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阳台,接通了电话。
“远山,你要我办的事,我已经办了......”
回来的路上,我们途经了羊城。
当时叫他帮忙处理下那帮荷国人。
不然的话,我那小兄弟刘正雄,恐有被雇佣兵报复的危险。
头子赛文,肯定能猜到,自己家里人的地址,是刘正雄透露出去的。
他营救了家人之后。
下一步极可能要清算刘正雄。
而且,派出去绑架赛文老婆孩子的谢琳、婷娜等人,也会面临巨大的危险。
谢琳等人,不过四人的小队,根本不可能是赛文等人的对手。
今晚上。
赛文带着自己的小队,从澳城出海。
船刚刚驶离澳城海域,往北边开去,大约开了30海里左右的距离,就被粤省派出的海上执法队给“发现”了。
没有喊话,更没有警告。
进入射程范围之后,直接就炮轰。
三个火箭炮给人干沉了。
“好,辛苦您了宋厅。”
挂完电话之后,高汉卿又打来。
铜锣湾开酒吧的阿春,刚才已经被他做掉了。
在阿春居住的公寓里,发现了许多计生用品,不堪入目的装束之类的,还有林雄文留下的衬衫。
办了阿春之后,马上又赶到蔡少明家里去。
高汉卿手里拿着阿春的手机,用阿春电话给蔡少明打电话,响了两声又挂了。
很快,楼上的蔡少明就回了消息。
“你又要干什么,你还嫌害得我不够惨吗?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高汉卿假装用阿春的语气回了消息。
“我在你家小区下面的大榕树后面。
我心里难过。
想见见你。
林雄文打我了,我好想死,我真的很后悔。
我感觉我的人生就像一团乱麻。
求你可怜可怜我。
我想要你抱抱我。”
高汉卿知道这两个男人,跟阿春的复杂关系。
也了解清楚了蔡少明是个什么样的变态货色。
这么一卖惨,一勾搭。
那蔡少明就又开始心痒痒了。
果真是下了楼。
这种男人,不会嫌弃脏什么的。
他就喜欢这种感觉,认为林雄文偷了他的女人。
这会儿他又要偷回来。
所以尽管吃了亏,尽管他不行,他还是要寻求这份刺激。
人性啊。
“春春,你在哪儿呢?”
蔡少明穿着一件短裤,和拖鞋,打着赤膊,在大榕树下猫腰找着阿春。
一根皮带,无情的从他身后伸了过来,套住了蔡少明的脖子。
高汉卿两手猛地发力,同时转身背顶着蔡少明的背。
老高业务也是熟练的。
一把带走了蔡少明。
做完以后,用绳子套住皮带,皮带吊着蔡少明脖子,将蔡少明拉着吊在了榕树上。
然后丢了几张蔡少明和阿春的照片在地上。
拍拍手就走了。
这事不会有人出头的。
因为是京都蔡先生想要下手杀人。
我把宋轩宁这边取得的成果,跟远在岛国的谢琳通报了。
“oK,我这边马上操作。”
笃笃。
房门被敲响。
“山哥,山哥。”
刘正雄急切的声音传来。
进屋看见有客人在,刘正雄就尴尬的朝周良驹抬抬手,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快步朝我走来。
他想张口问点什么,见我马上点了下头,他就知道,赛文的事情,进展顺利,眉头当即一松。
“刘少,来,我给你介绍个朋友,这位是澳城的驹哥。”
刘正雄整理下衣领,客气的过去躬身跟人握手。
“久仰久仰。
驹哥的威名,小弟在东南亚都常听说啊。
早就想结识了。
一直没那个缘分。
想不到,您跟我大哥也熟悉啊。”
周良驹眯笑着,也是很客气的两手握住了刘少手掌:“兄弟客气了。”
我继续介绍:“这是我的合作伙伴,也是我的好兄弟。
姓刘,名正雄。
我们在缅国还有个赌场。
家里主要是做军火买卖的。”
这么一听,周良驹眼睛一亮:“幸会幸会,快坐。”
刘正雄有些拘束的坐下,抬手示意下驹哥:“驹老大果真是风采非凡啊。
山哥,你有驹哥这样的朋友。
在澳城还有啥不好办的呀?
他林雄文算个屌啊。
操他妈的。”
我讪讪笑笑,拍拍他的腿示意他少说。
我当然知道周良驹本事大,在澳城有大的势力。
可是我跟周良驹之间,更多的是生意关系,涉及到我们共同的利益,叫他出手帮助,我会毫不犹豫。
现在我和他是朋友,还到不了兄弟的地步。
如果他是马伍达,那我早安排上他了。
周良驹还是我重要的合作伙伴。
他背后有资本,能办成有些我陈远山办不了的事。
他跟我玩,也是看在我陈远山,能解决他解决不了的问题。
我们是各取所需。
叫他找找私人侦探,帮些小忙好说。
叫他带人跟我去火拼,这不合适。
他手上也没多少人,就一个阿K。
他不是单纯的黑道。
他一心想做生意人,他是在用黑道。
这个度我把握的很明白。
我跟林雄文之间,那是黑道斗争。
是我的事。
我得亲手搞定林雄文的事,这样驹哥才会更加的服气我,更加放心跟我合作。
周良驹这种人,他讲人情世故,但是他的人情世故,都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的。
我如果给他带来的,总是些麻烦,那么,他就要换人玩了。
“远山,子豪没了,这以后,金凤凰的经营.....”
看吧,他最担心还是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