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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门外,竹七和莫寒探头探脑的透过门缝向里面张望。

“你可见过王爷笑得这样开心?”

竹七如看到了难得一遇的奇迹一般,附在莫寒的耳边低语。

莫寒摇头:“好像没有见过,不过,也不稀奇,谁让咱们新王妃长得好看呢。”

竹七转身在莫寒的头上重重的扇一巴掌:“你说话注意点,王爷要是听见你就死定了。”

书房内,虞燕婉战战兢兢的坐了下来,时不时的偷偷望一眼苏景琛那张依旧泛着笑意的俊脸。

“王爷,妾身有件事一直想问您。”

苏景琛疑惑的侧目:“什么事?”

“就是……就是……,上次那个元帕……”

虞燕婉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脸蛋烫的难受,匆忙的将玉手置于两侧的脸颊上,唯恐苏景琛会看到的样子。

苏景琛面无表情的将目光收回,眼神飘忽的望向窗外。

“是本王滴的鸡血。”

虞燕婉这才抚着胸口深深地舒了口气,一副放下了心中一块儿大石头的样子。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清脆的敲门声。

“王爷,珠宝行的掌柜将您要的东西送过来了。”

“拿进来吧!”

大半夜的,苏景琛买珠宝做什么?

虞燕婉好奇的抬头,望着那两个迈步进来的男人。

“王爷,这里面就是您要的东西,全上京城最新、最时兴的款式都在这里面了。”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褐色锦袍的老者,看他那浑身上下珠光宝气的模样,便知道他就是那掌柜的。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穿着藏青色粗布长袍的小厮,他战战兢兢的上前将手里的珠宝盒子打开,双手奉到苏景琛的面前。

“王爷,请过目。”

苏景琛依旧持着平日里那副颇具压迫力的冷漠表情,大略的扫一眼珠宝盒子里的那些东西。

“这些都是本王买给王妃的,她满意了本王才满意。”

虞燕婉一惊,目光定在小厮递过来的珠宝盒子里。

赤金手镯,金镶玉手镯,白玉手镯,翡翠手镯……,各种各样的手镯,应有尽有,让她看的目不暇接。

“王爷……这……”

苏景琛脸色一阴:“怎么?王妃不喜欢?”

苏景琛只一句话,虞燕婉便看到掌柜的用帕子开始不停的擦拭额头的汗珠。

“不是……是这些都太好看……太华贵了,妾身不配……”

苏景琛蹙眉:“既然好看就收着,若是本王的王妃都不配戴,这上京城以后还有人敢戴手镯吗?”

虞燕婉无奈的叹气,若是她执意拒绝,或许会连累面前的这位掌柜,而且还会惹得苏景琛不悦。

她好似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妾身……谢王爷厚爱。”

苏景琛嘴角微微勾起,星目中流露出得逞似的笑意。

“短短几个时辰,你应是没少张罗,辛苦了。”

掌柜的总算是松了口气,双膝跪地,谄媚的笑道:“能为王爷效劳,是小的的荣幸。”

“下去吧!莫寒会带你到账房拿银子。”

“是!”

目送二人离开,虞燕婉这才抱着珠宝盒子,侧身正视苏景琛。

“王爷何故突然送妾身这么多手镯?妾身一向不喜佩戴首饰的。”

想起君天飒送给虞燕婉的那只白玉手镯,苏景琛就不由得来气。

“本王可不想让你的手腕空起来,去戴别人送的手镯。”

“以后你手上、身上穿戴的,都必须是本王买给你的,这几日本王会命人陆陆续续的给你添齐所有首饰的,凡是别人有的本王的王妃都要有。”

虞燕婉眨巴眨巴大眼睛:“可太多了,那也戴不完啊。”

苏景琛则是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眸子里的得意溢于言表。

“王爷,不早了,该歇着了。”

门外传来竹七的催促声,苏景琛这才感觉有些倦了。

转头看看身边靠在椅背上已然进入梦乡的虞燕婉,他不禁有些懊悔,方才他净顾着想事情了,竟没有察觉虞燕婉的困意。

起身缓缓地靠近依旧抱着珠宝盒的女人,苏景琛这才发觉,原来这个小丫头睡着了也这么可爱。

男人大手缓缓的抬起,在女人的鼻尖上空停了停,却又忽然犹豫着悄无声息的收了回来,唯恐会惊醒女人的样子。

小心翼翼的从女人的手里将首饰盒拿出来后,男人躬身一个公主抱将女人抱在怀里,动作轻柔到了极致。

移步到那张他独自一人睡了二十多年的榻前,将女人缓缓的放上去,拉起被子盖在她纤瘦的玉体上。

而后,男人坐在榻旁,低眉仔细的俯视女人那张单纯而安静的俏脸。

她的皮肤好白,玲珑的小鼻子下,一张樱桃小嘴,粉嘟嘟、水润润的,让他忍不住又有了白日里亲吻她时的悸动。

他想要再俯身去吃上一口,弥补一下今日亲吻她时那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该死的,他竟然也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他的唇情不自禁的贴下去,触碰到女人的温软时,他感觉他的心脏前所未有的扑腾起来,身体里的悸动仿佛被催化膨胀了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焦躁而不满足的感觉让他有些发狂,慢慢的,轻微的碰触变成了吮吻,吮吻变成了轻咬,愈演愈烈。

女人似是痛了,发出轻微的娇嗔声。

男人不禁一惊,急促的喘息着,望着女人微微颤抖的睫毛。

糟了,她要醒了,她那么胆小,被她发现他的狂躁,岂不是会吓到她?该怎么办呢?

情急之下,男人再次从袖袋里掏出那张浸泡过迷药的帕子,盖在女人的脸上,直到女人再次安静下来为止。

男人这才如释重负般的舒了口气,大胆的将女人拥在怀里,尽情的发泄着内心的狂躁和悸动。

良久之后,男人疲累的将昏睡着的女人拥在怀里,内心矛盾不已。

苏景琛,不是说好了,娶她只是为了弥补心里的愧疚的吗?为何你的身体会因为这个女人屡屡失去控制?

难道这一年来,你对她的感情,不是愧疚?而是……怀念成瘾?

这怎么可能?他苏景琛是永远不可能让自己被这些风花雪月的无聊事情给牵绊的。

想到这里,他为女人整理好凌乱的衣衫,收拾好稍显凌乱的房间,将那张浸过迷药的白布放在火上燃着了,扔进香炉里,烧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