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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染攒眉,他一个废了的男人还纳妾是几个意思?

自己几日没盯着丞相府,竟出了这么多幺蛾子,看来她要派人盯着这边了。

“擎儿别怕,姐姐会给你治好的。”收回思绪,凤轻染安抚凤子擎道。

“嗯。”凤子擎重重点头,目前他也就最信任凤轻染这个姐姐了。

为使凤子擎的创面快速好起来,凤轻染决定再次给他挂一周的吊瓶。

将吊瓶给他挂上后,凤轻染又淋了些灵泉水在他的脸上,这才说道:“姐姐出去一下,等下再回来看你。”

凤子擎乖巧点头:“嗯,二姐姐你要小心些。”

“乖了!”凤轻染揉了揉他的发顶,然后离开了屋子。

她倒要看看她那渣爹纳了房什么小妾!

迷倒护院后,她悄悄潜入到了父亲的住处,见父亲的寝房还亮着灯,她放轻脚步移了过去。

扣开窗纸,凤轻染往里一瞧,发现父亲正坐在矮榻上喝茶,而几步之外的床榻上,有名黑衣蒙面男子在脱床上女人的衣服。

被他摆弄的女子看样子已昏迷过去,当凤轻染看清楚床上女子的脸后,不禁惊讶了一下子。

这不正是宁柔之身边的那个小尼姑吗?当初自己在王府门口见到她一次来着,怎么就成了父亲的小妾了呢?

还有,这名黑衣男子为何要欺辱这个小尼姑?看样子还是在父亲允许了的情况下。

难道这是什么新型疗法?刺激疗法?绿帽疗法?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庸医教他的了。

而此时房内,在暗一的疼爱之下,昏迷之中的妙音哼哼唧唧溢出几声呻吟来:“王……王爷……王……王爷……”

几步之外的凤行知怎么听也不像是在叫自己,相爷和王爷他还是分得清的,于是凑近又听了听,发现她果然是在叫王爷!

想到那药膏本来就是要送给凌君焱的,他一下便来了火气,大巴掌啪啪甩在了妙音的脸上。

正在努力耕耘的暗一吓了一跳,瞬间便泄了劲儿。

“没用的废物,继续呀!”凤行知抬脚便给了他屁股一下子。

战战兢兢中的暗一却怎么也立不起来了,凤行知又给了他屁股一脚,大骂:“滚!”

暗一心下一喜,像是得到特赦令一般提上裤子赶紧逃走了。

而凤行知看了眼满脸潮红的妙音,对着她的俏脸又是一阵狂扇,解气后,这才躺在她的身边睡下了。

怕他睡不实,凤轻染又撒了些迷药,这才悄悄潜入进了房中。

到处翻了翻,也没找到药膏,难不成一罐破药膏他还藏在身上了?

这样想着她便凑到了父亲床前,见他中衣上确实缝了个小布袋。

打开布袋,她将里面的物品全都掏了出来,也就一罐药膏和几两碎银子。

打开药膏闻了闻,并没什么气味,看来是发明药膏之人为防止秘方泄露做出的设计。

只是这药膏出现了问题,或者说有可能是被人给下了毒。

将药膏丢进空间,其中的成分很快被分析出来,里面除了有几味药材是凤轻染不知道的外,毒药成分也被分析出来了。

这种毒药能导致皮肤严重损伤,多用几次便可使皮肤彻底毁掉。

只是什么人这么恨一个小孩子,竟想把他的脸彻底毁掉?

凤行知肯定是不可能的,他这明显是被人当枪使了,所以这罐药膏的来历,她一定要查清楚。

将碎银收走,凤轻染在空间找了个差不多的瓷瓶,然后将自己配好的烫伤膏装在里面,又重新塞回到小布袋里。

做完这一切后,她又悄悄回到了凤子擎的卧房。

“那罐药膏已被姐姐换成安全的了,往后父亲再给你涂脸,你完全放心便可。”凤轻染一面给凤子擎换吊瓶,一面同他讲道。

“嗯,擎儿都听二姐姐的。”凤子擎乖巧回道。

“还有那张面具,就说是我以前送你的就行。”凤轻染又道。

凤子擎再次点头:“二姐姐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

“乖了!”凤轻染揉了揉他的发顶,又跟他一块玩起乐高来。

直至第二瓶药液滴完后,凤轻染这才离开了相府。

回凤仙楼的路上,凤轻染对驾着马车的夺命道:“明日是我祖父的寿辰,在去荣国公府之前,我想先去一趟第一楼。”

“第一楼?您又要雇佣杀手吗?”夺命敏锐问道。

“不错,用来保护凤子擎并监视相府。”凤轻染照实答道。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属下跟王爷说一声便会有人代劳这些。”夺命提议道。

“这样好吗?”凤轻染有些犯嘀咕,这是不是太能占人便宜了。

“有什么不好的,王爷乐意做这些。”夺命见怪不怪道。

“为……为什么?”难不成是见自己有利用价值?

夺命挠了挠头,道:“这……这属下也讲不明白。”

他恨不能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有些话是随便能说的吗?自己还是当个大傻子好了。

第二日一早,夺命便向凤轻染汇报道:“回凤小姐,人已安排过去了,凤小公子的安危您就不用担心了,且每日都会有人过来汇报相府的情况。”

凤轻染点头,将凌君焱为自己做的一切都记在了心中,往后他那边再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她一定会尽力配合的。

将昨日就已准备好的衣服往身上一套,凤轻染唤来彩儿为自己梳头,没想到进屋的却是秋容。

“小小姐,彩儿那丫头的手艺还不行,今日比较特殊,还是由婢子给您梳吧。”秋容进门后解释道。

“那就劳烦容姨了。”凤轻染客气回道。

“哪里的话,这都是婢子该做的。”秋容说着便拿起梳子,开始为凤轻染精心打扮起来。

秋容的巧手在凤轻染的长发间穿梭,为她编织出一个灵动的少女发髻。

这个发髻如同清晨的露珠般清新脱俗,凤轻染的长发被巧妙地挽起,几缕发丝如瀑布般垂下,轻轻搭在凤轻染的肩头,增添了几分柔美与温婉。

发髻中间,点缀着几朵粉色的小花,花瓣微微颤动间,仿佛有生命在呼吸,它们随着凤轻染的每一个细微动作而摇曳生姿,为她的发髻增添了几分生动与活力。

凤轻染的双眼在这粉色的点缀下显得更加明亮,宛如晨曦中的露珠,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

整个发髻既显得清新脱俗,又不失少女的灵动与活力。

衣服是凤轻染早就准备好了的,看似简约,实则用料极其考究,素淡的色调下隐藏着低调的华贵,裙摆轻盈飘逸,如同云朵般柔软。

裙子上绣着淡雅的花纹,线条流畅,色彩柔和,既不会过于张扬,又显得别致高雅。

腰间系着一条细长的丝带,随风轻轻飘动,更添几分飘逸之感。

整件衣服既素雅大方,又透露出一种清雅脱俗的气质,与凤轻染的灵动发髻相得益彰。

“哇,好美呀!”秋容情不自禁发出了赞美之声。

“还不是容姨你手艺好?”凤轻染反过来夸奖秋容道。

秋容这一被夸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还是遵循自己的本心,实话实说道:“小姐您才是真的美,婢子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好了,咱们去我母亲屋吧。”凤轻染微笑着站起身,轻轻拍了拍秋容的手,示意她一同前往。

两人并肩走向林韵诗的房间,待进了屋子才发现,林韵诗和彩儿都已穿戴整齐,且都打扮的挺漂亮的。

见女儿到来,林韵诗眼中闪过惊艳之色,情不自禁夸赞道:“染儿,娘的宝贝女儿,你可长得太好看了!”

“还不是继承了您的美貌?”凤轻染反过来夸赞母亲道。

“你呀,就知道打趣母亲。”不过也确实,自打她搬来庄子后,皮肤状态是越来越好了。

不仅是她,秋容和彩儿也比以前水灵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