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神大会开始当天,袁贺原本给他准备了上座,不过却被厉夏给拒绝了。
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自己只能算是不请而来,也没有太过喧宾夺主,而是和对方坐在并排位置。
不过这个时代还是以左为尊,厉夏还是坐在了左边。
周围有士兵守护,下面是一大片人。
厉夏并没有说话,袁贺没有推辞,开始站了出来对大家说了一些话,算做事鼓励,同时也想让厉夏做个见证,以免说不公平一类的。
“从先王封鼍龙为栾江伯,水神栾江伯就是我栾国唯一的封正水神。
为此我栾国为其建庙祭祀样样不缺,祭品更是日日不少,选择最为上等的肉食当做祭品,以念其二十多年的庇佑。
然而栾江伯不敬人族爱戴,经常发水淹没农田,掀翻过往船只,我栾国对其一忍再忍。
可是栾江伯不知悔改,甚至变本加厉。
于上月底屠灭人族村落,老幼妇孺皆丧其口,人神共愤,天地不容。
特举行此次弑神大会,邀请诸位侠士为民除害,为国除凶。
能够除得栾江伯此獠者,赏赐灵物一件。铲除其他鼍龙者,亦有钱财奉上,并且在平澜城宣其名,助其道。
为显公正,邀请炎国人王见证盛举,我们在此等候诸位的好消息,可以拿尸体来此得钱。”
袁贺说完,现场传来一阵欢呼声,接着众人拱手,向着不远处的江边湖边而去。
厉夏什么都不用做,就只要在这里看着就好了。
而且这个位置也很好,袁贺特意选择的弑神大会地点,可以一览湖边江边的场景。
现场很快空了下来,大家迫不及待的前去争抢战利品,即使栾江伯很厉害,但是终归还有很多普通的鼍龙,并不是所有的鼍龙都成了精怪。
但是只要是鼍龙,不管是大还是小,都可以得到赏钱,自然要立刻跑过去,以免去晚了没有便宜可占。
即使死了,袁贺也不用负责,毕竟这些都是武人们自己选择的,就算是死了又能怪得了谁。
而袁贺倒是很淡定,对于大家的生死没有放在心上,反而让人上茶,和厉夏在这里品茶。
对于这次弑神大会的结果,似乎不太重要。
毕竟他出钱,这些武人拼命。你死了只能说明你没有本事,如果活着的话,袁贺又没打算反悔,自然按照约定给奖励,就是这么的简单。
厉夏刚开始还有点激动,最终发现自己确实只是旁观,不需要他做任何事情,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反正出结果还需要一段时间,他就真的喝起茶来。
“好茶!”
厉夏憋了半天,给出了这么两个字的评价。
他自己没有喝茶的习惯,也不懂什么是好茶,只感觉这种茶水有点苦涩,慢慢回味有那么一点甘甜。
最重要的是,有一股清香味,这么多复杂的味道放在这一口当中,多少还是有点神奇的。
不过以他那半吊子水平,也说不出一个一二三来,只能用这两个字代表他的想法了。
袁贺笑了笑,不知道有没有相信厉夏的说法。
毕竟茶这种东西确实很神奇,有的人喜欢,就跟上瘾一样,对于喝茶这件事十分讲究,也是非常在意。
也有的人不喜欢,感觉茶都是苦涩味,还会喝到茶叶,特别的麻烦。
“袁中卿就在这周围劫杀鼍龙,似乎也根本没有太大效果啊,毕竟这江面宽阔,鼍龙一旦下水,想要捕捉恐怕会很麻烦。”
厉夏问出了自己心里的好奇。
如果鼍龙下水,想要再捕杀确实很困难,不可能一直守着吧。
这只是弑神大会,大家也不可能一直守在这里。如果没办法堵住这缺点,恐怕弑神大会是白开了。
不过袁贺笑了笑摇头,他自然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早已经有所准备。
“栾江伯的老窝就在这个湖里,很多来投靠的鼍龙,同样生活在这座湖泊当中。
为了防止他们进入江中逃跑,在下特意请求大王,让水军封锁了上游和下游,把区域逼迫在这一小片。
所以不用担心他们会直接逃跑,毕竟水军的封锁还是很有威胁的,鼍龙想要逃跑也不容易,毕竟体型太大了。
至于灭了这些鼍龙,在下确实这样想的,但是在下也知道这个想法有点不切实际。
所以在下也没有指望大家这次一定消灭鼍龙,在下的目的,是铲除鼍龙的危害。
只需要杀死了栾江伯以及追随栾江伯的几头精怪就可以了,其他的构不成威胁,也没有必要。
当然了,能够借着这次的机会,消减一下鼍龙族群的数量,也是十分有必要的。
最终肯定有鼍龙逃跑的,不说这条大江,这座湖泊的面积也不小,想要完全顾得上把鼍龙给铲除了,还是有点困难的。
同时我们还发现,这条鼍龙似乎很在乎自己的族群,鼍龙之所以会泛滥,也和栾江伯的纵容脱不开关系。
如果栾江伯执意逃跑的话,估计水军很难拦得住。
但是只要还有这些鼍龙族群在这里,想来栾江伯就不可能真的逃跑,以栾江伯的性子,不可能抛下族群独自逃生的。
这次弑神大会,只要能够把栾江伯以及那些成了气候的鼍龙杀死就可以,其他的以后慢慢来。”
如果是山精的话还好一点,只要能够确定范围,大不了直接搜山。
然而水怪在水中,刻意躲藏的话,想要杀死有点困难,也不可能天天养着这些,水军也不可能天天耗着。
袁贺还是比较理智的,他也相信世上奇人异士众多,代价虽然大了一点,却不能继续坐视鼍龙做大了。
那些一般的鼍龙,以及刚成气候的鼍龙还好说,主要还是那只三百年气候的栾江伯。
当初栾国水怪肆虐的时候,国家都没有太多的的办法,可是却被栾江伯给肃清了,从这就可以看出栾江伯实力出众。
毕竟那么多精怪,也不是泛泛之辈,然而硬是被栾江伯给肃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