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左尚按照昨晚约定,又去了一趟中南海,去给最高首长复查一下身体。
“首长,您这次去南疆都去过什么地方?接触过哪些人您还记得吗?”左尚一边给岳沐霆把着脉一边问道。
岳沐霆回忆了一阵子,说道:“去了几个苗寨,接触的也就当地群众百姓。”
“那你吃过苗寨的东西没?或者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左尚接着问道。
岳沐霆目光一沉,问道:“小左,你问这些干什么?难道我这次昏迷和南疆之行有关?”
左尚也不隐瞒,直言道:“首长,你这次之所以昏迷是被人下了蛊。而南疆自古就流传蛊术,所以只要你能回忆起与你有过近距离接触过的人或者当时感觉就有些奇怪的人,那么下蛊者就八成是此人。”
听完左尚的话岳沐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古怪,他一反常态,对着左尚慎重地说道:“小左,这件事给谁都不要说,谁要是问你我昏迷的原因你就编个其他的病。答应我,这事除了我们两个不能告诉第三个人,包括姜教授。”
看到岳沐霆不容置疑的眼神,左尚只能点头答应他道:“好的,首长,我保证这事不会告诉他人。”
岳沐霆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转而说道:“你现在可是我华夏的英雄、福将,先是救了金陵然后又是我这老头子,你说我得该如何奖赏你?”
被最高首长当面夸奖,左尚还是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道:“首长,您太抬举我了,我这都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哪还敢要奖赏?”
“好,不骄不躁,再经好好磨砺,必定能挑大梁。”
“虽然你觉得只是举手之劳,但是你救我和金陵之事却是事实,所以对于你的奖励那是不能少的。”
“关于奖励之事,我和秦总理已经都研究过了,其他常委也同意,决定授你国家英雄称号,授龙纹勋章。”
“额,首长,能不能来点实际的?”左尚开玩笑道。
“实际?”岳沐霆一愣,当他看见左尚搓着手指的模样,立马明白了。
笑着说道:“不说别的,就你这小子的医术,挣钱那不是很容易的事吗?况且,以你暗卫局长老的工资,也不少吧?”
左尚惊讶道:“暗卫局还发工资?”
岳沐霆笑道:“那当然了,我们国家现在可是按劳分配,你作为暗卫局的长老,我没记错的话一年的工资最起码有这个数吧,比我这老头子可多多了。”
岳沐霆说着伸出了两指手指头。
“两万?这也太少了吧?”左尚立马不满道。
“两万?”
岳沐霆气道:“我们国家有那么抠吗?”
“二百万”
“二百万?”左尚不淡定了,他没想到暗卫局长老工资会这么高?按他的了解大企业的高管年薪也不过如此。
“对,二百万。”
“那赵老头怎么没给我说呢?莫不是这老头就打算不给我了,他这是明目张胆的贪污啊,首长,这老头肯定有问题,你要好好查查他。”左尚恨恨地说道。
“你呀,赵老不是那样的人,他可能是忘了。”岳沐霆一看左尚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故意损赵百川的。
“首长,您还有事吗?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我得去找找这赵老头,问问我的工资去哪了?”
和岳沐霆单独相处,左尚还是感觉有些不自在,所以借着工资的事,他打算能早点离开就赶紧离开。
“你呀,去吧!”岳沐霆怎么会看不出左尚的想法,但是倒也理解。
“好嘞,首长,那我先走了。”
左尚说完起身就往外跑,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身后的岳沐霆面带微笑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小子!”
当左尚刚从最高首长办公室出来,远远就看见一个姑娘站在大门口,她看到左尚后神色明显一喜。
“这小妞是谁?自己认识她吗?”
左尚想了想,肯定他与小姑娘从未见过。看到左尚出来,小姑娘立马堵住了左尚的去路。
“你好,左神医,我是岳晓珂。”小姑娘自我介绍道。
“你认识我?”左尚指了指自己问道。
“当然了,你治好了爷爷,我们全家人都认识你。”小女孩得意地说道,那模样仿佛知道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
左尚立马明白了小女孩的身份,怪不得她在中南海大门口那样堂而皇之地站着也不见那些站岗的武警上前,原来是最高首长的孙女。
“你好,岳晓珂小朋友”左尚笑着说道:“叫我左尚就好了。”
“哼,谁是小朋友?我今年都16岁了。”岳晓珂明显对于左尚的称呼不满意,一脸气鼓鼓的模样。
左尚无奈道:“好好好,你不是小朋友行了吧?说吧,你在这堵我干什么?”
岳晓珂小手一挥,大气道:“原谅你了。”
“我爷爷到底得了什么病?”说到她爷爷时,岳晓珂神色明显严肃认真起来。
“你爷爷就是劳累过度而导致的昏迷而已”左尚既然答应了岳沐霆不会将他中蛊的事告诉别人,他就会信守承诺。
不要看岳晓珂只有十六岁,但是她的智商却高的吓人。作为燕京大学第一附属中学的年纪第一名,虽然她还只是读高一,但是她已经自学完高二高三所有课程,不但如此她还自学了许多大学里才会接触到的专业知识,比如心理学,她几乎将国内外所有着名心理学专家的学术论文都烂熟于心,而且她也是在国际心理学学会年龄最小的成员。
岳晓珂在左尚说话时就盯着他,想要从左尚的表情中找到些蛛丝马迹,可是却让她失望了。从始至终,左尚的表情、语气、眼神、包括呼吸都没有任何怀疑的地方。
岳晓珂不死心,爷爷这次的昏迷直觉告诉她一定不简单,她继续问道:“你发誓你说的都是真的?”
“好,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左尚作发誓状,随后心里默默加了一句“都是真的骗你的!”
一向自负运筹帷幄的岳晓珂深受打击,她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直觉来,难道真是自己直觉出错了?爷爷真是简单的昏迷而已。
左尚心里冷笑起来:“小丫头片子还想跟我斗。”
“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我就走了。”左尚心里还惦记着找赵百川问工资的事,见岳晓珂不说话,便催促起来。
“哦!没有了!”岳晓珂闷闷地说道。
左尚有些于心不忍起来,自己二十多岁了,这样对一个未成年的少女,是不是有点残忍了。
不过一想到他答应过最高首长的事,左尚暗暗咬了咬牙,对着岳晓珂摇了摇手说了一声拜拜,就立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