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洞内,十几个土匪排着队被拉了出来。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心想这是什么操作,这荒郊野外的条件已经够苛刻了。
这些人居然还能藏到地底下,真是活久见。
“哈哈哈,有点意思,我徐风年平生最佩服意志力强的人,你们这几个,意志力是真他奶奶的够强。”
徐风年笑起起来。
那些个土匪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听到徐风年三个字,他们都吓傻了。
徐风年能找到他们的藏身地,他们就吓的更傻了,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徐风年不问,他们什么话都不敢说,连动都不敢动。
“给你们个死的能痛快点的机会,我北凉的关内侯呢?”
徐风年从距离他最近的一个军士身上抽出凉刀,边用拇指试了试刀口的锋利程度边问道。
几个贼寇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了。
因为这事说起来,有点荒唐!
他们的确是去袭击了关内侯,不过没打得过,紧接着,那关内侯就打死了自己的士兵。
并且吩咐这些土匪把他绑了,绑到了这里,那关内侯就走了。
这叫他们怎么说,他们一度怀疑那关内侯是要叫人来端了他们的窝。
他们的确有讨论过是否要逃跑,不过后来他们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这完全不至于,凭那关内侯的实力,他一个人就可以把他们这小窝土匪一锅端了。
何必又要大费周章的走了,又重新叫人来端他们的窝。
因此,他们本以为碰上了奇遇,以后那关内侯就能带他们装逼带他们飞了。
正乖乖的在这窝里等着那关内侯呢,谁知道侯爷没等到,等到个北凉世子,徐风年。
“行,装傻不说是吧?”
徐风年走到其中一个土匪面前:“那我就只好一个一个问了。”
“你们领头的是谁?”
徐风年问站在最末尾的一个。
那人浑身发着抖,朝着站在中间的领头人指了指。
徐风年笑道:“不错。”
话音一落,徐风年手起刀落,一刀就结果了回答他问题的那个土匪。
几人都一阵惊骇。
徐风年又问下一个:“说,你们是什么人?”
那人把头扭朝一边,反正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那干嘛要说。
徐风年也不啰嗦,直接吩咐道:“不说也行,来人,把他拖下去,挖了双眼,割了鼻子。”
两个军士上来就把那人押下去,徐风年又道:“等等,耳朵和舌头也别给他留了。”
“过程慢一点啊,别让他死的太快。”
其余几人大惊,连忙跪下求饶。
领头那土匪颤声道:“你要把我们全杀了就直说,何须作怪?你算什么英雄?”
徐风年大笑:“我又没说我是英雄。”
“还有,你们无论如何都要死,只不过你们要是说实话的话,死的能像他一样,比较轻松。”
徐风年说着,用刀指了指被他一刀砍死的那人。
其中一个土匪急了:“我说我说,大人你问,我什么都说。”
死他们不一定怕,不过搞什么挖眼珠割耳朵拉鼻子的玩意他们可就吃不消了。
痛不痛不说,关键是讲究留一个全尸啊。
他们本来就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做人也是东躲西藏的,虽然做过很多坏事,他们不敢说自己下辈子能不能投胎什么的。
不过全尸起码得保留一个吧。
徐风年嘴角上翘:“不急,还没到你。”
“你来说。”
徐风年对刚刚被拉下去挖眼割鼻的旁边那一人问。
那人脸都吓白了:“我们原本是铁砂帮的人,后来...”
徐风年打断道:“行了,你就说说关内侯在哪?可别说不是你们劫的哦。”
这很明显,苏逍出事后,那血迹从出事地点一直延伸到了这里。
就算不是这些人劫的关内侯,也肯定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我说,大人,我全说。”那土匪急惊慌道:“是我们绑了关内...不不,侯爷。”
“不过不是我们要绑他的,是他让我们绑他的。”
“我们也是听他吩咐行事。”
“我把我知道的全说了,大人,给让小人活条命不?”
这人说完,身子不动,两个眼珠朝上偷偷看了看徐风年。
不过在场的人听完他说的话,都惊呆了。
除了那几个土匪,其余的人,哪知道刚刚听到些什么鬼东西!
“他妈的,你这龊鸟,讲什么呢?”吕钱唐道。
宁峨嵋也懵逼了:“世子,他好像在耍你诶......”
青鸟红薯嘴巴微微张开,忘记了合拢,就跟听到个离奇至极的故事一样。
徐风年的眼睛本来是不大的,可现在瞪的老大,他在想。
这逼人刚刚说的那些话,就算是换了他爹徐晓来,可能也够他惊讶好一会了。
“拖下去,把他脑子挖出来看看,是不是被蛆拱了。”
徐风年隔了好久才下的这个命令。
那土匪惊得面如土色,磕头不止:“大人,小的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虚言啊!”
其余的土匪也都连连磕头:“真的真的,他说的都是真的。”
这时候,他们除了磕头还能干什么呢。
要是他们那同伴真的被挖脑子,剩下的几个也好不了。
因为事实确实就是这样啊,他们还能怎么说。
青鸟劝道:“世子,看他们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为首那土匪马上求饶:“没说谎没说谎。”
“大人,都到这份上了,我们哪还有胆子敢哄骗你啊!”
徐风年顿了片刻,才问:“详细说说。”
为首那土匪当即把那日劫关内侯的事一一说了。
众人听闻此言,无不深感讶异。
徐风年再次陷入沉思。
恰在这时,一名军士钻出地道:“世子,将军,地道中还有暗格。”
徐风年忙道:“快快,去看看还有没有人。”
为首那名土匪道:“大人,那暗格只得一个,是作储备粮食用的,没人。”
正说间,地道里又出来几名军士,他们还搀扶着一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苏逍,北凉的关内侯,众人眼中的魏超。
众匪寇:“???”
“见鬼了这是?这关内侯不是早离开了吗,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徐风年大怒:“你们这些贱贼,怎敢如此耍我?”
众匪寇:“天地良心,大人,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