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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价格怎么和上次来的不一样?”

陈冬至皱着眉问,上回来的时候,这掌柜还说价格已经是最低,现在这价格比上回来要低一些,难不成是算错了吗?

掌柜的瞅他一眼,又看了眼旁边几个等着抓药的客人小声说,“这是我们老板的一点心意,算是谢谢你们救了她,以后都按这个价格给你们。”

不过这优惠不是用到陈冬至他们身上的,反而是给了他们帮忙拉货的主家。

感觉这样好像也算不上什么心意不心意的?掌柜的想,要是小姐想报答他们给银子不就好了?何必要把这恩惠给到别人身上。

但陈冬至倒是觉得可行,他回去的时候已经听段镖师说过了,余夫人对他们这次耽误时间很不满,已经决定不跟他们合作了,镖局失去了这位大客户。

要是这次给的价格适合,下次余夫人找来的人跟他们的有区别,这一问说不定还是要和他们合作。

“那就多谢了!”陈冬至也不矫情,道了谢以后结账拿着东西准备走人。

孟雨铮目送他们走远,转身回了孟家。

出了药材铺,陈冬至问过大风是想休息一晚再赶路回去还是现在就走。

大风同样归心似箭,他家里有个怀着身孕的张明珠,他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她身边一步也不离开,但余夫人找上门,媳妇一直说自己没事,家里还有爹娘大嫂他们,让他安心出门办事。

现在事办好了,当然是越快回去越好!

两人想法一致,回去客栈牵了马套上绳以后带着牛黄和干粮就开始赶路。

在一天早上,风尘仆仆的两人出现在流云镇的街道上。

“陈哥,到了。”大风跟在车厢里休息的陈冬至说话,这几天两人都是一人赶车一人在里面休息,马不停蹄花了五天时间就到了。

陈冬至声音有些沙哑,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街上人来人往的,余家药材铺门口就没断过人,有人进就有人出。

他直接进去找了掌柜,“劳烦,余夫人让我们带的牛黄已经送到了。”

掌柜跟他出去看货,确认无误以后,陈冬至把这次买牛黄剩下的十两银子交给他,“这是剩余的银钱,一共十两,劳烦先生交还给余夫人。”

“好好!慢走!”掌柜的笑眯了眼,等人走后,把这十两银子揣进了自己怀里。

两人这一趟出去算是接的私活,镖局是默认的,只要没什么货要送,私底下接点私活是可以接受的,分了这次押货的银钱,陈冬至匆匆往村里赶。

在村口跟小伙伴玩泥巴的铁蛋眼尖,远远地就看见他姑丈骑着马回来了。

他立刻丢下手里的泥巴,冲着越来越近的陈冬至喊,“姑丈姑丈!”

陈冬至到跟前停下,几个手上脸上都沾着泥巴的小孩正眼巴巴的看着他。

“姑丈你好威风啊!”铁蛋真心实意的感叹了一声,伸手想摸摸马。

陈冬至笑了一下,翻身下了马以后给几个孩子一包糕点,“分着吃。”

他又看向还在看马的铁蛋,“蛋蛋回不回去?姑丈带你骑马!”

“好好!蛋蛋要回家!”铁蛋立刻高兴起来,不顾小伙伴的挽留被陈冬至一把抱进怀里上了马。

风从脸颊边掠过,就短短的一截距离,就已经让铁蛋足够高兴,整个人手舞足蹈的被抱下马以后又乐颠颠的跑回村口跟小伙伴炫耀去了,“我是最威风的铁蛋啦!”

边跑边喊,声音被吹散在风中,留下牵着马一脸哭笑不得的陈冬至。

等钟如意中午忙完作坊里的事回家的时候,陈冬至已经做好饭菜等着她了。

“冬至哥!你回来了怎么不去作坊找我?”她有些惊喜,昨晚睡前都想着这几天估摸着他就该回来了。

结果中午人就在家里了!真是叫人惊喜,一回家就有热气腾腾的饭菜吃,晚上睡觉还有男人暖被窝,简直不要太幸福!

钟如意美滋滋的吃着酸辣鸡杂,吃一口扒一口饭,心里美得冒泡了。

睡过午觉起来,外面太阳挂的正高。

“晚上娘叫吃饭。”陈冬至进来说了声,他嘴里的娘是钟母。

钟如意翻身起床,“行,那就过去吧!”正好也不用做饭了。

钟父给闺女夹了个鸡腿,给女婿加了个鸡翅膀,“我闺女女婿都辛苦了,吃点肉补补!”

“谢谢爹。”陈冬至夹起鸡翅膀就开始吃,一点也不觉得岳父这样偏心。

“德行!”钟母翻了个白眼,给两人都夹了块红烧肉,“快尝尝,这是娘亲手做的,那鸡也是我杀的,某些人除了给人夹夹菜,其他的什么都没干。”

什么都没干的钟父闻言默默低下了头,啃着碗里的鸡屁股。

饭后,钟母趁着女婿在堂屋里喝茶消食的功夫,拉着闺女进房间说悄悄话。

“怎么了娘?”钟如意疑惑,有什么话是不好当着大家的面说的?

“咳咳!闺女...”钟母撩了撩耳边的头发缓解了一下尴尬,“我说闺女,你们成亲也有段时间了吧?”

嗯?

钟如意侧头看她,很快意识到今晚的话题是什么,她笑了笑,“怎么啦?有人在您耳边说闲话了?”

说闲话?钟母心想这还不是钟梅那个贱人,前段时间在镇上遇到的时候挖苦她,说她闺女成亲这么久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不像张明珠嫁过去两个月不到就有了身孕。

“你闺女不会是不能生吧?赚这么多钱有什么用?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迟早被人杀了吃肉!”钟梅仰着下巴看她,模样很欠揍。

钟母对她向来都是看不顺眼了就揍,所以在钟梅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她的脸上就跟巴掌来了个亲密接触。

双方切磋功夫,钟母以高超的武功胜出,最后互相吐了吐口水甩了脸走人。

但不得不说,钟梅这个贱人说的话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痕迹的。

所以今天才有了这场对话。

听完钟母是如何给钟梅上颜色的,钟如意笑的直不起腰。

钟母有些急了,“你快别笑了,是不是、是不是冬至有啥问题呀?不然我好好的闺女怎么可能会不能生?你告诉娘,是不是冬至不行?”

擦擦笑出来的眼泪,钟如意勉强平静下来后,把陈冬至因为担心她生孩子过于痛苦,他心里畏惧所以偷偷买药吃的事告诉她,“所以这几年我俩应该是不打算生了。”除非有意外。

钟母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从来就只听说男人嫌孩子生的不够多的,还是第一次听说怕生孩子的。

她呐呐道,“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