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后面的人的职位,很显然不一般,绝对是一个领导级别的。
事实上的确是这样的。
这个男人叫郑则,是1133兵厂的安防特种队的队长。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1133这个特殊的地下兵厂,他就是拥兵自重的一把手。
在听到手下人的汇报之后,他的大脑开始飞速的开始旋转起来。
因为在这荒凉一片的戈壁滩上,几乎很少有敌人能渗透到他们这种高级机密的兵厂之中的。
且不说1133番号的稀有性,加上兵厂的研究项目,更是机密中的机密。
所以几乎不可能会有人也包括敌特,能寻找的到他们!
而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就是,从江跃深他们身上搜出来了自己兵营的录像机。
不管江跃深他们是什么人,单说这一点,就足够可以判断他们为敌特了。
所以,郑则想都没想,直接下达了将全部敌特击毙的命令。
看着中年人走出办公室,郑则此时也深深的叹了口气。
而郑则之所以如此果断的下达枪杀的命令,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重要原因。
那就是他的身份。
没错,郑则还有一层不为人知的身份,那就是他实际上才是隐藏在1133兵站中的最终的敌特分子!
他历经千难险阻,这才成功的渗透到了1133兵厂之中。
就是为了盗窃1133兵厂的顶级的机密文件。
而当他听手下的人说突然发现了这么多的敌特,郑则的内心慌得一批。
因为他作为高级敌特,可从来没听说他们内部有什么大批量的人行动来戈壁滩。
所以当时的郑则也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只是经过了不到几秒钟的思考,郑则则是下定了击杀的命令。
哪怕是错杀,他也必须不能让这些素未谋面的敌特,来影响他的计划。
万一阴差阳错之后,再把他隐藏多年的身份给暴露了。
那他丢掉小命不说,上面派发的任务,可就永远的不可能完成了。
郑则效忠自己的内心的信仰,他不怕死,但是更怕自己的任务没办法光荣的完成。
因为这一点,所以郑则这才直接下达枪决命令。
至于江跃深这批人的真实身份,他根本不在乎。
错杀就错杀了,就算是没错杀,也只能怪江跃深这群人倒霉了。
只要不暴露自己隐藏在这里的身份,他可以不择手段!
哪怕一点点不能被他左右的因素,都不能存在。
郑则沉沉的叹了口气后,这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
另一边,江跃深众人还在监狱之中等待着。
“江哥,你说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罗成心里发慌,在监狱里来回的踱步着。
而文冉冉一直靠在江跃深身边,很明显她也很紧张。
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给谁不怕?
江跃深刚打算说话,就听见监狱远处的走廊传来皮鞋走动的声音。
踏踏踏的声音很是杂乱,显然向这边走来的人很多。
江跃深就看到一群持枪的士兵来到监狱外面,打开监狱牢门之后拿枪抵着众人说道:
“出来!”
文冉冉下意识的就攥住了江跃深的手腕,江跃深只是轻轻的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而陈老和罗成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心里早就慌乱的不行了。
他们在四九城可是一方大佬级别的人物。
没想到此次前行大西北,竟然沦为了阶下囚。
然而现在这种情况,这么多人持枪瞄准着自己,总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陈老结巴的问了一句。
“少废话!赶紧出来!”
说话的还是抓捕他们的中年男人,不过此时他的脸上似乎更凶残了一些。
陈老众人无奈,只能起身走出监牢,而对方因为陈老动作缓慢,还狠狠的推了他一把。
“你们...”罗成有些生气,怎么能这么对待老人?
中年战士瞪大眼睛怒道:“一群臭敌特分子!国家的蛀虫!”
“死不足惜!”
“你说谁是敌特呢!我...”
罗成反驳的话刚说了一半,就已经被对方拿枪狠狠的低住了下颚!
罗成到了嗓子眼的话,直接又咽了下去。
“给我快点走!”
对方狠狠的瞪了一眼罗成,后者则是无奈跟着人向着外面走去。
顺着队伍越走越不对劲,不光是江跃深这么感觉。
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
这怎么看都像是要被群体枪决的画面了。
江跃深知道不能再忍让了,哪怕是自己的同胞,也不能把小命给丢在这里不是。
“怎么办啊江哥,你赶紧想想办法。”
就听见身后的罗成小声的提醒了江跃深一句。
此时江跃深轻轻一翻手,龙鳞已经藏在了袖口之中,随时可以秒杀在场押解自己的众人。
刚打算甩出龙鳞,此时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董队长,这是什么情况?”
抓捕江跃深的这个中年士兵,名叫董浩,就见他转身,对着说话的女人来了个标准的敬礼。
“叶专家,这些是刚才在戈壁滩上抓到的敌特。”
“郑则部长说为了基地的隐蔽性工作,命令我将这些人立即枪决!”
果然,听见这些话,陈老和罗成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到地上。
江跃深也皱起了眉头,心里顿时起了杀心。
只见为首的女人年纪估摸三十多岁,面容姣好身材也匀称的恰到好处。
身上穿着白色的大褂子,一看就是搞科研的高精尖的打扮的模样。
江跃深看向女人,瞬间就发现这女人的容貌,跟张念念和文冉冉的眉宇之间,总有那么几分相似。
一个大胆的想法钻入进了江跃深的脑海之中。
面前的这个三十多风华正茂的女人,不会是文冉冉和张念念念的亲生母亲叶蓉吧?
可是为什么这么年轻?
看容貌,似乎也比文冉冉也大不了几岁!
一时间,江跃深似乎闹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因。
“卧槽,我们刚才在电梯之中,不会真的穿越回几十年前了吧?”
“那如果是穿越,现在的世界又是哪一年哪一月?”
现在是什么情况,就连江跃深也都闹不清楚了。
一万个问号,从江跃深的脑袋顶上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