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大牛怒火中烧,他的内心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懑。他实在无法理解,一个人的内心可以邪恶到何种地步。汪文那恐惧至极的表情,以及他那不断求饶的话语,就像是火上浇油,让大牛的怒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大牛的思绪飘回了过去,如果此刻的自己还是一介凡人,没有修炼任何法术,那么他的下场可能会更加悲惨。他想象着自己被那些恶人一顿暴打,求饶的声音在他们耳中显得那么无力,只会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他。大牛心中暗自思忖,这些人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他们的心中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只有赤裸裸的暴力和恐吓。
大牛听着汪文那持续不断的求饶声,心中的怒火越发难以抑制。他紧紧抓住汪文的衣领,用力一甩,将他狠狠地砸向县衙的大门。“嘭”的一声巨响,汪文的身体与坚硬的木门相撞,痛得他大叫一声,随后无力地滚落在地。
滚到地上的汪文,尽管身体疼痛难忍,但他迅速地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跑进县衙内,大声呼喊:“来人啊,有恶贼打砸县衙,持刀行凶。赶紧来人,把这恶贼给抓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慌和急切,仿佛真的有恶贼在县衙门前肆虐,而他就是那个无辜的受害者。
随着汪文发出尖锐的声音,高声呼喊着,他的声音在县衙门前的空旷地带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不一会儿,从县衙的大门内冲出来二十几人,他们手持刀剑或者木棍,护卫们个个面露凶相,气势汹汹。他们大声嚷嚷着,“是谁?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县衙来撒野,是不是嫌自己命长了!”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和愤怒,仿佛下一刻就要将闯入者撕成碎片。
汪文也跟了过去,看着如此多的人冲了出来,他心底好像要恢复了底气。他挺直了腰板,指着大牛凶狠道:“就是这个人,把他拿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命令和不容置疑的语气,仿佛他就是这里的主宰。
那二十几个人哇啦啦地响应着汪文的命令,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冲了上来,看样子要乱刀砍死大牛了!他们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响起,如同雷鸣一般,震耳欲聋。
大牛站在那里,面对着这群凶神恶煞的护卫,他并没有露出丝毫的畏惧。他冷哼一声,“好霸道啊,竟然问都不问,就想要把人砍死!”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愤怒,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大牛再次抓住离他最近一个人,他用力一拉,将那人拉到自己面前,然后猛地一推,把他当成武器甩了起来。那人被大牛的力量带动,像风车一样旋转起来,没两下就被他砸飞好几个人。那些护卫被大牛的勇猛所震慑,纷纷后退,不敢轻易靠近。
此刻,汪文在后面大声疾呼:“一起围上去,他再凶悍也有力竭的时候,等到力竭的时候,乱刀砍死他!”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命令的口吻,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其他人一听,再次脑袋发热,仿佛被汪文的话语点燃了心中的火焰。他们举起手中的刀来,仿佛那些刀剑就是他们力量的象征,再次朝大牛砍了过来。他们的动作充满了狂热和盲目,仿佛已经忘记了恐惧和疼痛。
大牛冷冷一笑,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恐惧,只有坚定和冷静。他注意到边上一个石狮子,那石狮子雕刻得栩栩如生,仿佛是守护县衙的神兽。他举步来到石狮子面前,轻轻一拍,就把石狮子举了起来。那石狮子在他手中仿佛失去了重量,他轻松地将它举过头顶,随后就往那些护卫砸去。
随着石狮子被砸出,那些护卫看着如此大的石头朝自己砸过来,吓得他们四处躲避。有些人慌不择路,竟然刺中边上的人。那些被刺中的人痛苦地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场面一片混乱。
后面的汪文被惊的张大嘴巴,他这稍微意识到这会算是踢到铁板了。他原本以为大牛只是个力气大的莽夫,但是没想到他的力气会如此之大。一个石狮子起码有几千斤重吧,竟然被他当成武器用来砸人,这力量太恐怖了。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战胜这个看似普通的大牛。
众人纷纷避开,石狮子砸中县衙大门,把大门直接砸翻了出去,随后发出巨大的响声。那响声仿佛是战场上的号角,震耳欲聋,让人心生畏惧。那些护卫往后面看去,看着县衙大门被砸翻了出去,地上被砸了一个大坑,恐惧让他们往后挪了挪,不敢再靠近了。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巨大的声音,如同震耳欲聋的雷鸣,在县衙的上空回荡,仿佛连天上的云彩都被震散了。这声音如此之大,以至于连县太爷——这个县里最有权势的人,也不得不注意到了。他原本正坐在书房里,与师爷讨论着县里的事务,突然间,这震天的声响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县太爷勃然大怒,他那张平日里威严的脸庞此刻因为愤怒而扭曲,他猛地站起身,带着自己的师爷,快步走了出来。
他出来以后,看到眼前凌乱的场面,心中大惊。
只见县衙门前,一片狼藉,地面上散落着破碎的木屑和石块,原本威严的县大门竟然被砸得面目全非,几名护卫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而其他的百姓则惊恐地站在一旁,不敢靠近。县太爷怒火中烧,他怒喝道:“是谁,这么无法无天,敢来到县衙撒野!”
就在这时,汪文哭闹着跑到县大爷的面前,他的脸上满是泪水和尘土,看起来狼狈不堪。“县老爷,就是那个小子,砸伤了护卫,还把县大门给砸了!他就是黎波的儿子叫大牛!”汪文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壮硕的年轻人,声音中带着颤抖。
县太爷是一个中年男子,留着一寸胡须,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扫过人群,最后定格在大牛的身上。他上下打量了大牛一番,随后冷哼一声,“你就是黎波的儿子,真是好大的胆子,你父亲私自制造假药,害死了多少无辜百姓,今日你竟然主动寻上门来找死。那由不得你了,这个地方不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
大牛毫不畏惧地迎上了县太爷的目光,他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大声反驳道:“狗官,抓我父母,不就是想要得到药方吗,然后毁掉药方,好让那些得了毒疮的百姓无法根治,需要一直吃你们那些治标不治本的药,搜刮他们的财富,其心可诛!”
县太爷的心事被人当场说了出来,让他无颜扫地。他感到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他的脸涨得通红,怒发冲冠,大喝:“大胆刁民,逞口舌之利,来人啊,抓住他,割了他的舌头先!”
县太爷下命令了,但是那些护卫见识到大牛的厉害,竟然一时左右为难,不敢向前一步。他们亲眼目睹了大牛如何轻易举起大石头击倒了数名护卫,那股勇猛的气势让他们心生畏惧。护卫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第一个上前去触这个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