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哪里?”流萤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四周黑漆漆的,感叹道:“这就是死亡后的样子吗?”
“黑暗,冰冷,没有痛苦,真好!”
“嗯......醒了吗?醒了那就起来吧。”一阵搬货的声音响起面前好像有什么东西被逐渐拉开,一张冰冷的脸出现在面前。
流萤记得他:“你是那个搞笑男?”
“就不能记我点好的,好歹是我把你复活的好吧。”无常只捂脸,没办法谁让他容易受到附近的情绪影响。
流萤从棺材坐起身来,还没理解现在的情况,她只记得不是要进行第3次死亡,去叫醒他们吗?
“你确实经历了第3次死亡,不过有个人拜托我让我在这里将你复活,让你少受点痛苦。”无常的话,让流萤知道这是谁的安排。
感谢您的帮助,钟师傅!
“我就不啰嗦了,我要赶紧沉睡了。不然一会我受到影响就麻烦了。”在把扔出棺材,直接钻进了棺材里,盖上棺材盖沉睡了过去。
被扔出来流萤还没问清楚状况,看着已经陷入沉睡的无常,只能下次再问了。
在查明情况后,流萤召唤萨姆向外飞去。
。
“总感觉...眼前有另一个世界似的......”三月七感觉到眼前的不适,但还依然坚挺的拉弓射箭。
“是调律的力量......不要被歌声吸引注意力!”姬子一下便看出了里面的端倪,并告诫列车组其他人。
星期日发出新一轮战斗宣讲:“其时已至,造化将从神骸中重生——”
在列车组眼中,丹恒使用界面玉兆请来了罗浮仙舟的人解决了此次危机。
观战的钟兴在知道列车组眼里的景象是这样的,就觉得她们有种莫名的不可理喻的蠢。
丹恒他知道我们这边出事了吗?
就算丹恒知道了使用结盟玉兆,罗浮那边能那么快赶过来吗?
就算赶过来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出手吗?
钟兴拿出一点药让自己冷静,这些问题都不去思考,就断定是丹恒来救,也太武断了吧。
是,救场很帅,但其中的合理性哪?
让昆仑来也是在转移无辜平民之后,才会对其进行灭绝行为的,毕竟钟兴也不是恶魔会给他们提供住宿和工作。
只不过嘛......
“您觉得我这是成功了吗?”星期日的声音朝观众席传去。
“以目前的情况看——算是成功。”
“但也仅仅算是成功,主要是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忆者和一些特殊的人在一些特定情况下不会受到你的影响。”
“看看你怎么让他们回心转意了。”钟兴将情况告诉了星期日,星期日却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做法,而是在等待。
“怎么?是下不去手吗?”
“并非如此,若他们想阻止我,就必然会来面对我,与其漫无目的的寻找,不如在此地养精蓄锐,我相信他们还要来的话,我也一定能带他们进入我的梦中。”星期日坚信自己这个决定没有错,就算是那样他还有底牌。
“自信是好事,但不了解情况,你是真容易前功尽弃。”
“我就说一个情况吧,那位『黄泉』她要是回来了,你要如何解决哪?”
钟兴的话,在星期日眼中确实是个问题,星期日可不觉得自己有那哪里能撼动『虚无』的影响,但他也知道自己已经停不下去了。
“我只想完成我想实现的,哪怕只能实现一秒,我也愿意去做!”此时的星期日充满了坚定。
“那祝你成功吧,我在这里看你的结果。”钟兴朝李秀看了一个眼神。
李秀明白要干嘛,立马释放自己的神识,并将五人的意识连接起来。
“主人,她们这是要干什么?”未来有些好奇那些人聚在一起要干什么?
“记得为什么我要送黄泉那把刀吗?”
“不仅仅是因为她保存了一部分我们战友的遗骨,还有一点就是她在引渡血罪灵。”
“而其中就有巡海游侠的人,那些靠数量干掉绝灭大君侏罗的一群人。而这里面有一个人,是老爷子的战友。”
“铁尔南,他是位英雄,在最后的时候他将一枚子弹交给黄泉,让她来给巡海游侠。”
“可惜她不认路,也爱忘事,之前就跟她说过,巡海游侠在我们那,给我就行。”
“她却说必须交到真正的巡海游侠手里才行。”
“她们接下来准备靠黄泉的虚无加上巡海游侠的自由意志,来冲破这里的梦境。”钟兴这样说着,那边也开始这样做。
看着波提欧攀上一处高地,朝天空中射出这枚子弹,他是第一个到来的人,也是最后一个看到这枚子弹射出的人。
巡猎的飞星!在此刻只会坠落在漫长的夜晚!
而巡海游侠后面还有一伙人跟着来了!
他们是『黑金国际』的人,虽说都是在暗区里为了钱的亡命徒,但他们多数都将这些钱用于救济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因为他本就来自于他们。
权力和地位是靠人来决定的,他们愿意跟着我们,我们就有义务带着他们过更好的日子。
这是他们信奉的黑金精神。
这时李秀的手机来消息了。
【莱:姐们,这活的分量可真不小啊!】
【莱:巡猎的飞星,真是有幸能见到这漂亮的一幕啊!】
【莱:放心,保证给您把任务干好。】
“黑金那边来人了?”钟兴问李秀,李秀点了点头,钟兴知道黑金那边肯定会来人,却没想到会来这么多人。
看来莱蒙这个人在黑金的地位不低呀!
张佑奕和何泯世在这道飞星下恢复了神智,他们看着满天飞星的到来,很是兴奋。
他们很荣幸,能见到巡猎的飞星。
这是巡海游侠集结的信号,也是他们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等待来人的星期日,感受到了满天飞星的到来,若是之前的他,底下这些人要冲破这里倒是简单。
那要是自由过了头,那谁要来谈秩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