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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威尔认识汉字?

难道他和自己一样,也是拯救者之一?

楚瓷的指尖在袖口下偷偷的摩擦了一下。

试图将加快的心跳压制下去。

她看向与桑空,“如何才能让罗威尔醒来?”

与桑空见她对罗威尔的事十分上心,心中隐隐升起一股古怪的情绪,他冷冰冰道:

“别白费力气了,那个疯子精神力快要完全崩溃了,旁人接近不了他,也救不了他。”

楚瓷皱眉:“他现在在哪?”

“在暗星。”

“在暗星何处?”

与桑空歪了歪头,声音带着几分笑:“跟我回暗星,我就告诉你。”

楚瓷冷笑:“与桑空,你应该知道,我如今的精神力等级,要进入军校是轻而易举的事。”

与桑空点头:“确实。”

她这样的精神力,便是要选择军校最好的专业都是有可能的。

况且,她还是个omega。

只怕她的身份一曝光,整个戈雅帝国都会掀起浪潮。

楚瓷唇角轻勾,笑得很是动人:

“既然我的前途一片光明,为什么还要跟你走?你能给我带来什么?”

与桑空看着她的脸,半晌才说:

“我能让你在暗星,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祭司。”

楚瓷耸肩:“除非你是暗星星主,否则我凭什么相信你?”

她的目的太过明显,与桑空并不上当,他幽幽转开目光,道:

“等你觉醒的那日,便是我不找你,你也一定会来找我,就像罗威尔一样。”

楚瓷将情绪藏在微敛的长睫之下,并不作答。

与桑空继续道:

“你在戈雅帝国爬的越高走的越远,觉醒之后,能带给暗星的只会更多。”

若是之前,楚瓷不会把与桑空的话当真。

什么神眷者的使命就是摧毁戈雅帝国之类的。

可自从知道罗威尔认识汉字,她便有些不确定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罗威尔若是个爱财之人,滥杀无辜研制禁药确实合理,可与罗威尔相处那段时间,楚瓷觉得罗威尔对什么都不在乎。

靠禁药发财,似乎不是他的最终目的。

她沉思太久,被冷落的与桑空没事找事做,她侧头看着楚瓷,血红的眸子带上疑惑:

“说到罗威尔时,你心跳的很快,为什么?”

楚瓷迎上他的眼睛,漆黑的眸子里笑意涔涔:

“因为你离我太近,我紧张。”

与桑空来了兴致,他朝着楚瓷靠近一些:“为什么靠近你会紧张?你与罗威尔也离得很近啊。”

说到楚瓷和罗威尔亲密的时候,与桑空的声音冰冷了几分,下意识的抓住她的手腕,朝她靠的更近。

他血红眸子盯着她,像条毒蛇:

“我见过你们拥抱。”

他离得太近,近到楚瓷能清晰看见,他眼眸中自己的轮廓倒影。

楚瓷想挣开,但与桑空速度更快,将她一把拉入怀中。

那时他在暗处,亲眼看到了,罗威尔是这样拥抱她的。

柔软的身躯一入怀,他的身子顿时僵住,像是进入了什么从未涉猎的领域,带着几分怔愣和陌生。

与桑空无意识喃喃:“他是这样抱你的。”

楚瓷本想将他推开,可察觉到他的局促与无措,反而不急着挣脱他。

干脆伸手,环住他的腰。

与桑空果然身子一抖,下意识就将人挣开,往后退了好几步。

望着楚瓷的眼眸带着几分迷茫和无措。

“你在干什么?”

“抱你啊。”

“为什么抱我?”

楚瓷面色如常的在沙发坐下,指了指他的心口:

“你现在心跳也很快。”

与桑空摸上自己的心口,感受到一股陌生的频率。

他看向她:“为什么?”

楚瓷一本正经的胡诌:“因为我们性别不同,你去抱其他女性,也会心跳加速的。”

与桑空闻言摇头,十分认真的回答:

“我不会抱别人,我只能抱你一个。”

楚瓷的笑一下子就僵住了,脱口而出:

“与桑空,你没毛病吧?”

与桑空皱眉:“你不知道?”

楚瓷不明所以:“知道什么?”

“我是亡灵之身,不能触碰活物。”

黑袍使?

他这样一说,楚瓷突然想起,上一次他带走罗威尔,是用机械手臂拖着他进入星云的。

“你是真的黑袍使?”

与桑空:“你以为我是假的?”

楚瓷噎了一下,眸中罕见的有了几分尴尬。

她真的以为与桑空是假的黑袍使,还一度怀疑过他是omega拐卖组织人员。

“所以你是暗星皇族?”

与桑空点头:“不错。“

难怪他信誓旦旦能给她大祭司之位。

楚瓷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那为什么我触碰你时没有任何感觉?”

“我也不知道。”

“罗威尔可以触碰你吗?”

“不行。”

楚瓷半信半疑,“我记得我碰你时没什么感觉啊?还是我没注意。”

似乎为了验证他说的话不假,与桑空慢慢的伸出手:“来。”

楚瓷也伸手,将手放在了他掌心之上。

与桑空看着她:“有什么感觉?”

楚瓷诚实回答:“除了你的掌心有些凉,没什么感觉了。”

与桑空感受到手掌上的柔软与温热,心中慢慢的升起了几分愉悦,他张开双臂:

“抱我。”

楚瓷觉得他这话说的有些直接,容易让人误会,但看他似乎并不懂这些,便也无所谓的走上前抱住他。

他的声音响在头顶:“有感觉吗?”

楚瓷认真感受,只感受到他的心跳,还有他隐在银色面具下的浅淡呼吸。

“奇怪,我是真的没有感觉。”

与桑空得意一笑,低头想与她说话,不料楚瓷也刚好抬头,发丝勾住了他护面上的花纹,见她疼的龇牙咧嘴,与桑中指尖燃起一簇火苗。

楚瓷连忙抓住他手:“你要烧我头发?”

“你头发勾住我面具了,解不开。”

“你把面具摘了。”

与桑空的声音带着几分别扭:

“不行...我的面具不能摘。”

楚瓷气道:“你是长了张马脸不成。”

他往后退:“我没长马脸,反正不能摘。”

“你别动。”楚瓷龇牙咧嘴的揪住他衣领,伸手就往上摸:“我自己解。”

说话间,楚瓷的手顺着发丝摸到了面具。

与桑空并不怕面具被拿掉。

黑袍使的面具,除了心意相通者,别人无法解开。

楚瓷解了好一会都没解开,气的手一拍,刚好拍到了他面具上。

与桑空觉得脸一凉。

哐当一声,面具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