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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

苏白芷挂电话后,正准备往王燕妮家走,

停在路旁的车上,几个人正摘路边的荔枝。

她看到其中一个人的侧脸,眸底闪过一丝诧异,好熟悉的轮廓。

可能是感受到炙热的目光,那个男人转头看过来,正好看到苏白芷。

苏白芷收回视线,神色如常地走向王燕妮家。

其实她心里震惊得差点忍不住喊出声。

太像了。

跟陆北宴太像,要不是她刚跟陆北宴通完电话,都以为那个人就是他了。

“星哥,你看什么?”

旁边的人喊了一声,陆北星回过神,摇摇头。

他是过来保护老板的,不过老板并不让他进山,只让他在村里等。

刚才他们几个闲着无聊,就想着摘荔枝打发时间。

陆北星来到青省,头就就隐隐作痛,总觉得这里的一切很熟悉。

特别是村里人的衣服,让他有种亲切感。

刚才那个女人看他的眼神,像看一个熟人?

陆北星摇头失笑,肯定是他最近做梦太多,精神恍惚了。

“没什么,我去抽支烟。”陆北星没了摘荔枝的心情,跳下车,走到屋檐下吸烟。

他是被老板在F国边境捡回来的,说是当时他昏迷不醒,头部被重石砸伤,可能也因此失去记忆。

但他身上有名牌,名字是真的。

近十年,他一直在F国寻找自己的家人,但一无所获。

华人区他都找遍了,还是什么也没查到。

“星哥,心情烦躁要不要吸一口?”旁边的小弟递过来一支特制烟。

陆北星瞥了他一眼,目光凉凉的,什么也没说,但足以让对方退缩了。

他的老板不会勉强人,不过也会时不时派人试探他。

特别是他头痛欲裂的时候,旁边的人就不断诱哄他吸“特制烟”。

他是失忆了,但不是傻。

如果这些“特制烟”是好的,老板为什么只让小弟吸,自己却从不碰?

说白了,这些“特制烟”就是控制他们的工具,吸了就戒不掉。

陆北星心里排斥,同时也清楚不能碰。

也因此,他更得老板的信任,让旁边的小弟眼红,却拿他没办法。

他们已经吸了“特制烟”,被老板控制着,回不了头了。

“星哥,老板连你都不带上山,是不是有大生意要谈?

山上很安全吗?”递烟的小弟只能讪讪地收回烟,转移话题。

同是小弟,待遇却天差地别的。

陆北星一直被老板带身边,手上却不沾血,这太不公平了。

他们这些人只能靠“特制烟”麻痹自己,每天少一口都不行。

住的地方都是大通铺,陆北星却跟老板住别墅。

“老板的事少打听。”陆北星漫不经心地说。

他痞里痞气的样子,倒跟他们几人有点像。

不过他看着健康很多,其他人几乎骨瘦嶙峋的,脸色也很苍白。

几人立刻闭嘴,拿着荔枝蹲在墙角吃。

刚才他们看到几个女生走进同一个院子,看着像女大学生。

要不是他们有任务在身,他们就跟进院子了。

陆北星看了 他们一眼,就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眼底更嫌弃:

“你们最好安分一些,这个村的所有人都不是你们能动的。”

几人刚起的心思立刻驱散。

他们知道老板有多狠辣,不让陆北星沾血,自己却狠辣,动手时不会提前通知他们。

有几个人就是没规矩,被老板一枪爆头了。

回到院子的苏白芷,心里更不安了。

不过她面上不敢显露,现在已经是傍晚,她们想离开也没公交车来往镇上了。

“你们要不要到我屋里睡一下,我爸妈他们可能很晚才回来。”王燕妮看向她们,正跟奶奶一起剪花生。

已经拔出来的花生连着根茎晒着,铺满半个院子。

除了苏白芷,其他几人都点头。

王燕妮的奶奶坐在石桌前,树叶遮住阳光,很阴凉。

苏白芷还在想刚才的那个男人,总觉得他可能跟陆家或多或少有些关系。

王燕妮从屋里走出来,拉着苏白芷到院子一个角落:

“阿芷,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她眼底满是担忧,同时也很紧张。

王燕妮一直觉得租山头的老板很不对劲,特别是通向山的大道。

那些花看着鲜艳漂亮,更让她不安。

她结婚早,准备高考期间,几乎都在陈有粮家里复习。

除了母猪生产,她爸让她回来护理一下,其他时候她几乎不怎么回来。

这次回来看到很多陌生人,而村里的后生仔们都去山上打工,她心里更不安了。

幸亏她哥哥跟她一起高考,考到外省去,不然也上山打工了。

家里除了父母和奶奶没其他人。

这次带苏白芷她们回家,她就想分散父母注意力,偷偷上山。

她爸觉得不对劲,但又没发现有什么不妥。

这里是时不时有警察过来,没看到他们行动,她爸也不敢多问。

“你想说什么?”苏白芷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她不像知道山上的花是什么品种。

王燕妮顾不得爸妈的叮嘱了,直接把她觉得村里古怪的事情简单说了。

她觉得苏白芷见识广,知道东西比她多。

杨蓉见识也广,但她父亲是省里的领导,她不敢冒险。

“你说警察时不时来村里?”苏白芷眸色瞬间变得阴沉。

王燕妮点头,压低声音:

“我还跟过他们一回,确实进镇里的派出所了。”

她之前怀疑过,警察可能是假的,最后发现是真的后,心里怀疑消减几分。

苏白芷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心里叹气,真不知道该说她心大还是胆大了。

王燕妮急得后背直冒冷汗:

“我瞒着爸妈跟过去的,后来发现是真的,就没跟我爸说,

考上大学后,我家里办了几桌酒席,村里的干部明里暗里地说,让我到省城,不要说村里租山头的事,

说现在上面的领导不让出租山头。”

苏白芷:“……”

所以要不是村干部多余这么提醒,王燕妮也不会再怀疑?

“你知道山上种的是什么花?”王燕妮语气几乎是笃定的。

苏白芷点头:“你们村干部也知道。”

“是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