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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期尚未结束,诗意终于带着于行一同回到了家中。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杜世全见到于行时,竟然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这可真是缘分啊!你这个丫头竟然学会逃避相亲了,还躲到芊芊那里去。

可是你不知道,那天我本来要介绍给你的相亲对象正是于行呢!\"尽管他对于行的各个方面都相当满意,认为其条件颇为出色,但由于家中并无任何扶持的计划,再加上于行的年龄稍大一些,所以在将他介绍给自己的大女儿时,早已做好了这位相亲对象可能会遭到拒绝的心理准备。谁能料到,诗意竟然直接跑去找杜芊芊来躲避这场相亲,而在外出兜了一圈之后,带回家的人竟然恰好就是于行,这难道不是一种奇妙的缘分吗?

诗意震惊的看向于行有这回事,那她岂不是放了于行的鸽子。

“我那时候也是一心放在事业上,并没有儿女私情,只是不忍拂了那位叔叔的好意。就像杜伯伯说的,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呀。”于行也没料想到世间竟然有如此凑巧之事,更觉得自己和诗意之间是天作之合。

因为于行的年龄不小了,所以二人的婚事很快就定了下来,杜世全非常满意,两个女儿都嫁在身边不远,到时候,和女婿之间做生意的话,就可以让两个女儿帮衬一下自己。

成婚之后失诗意很快怀孕了。本来于行要出门,两人可以夫唱妇随,就像他们还没确定关系的时候那样,一起出门,不过,有了孩子以后,所有的打算都只能落空,诗意怀胎三月,小腹微鼓,去火车站送于行出发!

等人上了火车她就觉得有些累了,在火车站外边稍微休息了一下,才朝着黄包车的方向走去。

这时一个面黄肌瘦的妇女,带着一个约摸八九岁的女孩儿,到处问路,“西湖往哪边走?你知道那里有一个水云间吗?”

小女孩儿口齿清晰,一看就是知道是个聪明的孩子。

不过他们口中的水云间让诗意联想到了两个人,梅若鸿那个童养媳妻子翠屏,还有他的女儿画儿。

只可惜从火车站到西湖区并不是那么的相近,他们又不坐黄包车,这些车夫们也懒得搭理他们。

等到那个小姑娘来到诗意身边询问的时候,诗意便问道,“小姑娘,西湖离这里可不近呀!你们两个不坐黄包车,要走着去吗?”

“是的,我们已经没有钱了,火车票已经花光了我们所有的钱。

阿姨,我叫画儿,我娘叫翠屏,我爹爹叫梅若鸿,你行行好,帮帮我们吧,我们要到水云间去找我的爹爹,等到从他那里拿到钱我们就还你。”

果然是这对母子,是个可怜人儿,不过梅若想要养活自己都难,突然之间家里添了两口人,对他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正好我家也在西湖边上,我直接送你们过去吧。”没有了杜芊芊,翠屏应该不会想不开去跳湖自杀吧?

诗意另外打了一辆黄包车,一直把翠屏母女送到了水云间附近,然后指着一间破破烂烂的木板屋子说道,“诺,那就是水云间。”

画儿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心中暗自嘀咕:“不对啊!娘亲明明告诉过我,爹爹在外头挣了好多钱呢!怎么会住在这样破旧不堪的地方呢?”她张大了嘴巴,惊愕得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好一会儿,画儿才回过神来,狐疑地看着诗意,不太相信地问道:“姨姨,您真没骗我们吧?”

这孩子说话还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啊!以前的时候,看电视剧时,诗意倒是蛮欣赏她那副伶牙俐齿、敢怒敢言的模样,尤其是看到她与剧中男主角或女主角斗嘴时,更觉得这孩子乖巧懂事,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成熟稳重。然而,此刻面对一个好心帮忙的陌生阿姨,却用这般无礼的口吻说话,实在有些不妥当。

诗意也没打算和他们有过多的交集,解释道,“整个西湖附近再也找不到比这更破烂的屋子啦!也找不出第二个独一无二的水云间哦!至于你爹嘛,我确实认识,但并非什么好友关系。纯粹是看你们母女俩可怜,这才好心送你们过来。信不信由你们!要不,你们亲自过去瞧一瞧便知真假。”话音刚落,她便示意拉着自己的黄包车车夫即刻启程前往烟雨楼。反正他回家也没有什么事情,倒不如把这个消息说给烟雨楼的那些人听。

至于留下来看热闹?她虽然武力值不错,但是,现在肚子里不是还揣着一个小宝宝呢,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冒险。

画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惹得姨姨不高兴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所措起来。幸好翠屏赶紧拉着她向诗意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姑娘,多谢您的帮助。日后我们必定会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不用谢,你们能好好地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诗意坐在黄包车上,身影渐行渐远,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清晰地传了过来。

自从汪子默成婚后,他整个人都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了,这让诗意对他改观不少,久而久之,汪子默也就忘了大姨子的武力值有多厉害,甚至敢和诗意开起玩笑来。

“大姨子来啦,真是稀客啊!”汪子默笑着把诗意迎进烟雨楼。。

怀孕后的诗意散发着越来越浓的母性光辉,汪子默突然灵机一动,对诗意说道:“能不能请您当一下我们的模特呢?”当然,这里的模特并非之前子璇那样的类型。经过诗意的一番批评后,他开始致力于从日常生活中去发掘人体之美,比如身穿短葛、在农田里辛勤耕耘的农夫,或者肩负重担、青筋暴起的挑夫,这些都是充满力量感的别样之美。

“可以是可以,可是我可坐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