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即使不是洛王,也有可能是某位胆大妄为的贵族,可能是他们养的私兵呢。
这些都是有可能的,不能完全排除洛国以及洛王。
“应该不是洛国的士兵,因为洛国采取的同样是奴隶兵制度,一辈子奴隶兵,在下以前见过,都是一些没有精气神的奴隶。
这样的人应该不可能像这些人精气神充足。
那些贵族虽然养私兵,但是同样以奴隶兵为主。
在下观察他们衣服的样式,像是北方方国的士兵盔甲和衣服,还是那句话,不像是洛国的。
即使他们装,也要装一个靠谱一点的。选择北方方国的衣服盔甲,大家距离这么远,也不可能跑过来的。”
李睿见多识广,以前去过北方的一些国家游历过,所以很快就看出了盔甲不是洛国的,而更像北方方国的手段。
“北凉!”
厉夏和谷夫子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
“北凉吗?为何如此的猜测,难不成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睿感觉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剧情,只有厉夏和谷秋他们经历过,不然也不会如此的默契。
事实也确实如此,北凉国离开的以后,李睿才到炎国的,自然不清楚北凉国碰瓷勒索的事情。
北凉王撤退前后的事情,厉夏早已经了解清楚了。
毕竟俘虏了那么多的病兵,再加上洛国留在炎国的家门口,打探起来也比较方便。
即使厉夏不吩咐,邱达和卢统领也要探查清楚,北凉国到底是不是真的撤退了,所以早已经调查了不止一天两天。
自然也知道北凉国大将军叛逃的事情了,现在再和这些士兵比起来,突然就对上了。
卢统领只是稍微观察了一下,就确定了这些人的盔甲,和北凉国的盔甲很像。
可能因为兵种不同的缘故,多少还是有点区别的。
当然了,厉夏也不觉得就真的这么巧合,毕竟他们人少,可都是走大道的,竟然还能被这群人给劫了。
他们是北凉的兵,在洛国根本就没有根基,他们是如何发现厉夏的,而且还能够准确的拦住厉夏等人。
要说这其中没有猫腻的话,厉夏肯定是不相信的。
那么这些人是被谁雇佣过来,而且还能够给他们消息,身份最少也是一个贵族。
“你们是被谁雇佣来的?孤可以出双份的钱,但是你们要跟孤说清楚对方的身份。”
厉夏想了很多,并没有立刻撕破脸。
“真把自己当人王了,兄弟们一起上,抢完这一次,足够我们快活整个冬日了。”
大冷的天,大家也没有拖延时间,更没有回答厉夏的问题。毕竟这里太显眼了,很难保证不被周围的贵族封地察觉。
见这些人也不是普通土匪,对于卢统领的震慑没有效果,厉夏也不废话了,立刻示意卢统领杀无赦。
厉夏这边人虽然少,但毕竟是用来保护自己安全的,每一个都是精锐,而且都是武人。
除了少数是炎国出身,其他的都是公主原来那一批护卫,经过一场场战斗脱颖而出的。
对于现在炎国的近卫军,因为人数比较少,不是另外将军的对手,但是个体实力却是最强的。
毕竟根基就是原来公主的护卫,那群人都是皇都训练出来的,再加上来到炎国之后,经过实战的锤炼,都不容小觑。
无论是技能手段,还是说实战经验都不错。
再加上一些战场老兵,以及萧云秀带来的护卫,能弱了才是奇怪。
而这跟随来的,每一个都是正式的武人,再加上战马的优势,一百多逃兵组成的土匪而已,自然不是太难解决的。
只是一个冲锋,就把对方的阵型给冲破了,接着就是战斗。
李睿也没有想到,只是想要跟厉夏一起,蹭一下旅途而已,竟然还能遇到这种事情来。
如今他和厉夏是同一条船,自然也不能坐视不理了。
然而他看向厉夏,发现这位年轻的人王,还是有几分魄力的,即使面对一百多的土匪,依旧丝毫不惧。
就是这临危不乱的心性,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厉夏不惧,自然是有原因的。
因为厉夏对于自己的手下很有信心,对于自己也是十分的信心,所以自保是绰绰有余。
如果土匪只有这点人手,没有其他手段的话,只能说这些土匪,这次是踢到铁板,这次要交代在这里了。
果然不出所料,在经过简单的战斗之后,这些人彻底的被打垮了。
虽然护卫不多,但是这些人连冲到面前的机会都没有,有一半多人被杀,还有不少人受伤,剩下的人都逃跑了。
说到底,终究还是怕死的。
他们想要蹲着卢统领,但是没有想到其他人也同样厉害,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机会。
“大家不要追,也不要管战利品了,我们立刻离开,前往下一座城休息。”
见到那些土匪跑进了林子里,卢统领立刻让大家停止追击,就这一点点人手,撒进林子里,一点水花都没有。
没有了马匹的优势,到时候连逃跑机会都没有,很可能被敌人各个击破。
而且人生地不熟的,进入林子里有可能迷失方向,还要防止有埋伏,担心这些人别追的过头了,及时被卢统领叫停了。
他们只是护卫,保护厉夏的安全,不是那种前线的士兵。
对于护卫来说,厉夏的安全,就是他们最大的功劳。一旦厉夏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即使把敌人全歼,依旧是过不是功。
卢统领就是护卫出身,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同样的道理,对于这些地上的尸体,卢统领也是不闻不问,催促着大家离开,这件事就算是洛王的命令,也不相信他在城里杀人。
更何况那些人逃跑,不代表只有那么多人。
保护厉夏的安全才是第一位,地上的这些尸体以及战利品,自然不放在眼里。就这些逃兵土匪,他们能有多少钱。
就算是把他们扒干净了,也不值几个钱,完全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