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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尤金几人高兴的互碰了一下酒杯,然后各自喝下了杯中的香槟。

当然,其中一个家伙因为宗教原因,在这个时候多多少少还是要装一下,要以茶代酒一下的。

随着计划的一步步实施,瓦连京和纳赛尔王子被理所当然的拉进了这个小团体中来。

纳赛尔王子得知了尤金的具体计划后,除了赞叹佩服外,自然毫不犹豫的选择站在尤金的这一边。

这一次,他所掌握的基金除了帮助尤金站台外,结结实实的靠着这次机会从金融市场上大捞了一笔,消息传回去,简直震惊了比亚特国内。

他们当然知道尤金是个点金手,但是真没有想到,尤金肯这样提点纳赛尔王子。

这造成的直接后果是,那群想勾搭尤金却缕缕勾搭不上的王子们,无论是坚持的还是已经放弃的,都抱持着更大的热情来勾搭尤金了。

比亚特,现在还是利雅得省长的萨勒曼,也就是萨拉丁的父亲一回到家里就叫来了萨拉丁,“你和尤金相处的如何?”

生日之后就回了比亚特的小萨拉丁被父亲问的一愣,想了想说道,

“我们相处的非常融洽。我很喜欢他,我也能感受得到,他很喜欢我。”

萨勒曼闻言,爱惜的摸了摸萨拉丁的小肩膀,“那就好好相处吧。”这是一个非常值得相交的朋友。

至此,比亚特国内对于纳赛尔王子掌管基金会的事,再无一人置喙。

不是说他们服气纳赛尔王子,他们服气的是肯站在纳赛尔王子身后的那位。

就凭尤金肯带他玩,这就让人不得不服气。

幸好基金赚钱,最终也是大家受益。

纳赛尔王子自此对基金有了更深的掌控。之前毛茸茸的小问题瞬间不复存在。整个基金于他来说不说如臂指使,也再无滞阻。

想到这里,纳赛尔王子高兴的把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茶水入喉的一瞬间,他难以抑制的微微皱了皱眉头。

倒不是说对茶水有什么不满意,但是他觉得,这种时候只能喝茶水,真是不够让人尽兴。

谨慎的扫过了在场众人,他又把眼光收了回来。再说吧,他终归还是不太信任这帮家伙。

他真正信任的人事实上只有一个,他看向了尤金。

费德尔亲王也正高兴的看着尤金。

在这样的场合里,尤金总是众人视线的焦点。

尤金喝完了杯中美味的香槟,随手把杯子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

他们此时正在多维尔的别墅内,位于高卢诺曼底地区卡尔瓦多斯省下。

这座别墅由一位祖上曾经显赫的高卢贵族后裔提供。他现在是一位非常成功的政界人士,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对爵位不感兴趣。

事实上,他也非常想让自己的家族重现辉煌。

钱和地位他已经有了,他现在希望能得到更多。

因此,他和隐约露出些意图的费德尔亲王一拍即合,很快就以侍奉君主的姿态来侍奉这位年轻的亲王。

这座别墅就是他敬献给亲王落脚的。

事实上,他非常渴望把这座别墅彻底奉献给亲王,以此向未来的费德尔二世表达衷心。

被费德尔亲王强硬拒绝了。

尤金伸手拈起了糖果盘中一个金箔纸包裹着的巧克力,一边把金箔纸剥开,一边微笑着叮嘱,“明天就是6月6号了,要联系的人都联系好了吗?千万不要出差错。”

费德尔亲王点点头,“该邀请的我已经都邀请过了,一定不会出错。”

两人所说的人就是退休军人协会的领头人以及一些军方高层。

经过这些日子,费德尔亲王给他们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

而从他今年频频出现在公众面前,又频频为高卢奔走的态势来看,已经有不少人隐隐有了猜测,猜测这个家族是否是想重回高卢。

不过目前更多人对他最大胆的想象也就是停留在他可能会成立政党,进入政界,参加竞选这类。

复辟?哈哈,可能在五月底最后一集《高卢宫廷秘史》中,路易十四带着高卢碾压他们的好邻居唐顿时,会有人短暂的想过吧?

毕竟那个演员说起来,嘿,别说,还真像他们的费德尔亲王啊。

只能说红舞鞋方面看来确实是彻底拜倒在了亲王的人格魅力之下,连选人都下意识照着费德尔亲王的长相来选。

但是不得不说,这种选人方式是非常好的,至少高卢的人民看了破解满意。

军方自认大致摸清了对方的想法,自然也愿意结交这位曾经帝国的主人。

这很荣幸不是吗?

血统总是欧罗巴人绕不开的特殊情节。

于是,费德尔亲王邀请的人,回复的都很殷勤、积极。

这让费德尔亲王非常高兴,他仿佛已经看到王位就在眼前。

6月6号,诺曼底登陆纪念日。

费德尔选择在奥马哈海滩举行仪式,发表讲话。

选择这里是因为这里是当年诺曼底登陆战役中战斗最为激烈的地方之一,被称为“血腥的奥马哈”。

在这片海滩上,大量盟军士兵冒着德军的枪林弹雨奋勇登陆,付出了巨大的牺牲。

在此发表讲话,能让人们站在曾经的战场遗址上,直观地感受到当年战争的残酷以及盟军士兵的英勇无畏。

而现在,有比当年更邪恶的敌人已经出现了!

于是,在6月6号,在奥马哈海滩上,费德尔亲王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就给刚刚结束了一场金融界战斗,余韵仍然震荡不休尚未平息的高卢,再一次投下了一枚炸弹。

不,核弹!

“女士们!先生们!49年前,我们的先辈在奥马哈海滩与纳粹的钢铁绞肉机殊死搏斗,用三十万具年轻的躯体为高卢筑起自由的血肉长城。

而今天,当我们满怀哀思的来到这片浸透英雄热血的沙滩时,环视四周,赫然发现,更可怕的敌人正藏在光鲜的账簿与冰冷的法律背后!

那些躲在阴影里的蛆虫用《高卢银行法》这把钢钳,生生掐住了国家的咽喉!

当国库需要钱来抵御国际游资的侵袭时;

当我们国家需要拨发军费给军人开工资、修缮维护设备时;

当退休的老兵们需要退休金时,

这些吸附在国库上的蛆虫却规定——国家的每一分钱,都必须经过他们私人银行的染缸!

我们的央行成了跪着乞讨的奴隶,而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金库,却堆满了人民的血汗!

这不是经济法则,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掠夺!

他们用法令的绞索勒紧国家的脖颈,让每笔本该属于人民的资金,都被吸血鬼吸食进了他们贪婪腐朽的躯壳。

诺曼底烈士的遗孀在寒风中颤抖时,这些蛆虫正在因为国库的空虚欢呼。

因为这条该死的法律规定了,国家不能无息的得到来自央行的资金。

所有资金都必须是有偿的。

而最终这部分钱又是进了谁的口袋?

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