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刘恒在此处对于生活品质依然有着较高的追求,即便已然回归阴间,却依旧忘不了寻觅一名女子诞下子嗣。然而,这孩子究竟是否完全由那女子所生,倒也未必能如此笃定。说不定原本此地便存在着一位携子的女鬼呢,嘿嘿,这般想象可真是够天马行空的,但谁又能断言绝无此种可能呢?
这时,只听白洁言道:“你们瞧啊,刘恒于此间倒是觅得了一处能够安然闲适度日之所。想他生前何其风光无限,然而待到身死之后,亦唯有藏匿于这般所在,勉强苟活以贪图些许微小的欢乐罢了。”
闻得此言,我不禁心生疑惑,遂开口问道:“为何处于人世之时,众人皆不会如此行事呢?总是心心念念着要奋发图强、崭露头角,拼命赚取丰厚钱财,谋求一定的社会地位,非得达成此等目标方才甘心停歇。可一旦踏入这结界之内,抑或步入阴间,人们反倒不再那般争强好胜、相互倾轧了!”
稍作停顿后,一旁的柳红儿接话道:“依我之见,缘由在于此间人数稀少,并无必要去争抢同一件事物。只要各方资源分配得当,人人皆能满足自身所需,自然也就无人会萌生争当首领之意。毕竟,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都已相当富足了呀。”,那么就不会,有人天生就愿意当牛马!”
白洁说道:“在这个地方,只要不被那些阴差或者是妖魔鬼怪,以及黑白无常抓走的话,生活还是蛮惬意的,虽然属于异次元空间,但这不影响精神上的愉悦!”
铁刃则是警惕的看着周围,似乎那个刘恒并没有走远,随时可能出现。
但我们沿着这间有着居住痕迹的房间继续往后走的时候,有一间房间显示在眼前。这一间房的房门上固定了一个纱窗帘子,就像是我们平时用来给自己的窗户换的那种纱窗一样,只不过它做成了门帘的样子,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房间里面的大概摆设。
白洁由于之前脚丫子被电了一下,现在走路并不是很顺畅,有点一瘸一拐的,我便说:“白姑娘,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看样子你的脚并不是很好,”
白洁说道:“没事儿,我还行。”
当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佛珠这个词时,一段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我猛然记起,此前我竟然一直随身携带着比丘明慧大师不慎遗落的那串佛珠!如果此刻将刚刚看到的那串拥有 108 颗珠子的佛珠揣入怀中,是否就意味着我能够获得更为强大的法力,从而轻松地应对那些面目狰狞、穷凶极恶的妖魔鬼怪?然而,这珠子的来历实在不明不白,更何况它如今静静地躺在这样一个神秘莫测的结界之中,究竟其蕴含的力量是正是邪,一时之间难以分辨。万一这串佛珠曾经属于某位如同屠夫师兄弟那般邪恶的妖僧所有,那么它必然沾染了些许邪性。倘若我贸然将其佩戴上身,说不准最终非但无法借助其力量降妖除魔,反倒有可能被佛珠中的邪力反噬,进而将我整个人彻底吞噬,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我果断地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我身上所携带的这串出自比丘明慧大师之手的佛珠可是充满了浩然正气,不仅如此,它还轻巧无比,体积小巧玲珑,佩戴起来极为方便。尽管对于那些实力高强的妖魔可能作用有限,但对付一些等级较低的妖魔鬼魂,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伸手轻轻拉开了那两串帘子,帘后的房间随即展现在眼前。令人惊讶的是,这间屋子竟是出乎意料的干净整洁,一尘不染,仿佛从未有人在此生活过一般。一时间,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难道前方我们所见到的那个略显杂乱的地方并非留痕真正的居所?而这里才是因为这里有一张床。
这是张颇具岁月痕迹的棚架床。这张床以普通的木头打造而成,虽没有名贵木材那般华丽的纹理与色泽,但却有着一种质朴的韵味。猛地一看,给人一种非常干净的感觉
因为床上面铺着一张草席,席子上还有一个绣花枕头,枕头下面好像压着一些什么东西。
柳红儿说道:“这床好像是古代的物件,并不像是现代人使用的。叶凯旋,你看一下!”
听了柳红儿的话,我才开始注意到这床的确不像是我们现代人使用的。
白洁说道:“这应该是古董吧,现在哪有人睡这种床?也许到了四川或者是云贵地区,有一些老宅子还能看的到!”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白洁说道:“我以前住在嘉陵江畔,我好像记得我太爷爷在的时候,家里就有这么一张床,后来随着我长大,太爷爷去世以后,家里那张床和这个很像,最后被劈柴烧掉了,现在想想还有点儿后悔呢!”
原来如此,我也是此时此刻仔细观察了这张床。
四根粗壮的床柱稳稳地立于地面,它们略显粗糙,却坚实可靠,仿佛默默承载着一家人的疲惫与梦想。床柱之上,横楣板简单地拼接在一起,没有过多华丽的雕琢,只是用铁钉牢牢固定,那一块块木板的衔接处甚至能看到些许手工打造的痕迹,透露出一种拙朴的手工之美。
柳红儿说道:“这张床感觉也是有个百八十年了吧,如果带到现实世界去,不知道能换多少钱,像这样保存完好的,说不定价值连城了!”
我说:“这古玩这么大的东西,运输都很困难,真的要能值个几千万,我就是扛也要把他扛走,哈哈.”
白洁说道:“你真的能扛走这张床的话,那我们就叫你床哥了!”
床面的四周围绕着围栏,同样是杉木的材质,经过长期使用,表面已经变得光滑而温润。围栏不高,刚刚能防止孩童不慎滑落,其样式简洁大方,每隔一段距离有一根竖棂,既保证了通风透气,又能起到一定的防护作用。
床上铺着一层厚厚的草席子,草席子已经非常的皱巴,而且深浅颜色不一,有的地方已经被磨出了流苏,应该也是睡的比较多了。难道说这里才是刘恒居住的地方?或者是那个没有出现的女人,或者是在婚纱照上那个女人?不过这是平民家庭常见的床铺配置。因为一张草席根本值不了多少钱。
草席子用干燥的稻草编织而成,虽然不够柔软奢华,但充满了自然的气味,如果躺上去应该能感受到一种与自然亲近的舒适感。草席子之上,再铺上一块粗布床单,颜色已经有些泛黄,边角处还缝补过几处,那是无数次洗涤和使用的见证
白洁说道:“傻弟弟,你把那个枕头挑开看一下,下面到底压的是什么东西?我总感觉里面有什么宝贝一样的,你看那枕头鼓鼓的!”
的确啊,是人都有强迫症,我也感觉那枕头下面压的什么宝贝一样的,不过白姐肯定是害怕再次碰到了一串佛珠,那他估计这回就要被打的遍体鳞伤了,于是我还是决定自己亲自操刀把这枕头掀开.”
我捏住枕头的一个角,猛地往上一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头下面了,看上去好像有点吓人,我一个压的很扁的娃娃,这娃娃身上非常的脏,可以说是又脏又黑,但是他的肚脐处,却缝了一块儿很大的补丁,这娃娃看起来异常的诡异,有点像是那种用手扎出来的纸人,由于两个眼睛被挖掉了,所以我迅速用枕头把它盖上去了。
白洁说道:“这么吓人,难怪会用枕头盖住!”
我说:“看上去的确很吓人,但会不会是小孩子的玩具玩的多了,撕坏掉了父母给他缝起来形成的那些补丁眼睛的地方,可能是小孩的手比较欠,经常用手挖给挖掉了!”
柳红儿说道:“你这么解释也解释得通。对了,珍珠姑娘怎么样了?好久没看她出来了!”
我说:“她已经回到发簪里了,之前的寒冰龙卷风耗费了他太多的体力,而且他才恢复没多久,正所谓新瓜初破,连遭暴雨啊,要好好的修复一下。”
大家的目光又转回了,这张床的确这床造的挺漂亮。
在棚架床的床头,放置着一个简易的木质床头柜,我也是拉开了床上自带的抽屉,小小的抽屉里存放着一些日常的杂物和小物件。有针线包、蜡烛,红手绢,顶针箍,纽扣,的物品。尽管这张棚架床没有华丽的装饰和昂贵的材料,看到抽屉里边的这些东西,我感觉也不像有多么年代久远,有些物件我感觉是民国以后才有的,清朝应该没。
在床的边上还有两个衣柜,我感觉这里边也有可能是出口,所以我也手欠的把这衣柜打开了,希望不要再冒出个纸人或者是这样的恐怖娃娃了。
当我轻轻地拉开衣柜的门以后,里边出现了两件毛呢大衣,应该是女人穿的,为什么这地方女人的活动痕迹那么多,却没有看到一个女人呢?只看到了刘恒和一个像蝙蝠人一样的毛怪。这地方肯定有很多的故事吧。
白洁说道:“早知道刚才那个刘恒让他多说一点吧,这地方我们越来越看不明白了,好像是个小社区!”
我叹气的说道:“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早知道啊,早知道我就不出生了,世界上没我多好,省的遭这罪!”
柳红儿说道:“这你可控制不了!”
白洁说道:“要不我就行行好满足你这个愿望让你消失?”
我惊慌的说道:“那不行,我只是说着玩的,现在我已经活在这世界,而且是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时光不能就轻易这么浪费了!”
白洁嫌弃的说道:“咦.......”
柳红儿:“哈哈!”
随着我们继续往房间的旁边侧门推进,这里看着更像是一个厨房加饭厅,看起来好像有码古董的,总觉得有油烟在这里长期的充斥着,并且墙壁上的开关上都沾着一些油污,房间里边贴着福字,上面也沾满了油烟。
我说:“这厨房间不是应该有煤气灶吗?但是啥都没有,只有一个破拖把!”
白洁说道:“可能没有煤气灶,这里可能是烧柴火或者是用蜂窝煤炉烧菜的吧?”
就在这时候,柳红安突然喊道:“哇,地上有一瓶白酒,”
顺着柳红儿指的方向,我也走了过去,拿起了这瓶白酒,我仔细一看,居然是一瓶双沟大曲,看样子已经放了很久了,好像年份还是196几年的。这个酒好啊,放了这么多年,带走带走!
自从进了这个厨房里面的路线,就越来越诡异了,本来是非常直观的一条通道,侧面就是房间,但是现在进了这个完整的古代棚架床房间以后,它的侧面就延伸出了许多的小房间。
一条已经褪色的,很难辨认的对联贴在这门框的两边,上联还勉强的能够看出一些自己好像写的是和顺一家生百福,当我读出来以后,白洁说道:“可以对,安康万户纳千祥!横批喜气盈门”
我说:“白姑娘,可以啊,你的文采这么好!”
白洁说道:“都是在屠夫那里学的,学中医学还得古汉语,这些东西自然而然的就有一点点造诣了!”
柳红儿直接竖起了个大拇指对着白洁
一个黄色的给大郎煎药的砂锅破烂的堆在地上,一双黑色的皮鞋已经皱皱巴巴的,不成样子,随意的丢弃在砂锅的两边,还有一张破烂不堪的竹子,椅子上面的座板已经散开了,地面上我还捡起了一张信,上面写的好像是给家里人的“来信我已经收到,没有什么事情想要说的,我在这里已经习惯了,这是我离开的第八个年头,我打算明年到东莞去,没什么事,以后我就不再写信给你了.....看到后面我也是气愤的不行,原来这封信里边好像是说因为他的爸爸不给他买摩托车,于是他就离家出走,并且不打算和家里来往了,应该是自己赚不到钱,疯狂问父母要钱买东西的家伙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