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最大的疙瘩解开了,王星雅整个人也放开了许多。
见到林书豪的时候,羞意更甚,大小姐看到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这才拉着锦娘走开了,给了两人独处的空间。
林书豪目光一瞥,看到了大姨子手上的戒指,在看大姨子眸中含羞,娇态万千,竟有些紧张的摆弄着前胸的青丝,便明白了过来。
嘴角恨不得要翘到天上去。
“你少得意。”
王星雅见他嘴上都能挂油壶了,清冷的眸子白了他一眼。
她不知道这眼神,在林某人眼里,那是大大滴诱惑。
“我就得意,我有得意的本钱,谁让我收了一对姐妹花呢。”
林书豪哈哈一笑,见四下没人,便直接揽住了大姨子纤细无骨的腰肢。
“你快放开我……你在使坏,我可要生气了。”
见大姨子眼睛又红了,那泫然欲泣的模样,看的林书豪喜欢的紧,连忙停住不老实的大手,焦急道:“怎么了?谁欺负我家星雅了,夫君替你做主。”
“呸!”见这小男人油盐不进,脸皮极厚,王星雅从他怀里挣开,清冷的眸子盯着他道:“你这坏胚子,简直坏透了,满脑子都是怎么轻薄女子,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特别是……!”
说到这里,王星雅似乎想到了什么,小脸刷一下就红了,狠狠地跺了跺地面,冷哼一声,扭过身去,便不想在搭理他。
“特别是什么啊?”林书豪无耻的靠了过来,一脸坏笑。
“你……!”见他明知故问,王星雅小腰一扭,挣开他使坏的手,哼道:“你心知肚明。”
“嘿嘿,夫君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见大姨子羞愧不已,似嗔似怒,林书豪从背后环住那勾人的身段,在其耳边深情说道:“星雅,我送你的花戒喜欢吗?”
“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王星雅冷哼一声,似在赌气。
“既然这样,那我便扔了它。”
“你敢!”
王星雅见他要拔掉自己手上的戒指,立刻将玉手护在胸前,死死护住戒指,不让他得逞。
见后者那一脸坏笑的样子,她这才意识到,这小男人是故意在吓唬自己,扬起粉拳,便捶他胸口。
“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我恨死你了。”
林书豪抓住她软弱无力的皓腕,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星雅,知道我为什么要在戒指上,刻上云裳花吗?”
王星雅靠在她怀里,清冷的眸子,一片似水柔情,樱桃小嘴,鲜艳欲滴,一张一合,吐气如兰,芳香无比。
颇有规模的酥胸,上下起伏,身体也是软绵绵一块,哪还有平时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活脱脱成了一只任人摆布的小兔子。
“为……为什么?”
见大姨子眼神迷离一片,根儿红的宛如深秋的枫叶,粉颊玉颈似霞似脂,忍不住轻轻吻了后者光洁嫩滑的额头,这才说道:“因为,你就是我眼里的云裳花,冰清玉洁,清丽脱俗,不似人间凡人,更像是天上的仙女。”
王星雅本就已经陷入的爱河,聪慧的大脑已经被恋爱脑彻底攻陷,哪还有半分抵抗之力,听到这话,心里更是如糖似蜜一样甜,羞喜之色溢于言表。
她眸子半开半合,似有水雾弥漫,一双玉手紧紧抱住那坚实的后背,朱唇轻启道:“我知你在哄我,可我偏偏就喜欢听,自被你看了身子,误了清白,我便知道,这辈子我便再也离不开你了。”
林书豪神色无比复杂,自从那晚,大姨子不惜用自己的清白,救了自己性命之后,自己又何尝不是再也放不下她。
想到此处,林书豪叹了口气。
大姨子看似清冷的外表下,其实还是埋着一颗女子该有的柔情,只不过,环境造就了一个人,可能是见惯了生离死别,大姨子比普通女子要成熟许多。
可不管如何,她终归还是一个女人,需要有人去呵护,去疼爱,去关怀。
而自己能给她的,恰恰正是这些。
他想到了前世一首诗,很符合大姨子,便缓缓吟道:
“一缕清香飘逸来,
云赏仙子下瑶台。
数枝粉黛翩跹舞,
? 高雅馨盈似荷开。”
“星雅,这首诗送给你,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让我刮目相看的女子,就如同那云裳仙子一样,即使下了瑶台,也能黛翩跹舞,盈似荷开。”
王星雅听着他又是作诗又是情话连篇的,一颗芳心,早就化了,这下更是如陷沼泽的花种,情根深陷,什么海誓山盟,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都不重要了。
只想就这么陪着他,任他欺负。
院子一处房檐下,大小姐和锦娘看到这一幕,皆是互看一眼,眸子里满是无奈。
自家夫君莫不是天生就是来祸害女子的,连表姐这样有智慧又清冷的女子,也被他哄的服服帖帖的,心甘情愿跟着他,当真是一物降一物,夫君便是她们女子的克星。
……
因为有公务在身,王星雅不便在杜府逗留太久,陪杜夫人说了会话,便欲要离开。
大小姐见状,笑盈盈的看了夫君一眼道:“书豪,你帮我送送表姐。”
婉儿这丫头从书院回来了,一听这话,连忙说道:“小姐,我去送。”
大小姐连忙拉住她道:
“你陪我回房,我有话要与你说!”
“哦……!好吧!”
婉儿只能依依不舍的陪大小姐回房了。
林书豪和大姨子都心照不宣,装作很正常的样子,便一起出了府。
“星雅,回头你帮我查一下洛敏天。”
行至一处无人的地方,林书豪淡淡说道。
“查洛敏天?”
“查他作甚?”
林书豪将她拉到一处无人的角落,这才说道:“我怀疑他在贩卖火药。”
王星雅一惊,贩卖火药,这可是重罪,罪名一旦坐实,那可是要诛九族的。
“你那得来的消息?”沉思片刻,她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是女帝告诉我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就说她怎么好端端帮我,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
这几天他天天往女帝那边跑,看似是拓展业务,但其真实目的,便是和女帝通气,想办法秘密调查洛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