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念念如今身为大江养殖场的财务总管,虽说公私合营后养殖场变成了国有企业,但账务往来依旧繁杂,她的工作十分重要。
上面也十分认可她的能力,保留了她的职务。
张念念神色稍显急促,说道:“跃深,罗大哥打电话找你,好像有急事。”
江跃深一听,立刻放下手中茶杯,急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说:
“念念,我去财务处接电话,你先忙。”
来到财务处,江跃深迅速拿起听筒,电话那头传来罗成焦急的声音:
“跃深,可算找到你了!我问你,你认不认识懂面甸文字的人?”
江跃深微微皱眉,疑惑道:“罗大哥,怎么突然问这个?”
罗成顿了顿,语速飞快地解释道:
“卫星被拆解后,发现里面有一些面甸文字。
现在懂外语的大多是英语和俄语,懂缅甸语的人少之又少。你去过缅甸,所以只能找你碰碰运气。”
江跃深心里清楚,自己其实并不懂缅甸文字,但他有万面相助,这难题倒也难不倒他。
稍作思索后,江跃深沉稳地说:“罗大哥,我认识一些,但是认识的也不多。”
罗成一听,声音里满是激动:
“太好了!我立马来接你,去卫星研发室帮忙翻译一下,这事儿太紧急了。”
挂了电话,江跃深回到办公室,简单和陈开成说明了情况。
陈开成理解地点点头:“跃深,你快去吧,这边有我。”
没过多久,一辆汽车疾驰进大江养殖场。
江跃深与张念念简单交代几句后,便快步上车。
江跃深跟随罗成风风火火地赶到卫星研发实验室,一踏入实验室,映入眼帘的便是那被拆解成众多零部件的卫星。
在实验室灯光的照耀下,这些零部件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故事。
江跃深快步走到卫星零部件前,仔细端详上面的文字,果不其然,正是缅甸文字。
他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后,转头对罗成说道:
“罗大哥,这些文字比较复杂,现场翻译可能会有遗漏,先让人把所有文字都拍照片洗出来,这样方便我们仔细研究。”
罗成听后,连连点头,对江跃深的提议十分赞成:“还是你想得周到,我这就安排人去办。”
没过多长时间,洗好的照片便被送到了江跃深面前。
江跃深接过照片,逐一审视,眉头却越皱越紧。
这些缅甸文字对他来说,如同天书一般,若不是有万面相助,他确实毫无头绪。
当然,万面的能力是他的秘密武器,绝不能轻易暴露。
正当江跃深思考着如何借助万面的力量时,罗成又递过来一个牛皮纸文件袋,神色凝重地说:
“跃深,这里面是极其重要的文件,是在卫星内部的黑匣子中发现的,关乎重大机密,希望你能帮忙一起翻译一下。”
江跃深接过文件袋,感受到了它沉甸甸的分量,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没问题,罗大哥。不过这些文件内容看起来很复杂,一时半会翻译不出来,我想把文件带回家,静下心来仔细研究。”
实际上,江跃深心里清楚,只有回到家中,借助万面的能力,才能顺利完成翻译任务,所以才故意提出这样的要求。
罗成听后,没有丝毫犹豫,便答应了江跃深的请求:
“行,你带回家去研究吧,不过一定要好好保管,这文件可太重要了。”
江跃深郑重地点点头,将文件袋小心收好。
离开实验室后,江跃深马不停蹄地赶回大院。
一进家门,他便迫不及待地将万面召唤出来。
万面现身之后,恭敬地问道:
“主人,唤我何事?”
江跃深将翻译照片和文件的任务详细地交代给万面,万面领命后,立刻投入到紧张的翻译工作中。
而江跃深则坐在一旁,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看着电视,看似悠闲,实则内心也在焦急地等待着翻译结果。
过了一会儿,江跃深忍不住问道:“万面,翻译得怎么样了?”
万面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主人,这些资料涉及的专业术语和隐晦含义较多,翻译起来确实需要一些时间。”
江跃深还没来得及回应,屋外突然传来母亲李淑兰的声音:
“跃深,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念念怎么没一起回来?”
江跃深这才猛地想起,自己还没去接张念念下班。
他急忙将万面召唤回体内,打开门,有些尴尬地对李淑兰说:
“妈,我这就去接念念,刚才忙忘了。”
说完,他推着自行车,匆匆离开了家。
李淑兰看着江跃深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准备摘菜做饭。
就在这时,丫丫在外面大声喊道:“妈,王婆婆叫您过去一趟。”
李淑兰想着去去就回,索性也没锁门,擦干手后,便跟着丫丫去了前院王婆婆家。
就在李淑兰离开的这片刻之间,一个小身影如鬼魅般一晃而过,迅速钻进了江跃深的家里。
那如鬼魅般钻进江跃深家里的,正是惯偷棒梗。
如今的棒梗,整日在大院里各家各户间穿梭。
自从贾东旭死后,家里的日子愈发艰难,常常吃不上肉,甚至连饭都吃不饱。
贾张氏这个自私又泼辣的女人,便整日撺掇棒梗去偷东西,首当其冲的就是傻柱家。
傻柱做饭手艺好,家里时常有好吃的。
棒梗听了贾张氏的话,偷偷溜进傻柱家好几次,还真让他屡屡得手。
每次偷到肉,棒梗都吃得满嘴流油,心满意足,也不忘偷偷给贾张氏带些回去。
要是运气不好没偷到肉,炸花生米也能让他欢喜,毕竟花生米含油,吃起来香,
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也是难得的美味。
但棒梗的“黑手”可不止伸向傻柱家,后院许大茂家也没能幸免,前院的住户也时常遭他光顾。
因为棒梗偷东西的事,大院里的人没少和贾张氏闹矛盾。
可贾张氏每次都撒泼耍赖,扯着嗓子喊:“我儿子没了,我们孤儿寡母的,日子过得这么惨,吃点你们家的剩菜剩饭怎么了?
你们就这么狠心,还跟我们计较!”
众人看她刚死了儿子,都怕沾上晦气,不愿与她过多纠缠,只能暗自叫苦。
久而久之,棒梗竟觉得偷吃是件理所当然甚至“伟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