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城的御林军有多少人?”
“大概有6000千人左右。”
“包括你们伊月族了吗?”
“全都在内,殿下。”
伊月流云郑重点头,因为皇城的治安以及御林军的管理都是由他们伊月族负责,其他人女皇根本信不过。
楚熙听到这数字一直绷着脸没有说话,手指轻轻扣着桌面,那思考的模样与燕景硕有几分相似。
“这支军队大概还有几天能到皇城脚下?”
“预估两天的时间。”
“流云大哥你有办法取得静亲王与叶将军的书信吗?”
“这个……有点难,不过可以一试。”
伊月流云踌躇了一会,才出声应道。
“好,流云大哥你靠过来点……”
楚熙站起身朝伊月流云挥了挥手,然后再悄悄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伊月流云听后立马应道:“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伊月流云说完便转身往外走,楚熙赶忙叫停了他。
“流云大哥等一下,就是南宫羽回来了吗?”
伊月流云停下了脚步,摇了摇头道:“没有”
“那你可知他去了哪里?”
见没有南宫羽的消息,楚熙的眼神暗了几分,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给她写个信什么的?他不会是出事了吧?
楚熙眼里划过一抹担忧。
伊月流云见楚熙如此在意南宫羽,心中不免羡慕起南宫羽。抛开她是皇族这层身份不说,楚熙性格温柔,待人和善,最主要才学渊博,有勇有谋,是个不可多得的奇女子。
他相信皇族在她的手中定能繁荣昌盛,带领云渊大陆的子民走向更美好的生活。
“殿下不必太过担忧,南宫他是跟着祖爷爷一起出去历练的,有祖爷爷在他肯定不会有事。”
伊月流云停下脚步,转回身柔声开口。
“希望吧,他有没有和你们说什么时候回来?”
楚熙撇了下嘴,语气带着几分失落。
“没有,不过我听祖爷爷说他们要去雪山和幻雾森林。”伊月流云摇了下头。
“去这么危险的地方?”
“他们都有武功在身,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请殿下放宽心。”
“好吧,若是有他的消息,还请流云大哥告知我一声。”
“殿下放心,我一定会的。” 伊月流云见楚熙没在说话,便拱了下手转身离开。
皇小雅拜访完楚熙之后,直接回了王府,将楚熙是真的感染风寒的事告诉自己的娘亲,静亲王。
“雅儿,你真的见到她了?” 皇静激动的从椅子站起来,走到皇小雅面前。
“是真的,孩儿亲眼看到她生病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是装的。”
皇小雅万分肯定的点头,她觉得自己绝对没有看错,而且她还注意到楚熙的床边放着一个药碗,应该是刚喝完药宫女没来的及将碗撤下去。
“哈哈哈……那可真的是天助我也。”
等到肯定的回答,皇静直接哈哈大笑起来,随即眼神逐渐变得狠厉:“哼……皇姐我看这次还拿什么跟我斗?你那位置迟早属于我。”
“母亲,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皇小雅见自己母亲这么开心,自己也跟着高兴。
“下一步就是等那小妮子魂归西天,然后我们就……”
皇静笑着将自己的计划小声的告诉了皇小雅。
皇小雅听完直接瞪大了双眼,感到震惊万分。
“母亲,我们真的要这样子吗?”
“开弓已然没有回头箭,况且这没有什么不妥,谁不想成为这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小雅,事成之后,你将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公主殿下,没人能比得过你。”
皇静这番话直接将皇小雅心中那点犹豫消除,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那孩儿提前祝母亲旗开得胜,荣登顶峰。”
“哈哈……好好……雅儿你可真是我的乖女儿。”
皇静欣慰的拍了下皇小雅的肩膀,脸上满是激动之色。
时间过的很快,朝堂上开始有人开始按捺不住想要蠢蠢欲动。
有不少人收到消息说他们刚回归朝廷的长孙殿下得的不是风寒,而是不治之症。
看着有十天没上朝的楚熙,朝堂内的众大臣开始面面相觑,心中各怀鬼胎。
“陛下驾到……”
皇岚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在姑姑的搀扶下,缓缓坐到皇位上。
“臣等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众大臣纷纷下跪,朝着皇岚行礼。
“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
皇岚声音威严的喊了一句,随即抬手揉着发疼的眉心,疲倦的眼神带着几分不可以察觉的犀利的向大殿内的众大臣,说道:“众爱卿可有事要奏,若是没有便退下吧。”
底下的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率先出声,最后还是丞相先发的声。
“启奏陛下,臣有事要奏……”
“萧爱卿你说……”
“就是连着数十日不见长孙殿下上朝,作为储君,殿下这方面可能太过懈怠。”
萧丞相在朝为官已有二十载,为人正直,通常稍有不对都是径直通报。
皇岚也是对她可谓是又爱又恨,爱她的直言不讳,刚正不阿,勤俭节约。有时又恨她的直性子,说话一点也不给人留面子,即使她是帝王也同样不讲情面,当着众大臣指出,一点也不委婉。
萧丞相在官多年,上朝从未请过假,即使生了很重的病也会拖着病上朝,所以她平时最见不得就是别人偷懒。
楚熙一连十日没上朝,所以她就觉得这是一种懒惰,不是一个诸君该有的行为。
“萧爱卿所言极是,作为诸君熙儿不该偷懒,可是她……唉……”
皇岚应着萧丞相的话,只是说到一半她就忍不住叹气了一声。
“只是长孙殿下怎么了?”
萧丞相见皇岚欲言又止,心中感到不妙。
“前些日子她不是得了风寒,只是她这风寒不知怎么的愈发严重,吃了这么多天的药都不见有成效,太医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皇岚说这话脸上满是愁容,眼睛却一直看向底下站的笔直皇静,只见她眼观鼻鼻观心,面上镇静自若看不出一丝担忧的神情,若再仔细些可以发现她的眼中带着一抹得逞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