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是,这些骷髅都集中在这了这里。
以前这些骷髅都是跟分散的,毕竟这座山不小,分散的话也没有多少,可是老槐树刚才探索了一下,其他地方都非常的干净,要不然村正等人也不可能轻易过来的。
“老树我刚才看了一下,其他地方都没有骷髅怪物出现,都集中在了这周围,恐怕是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它们。”
厉夏能够想到的,可能是自己这些活人吸引过来的。
但是看情况,不仅仅那么简单啊。
他们的肉又不是香水,可以吸引整座山的骷髅。
“你是说为了这金柱子,可是他们也害怕这金柱子啊!”
厉夏反应了过来,但还是不敢相信,更让人吃惊的还是这些骷髅,他原本还以为有鬼呢,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这些都是傀儡的话,那些邪门的傀儡,也只有蛊师和毒师会有,巫师没有听说过。
蛊师的话需要用到蛊虫,要说蛊虫在这些尸体内活了那么久不现实,最近刚刚被控制的,那需要的蛊虫可就多了,怎么过来的呢。
那么只有可能是毒师了,对于这种傀儡手段,魔族可是最在行的了。
但是这里距离魔族还有很远,而且这金柱子明显是人族打造的,因为魔族根本不使用工具。
那么更多的问题出现了,这里怎么会出现魔族,人族打造的灵物怎么跟魔族纠缠在了一起。
老槐树思考了一下,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如果真的如同老槐树说的那样,他真的把柱子带走了,恐怕这些骷髅也就可以离开这山了。
而一旦骷髅可以离开这里,造成的后果也会更大。
不过既然是傀儡,那么肯定是有数的。但是现在看来,想要把这些傀儡全部杀死是不现实的。
一个时辰不到,这些骷髅怪物终于开始后退了,在得到厉夏的示意之后,卢统领跟了过去。
其他守卫也开始整理营地,说实在的,这件事对他们冲击很大,毕竟大家也是第一次见到尸体活过来的场面。
“这次算大王赢了,不知道大王有什么要求吗?”
老槐树十分的平静,好像输赢对他没有太大的影响一样。
厉夏也开始思考了起来。
虽然赢了,但是厉夏并没有那么高兴,难不成真的要放弃这座山了吗?
毕竟这么多的骷髅,需要的守卫实在是太多了,感觉和收益相比较,有点不太划算。
虽然没有证明,是这几根柱子的缘故,一直在吸引束缚着这座山上的骷髅,但是厉夏不敢冒险,只要有这种可能他都要谨慎对待,一旦酿成灾难,整个炎国都要沦陷。
所以即使知道这金柱子是灵物,他也不敢真的带走。
“我希望老槐前辈继续待在这里,并且帮忙看守这些骷髅出来作乱。”
留在这里也是老槐的目的,但是如果都是今晚这个强度,它真的是无能为力,不是它不想答应,实在是太多了,他也杀不过来。
“愿赌服输,老树我可以留在这里,只不过你也看到了,那些骷髅怪物太多了,不想让它们出来作乱,我恐怕拦不住啊。”
“我会把这些金柱子留下来的,让这里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老槐前辈只需要按照以前的方式,继续守护这座山就行了,有什么变化,你可以跟这里的村正说,他会报告给我的。
但是我也会让人过来开采这里的黑土,黑石一类的,不过会划分出来一部分区域给老槐前辈修行所需。
还望前辈能够照顾一下那些矿工。”
如果是恢复成以前的样子,那么老槐树就没有理由再拒绝了。
因此这件事就算是先定了下来,关于这座山的隐患问题,也要等到今年这个冬天过去了再说。
毕竟现在是无法解决了,而开采还是要开采的。
果然什么东西,都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不可能平白无故多了一座金山的,价值很大,危险同样很大。
说完了这些事,厉夏好奇的询问道:“不知道打赌的时候,老槐前辈的条件是什么?如果可以的话,孤可以帮助老槐前辈。”
厉夏这么做也是为了安对方的心,如果顺手的话,他也不介意帮一下忙。
“原本是打算大王输了的话,让大王调查一下这些骷髅出现的原因,可能就是这些金柱子了吧,如今也不需要了。
不过大王要是查到了这些傀儡的来历,希望大王可以告诉老槐一声,感激不尽。”
“一定!”
这一点不需要老槐树说,厉夏也会调查清楚的,毕竟这个隐患在这里,迟早是需要解决的。
双方的关系也融洽了很多,而且厉夏对待这一类的东西的态度,从来不是赶尽杀绝。
毕竟这一类精怪灵不成种族,对人族来说威胁性不大,可能相比较个体而言,这些东西还是挺厉害的。
“那类似蛛网的东西,就是老槐前辈你的攻击方式?”
“不瞒大王,我老树的本事大着呢,那东西只是我的小手段而已,我会的本事多着呢。”
老槐树洋洋得意的说道,我不知道是在炫耀,还是在向厉夏秀肌肉,以免厉夏卸磨杀驴,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不过他看了一眼祭司,又接着说道:“当然了,老树我属木,还是比较怕火的。其他的都还好说。
至于大王说的这一个,其实是我根据蜘蛛网捕食制造出来的,大王请看。”
说着一根树根从地上钻了出来,整个树根毛茸茸的,就跟动物的尾巴一样,看起来还挺柔软的。
不过这只是表象,这树根突然来了一个孔雀开屏,一张直径两米左右的大网出现在面前。
原来树根之所以毛茸茸的,就因为这些根须缠绕在树根的上面,这些根须很轻又细,还可以展开以及收起来。
一旦需要的话,这些根须也可以快速的生长,其实依旧由那根树根连接着老槐树。
看起来十分的灵活,而老槐有多少树根就不知道了,它也没有全部展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