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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吃完饭出来,正好看到几辆军用吉普车飞驰向诊室。

苏白芷看到驾驶座的陆北宴,抬脚就往诊室跑。

李圆圆也跟着跑起来,车子直冲诊室的肯定是有伤员,现在诊室只有孙淼淼在。

好在食堂离诊室并不远,跑起来没两步就到了。

“先给罗二牛清理伤口,其中一颗子弹还卡在膝盖……”陆北晏看到苏白芷眸光一动,简单跟她说明情况。

其他人身上多是擦伤,受伤最严重的是罗二牛。

李圆圆和孙淼淼已经在给其他人清理伤口,忙起来谁也没注意姚桃也跟过来了。

“她是新来的护士?”陆北晏最先发现多了一个女同志。

苏白芷掀开帘子看:“姚同志,快过来,你对象在病床上躺着。”

“哎!”姚桃应声。

旁边的江峰和陈永胜对看一眼,眼底都疑惑,他们没听错吧?

罗二牛真有对象?

姚桃掀开帘子走进去,看到已经晕过去罗二牛,鼻子一酸,眼眶很快红了:

“苏同志,他不会死吧?我不想守寡。”

陆北晏:“……”

苏白芷眉心一跳:“死不了,最多残。”

姚桃点点头,只要不死就行,看在相亲时他请自己吃五份红烧肉的份上,以后勉强给他口饭吃,反正两人以后搭伙饿不死。

“噗!”陈永胜忍不住笑出声,一听就知道嫂子在开玩笑,二牛的对象竟然相信了。

江峰若有所思地打量姚桃,刚才他怎么看到姚桃唇角弯了。

“啊……”

一直装晕的罗二牛发出杀猪般的叫声,而姚桃正掐他腰,目光幽冷。

罗二牛听到姚桃的声音,屏住呼吸以为自己听错了,然后就听到姚桃说守寡…再然后就被掐醒了。

他知道姚桃是装老实,跟他一样,两只狐狸凑一起才能把日子过好了。

“咦,你假死啊?”姚桃默默把手挪开,一副懵懵的样子。

苏白芷和陆北晏对看一眼,眼底了然,两个都是戏精,以后有得热闹了。

罗二牛:“小桃,我腿疼……”

声音明显夹了,旁边的江峰和陈永胜鸡皮疙瘩掉一地,要不这小子有对象呢?

活该他有。

姚桃也配合:“苏医生,麻烦你了。”

罗二牛笑得像个大傻子,抓着姚桃的衣摆不让她走。

苏白芷面无表情地往罗二牛的膝盖打麻药,递了个眼神给陆北晏,他秒懂,给旁边两人打手势。

罗二牛还沉浸在姚桃的粉红泡泡里时,几人已经把他按住了。

苏白芷拿刀子,快速地刮下伤口的腐肉,“咯吱,咯吱”,刀刮骨头的声音。

罗二牛反应过来时,四肢已经动弹不得了。

姚桃还连“啧”几声:“肉都臭了,难怪刚才我闻到了尸臭味。”

苏白芷顺着她话:“你还能分清尸臭?”

“当然,我以前跟师父……”姚桃突然顿住,话头一转:

“以前我跟师父学做法事,混口饭吃。”

实际是跟师父在地里找钱,后来她学会做生意就转行了。

师父也趁机金盆洗手,回到乡下种地。

这次听说她要来西北找对象,才给她很多金豆子当嫁妆,只是不能拿去卖,可惜了。

罗二牛这次是真晕过去了,除了被痛晕,还有就是麻醉起作用。

苏白芷拿起手术刀开口子,不到一分钟就把子弹取出来。

姚桃在一旁看得暗暗咽口水,这个大腿她抱定了,师父说过得罪谁不得罪医生,能跟医生做朋友最好。

“姚同志,接下来几天,你要不要在诊室照顾他?他得留在病房观察几天。”苏白芷正在缝合伤口。

陆北晏第一次看到媳妇缝合,漆黑的眸底亮了几分。

“当然,苏同志,你叫我小桃就好。”姚桃笑得天真无邪的,乖乖站一旁等着。

晚上八点,

西北还艳阳高照,天空蔚蓝,几缕白云在漂浮着。

苏白芷回到宿舍,陆北宴已经坐在书桌前写总结,背脊挺直。

“四胞胎给你写信了。”苏白芷拿衣服准备洗澡,随手从包里取出信封。

陆北宴手臂的青筋明显绷紧,快速写收尾的几个字,把总结锁抽屉。

他没打开信,而是起身抱住苏白芷,压着她的唇吻着。

苏白芷背抵着墙,瞪着他,干燥温热的大手从衣摆伸入,握紧。

压吻,又急又凶。

男人的气息翻涌,强势而入。

苏白芷轻轻叫了一声,很快被吞入肚中。

陆北宴抱起她,转身走进里屋,把她压在炕上。

苏白芷感觉被一团火包裹着,后背很快起潮。

他起身拿了一个东西,又压下来。

一波又一波。

外面什么时候变成漫天繁星也不知道,等苏白芷从迷糊中醒过来,闻到淡淡的肥皂清香。

身上也换了睡衣,正靠在陆北宴的怀里,旁边的台灯亮着,他正在看四胞胎的画。

“休息够了吗?”陆北宴低头,在她额角落下一个吻,目光移到她锁骨下的青紫,背脊又阵酥麻。

苏白芷瞥了他一眼,起身撑着起下巴,凑过去看欢欢画的画,她几乎是趴在陆北宴的身上而毫无察觉。

欢欢还是执着于要坦克,这像乐乐画的,欢欢找帮手了?

“爷爷说,四个孩子中最像你的是笑笑……”苏白芷简单跟他说了笑笑在友谊商店打外国小朋友的事。

陆北宴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低沉地道:

“乐乐像你,喜欢画画,还给哥哥当帮手了。

媳妇,你是不是还行?”

苏白芷狐疑地抬头看他,只见他目光一直落在一处,

她低头一看,立刻跳起来,可已经来不及了。

“你怎么没扣扣子?”苏白芷推着他,单手快速把自己的睡衣扣子扣上。

陆北宴唇角一弯:“扣上不方便,反正还要解开,麻烦。”

把画扔一旁,他翻身又压下,喉结上下滑动。

啪嗒一声,灯被关上,窗外的月光偷偷溜进来,又害羞地快速退出去。

窗帘被风掀起一角,很快落下。

风声呼啸,空气闷闷地,沙子随着风四处飘。

摇曳的几棵树叶子茂盛,落下高低的黑影。

姚桃在树上半躺着,等巡逻队交接后,才摸进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