鏊闻言忙说道。

“这跟她有啥关系?”余少将军不解地看着他问道。

“听说,这个沈将军以前是杀猪的……”余鏊将黄公夫妻俩出身详细地说了说。

“女的做屠夫,难怪上阵杀敌不害怕了。”余少将军闲闲地说道,“这个黄公夫妻俩还挺让人佩服的,民夫逃出来的。”猛然间想起来道,“对于这刑徒军里,有不少民夫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