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完了拳法,孙正国又测试了一下脚上功夫。
这个脚上功夫,倒不是说一脚踹下去有多少力量,或者有多大的破坏力,而是他的一个新发现。
孙正国发现,只要把化劲之力运于腿上,然后稍一发力,自己就能蹦出去好远,这就有点类似于轻功的感觉。
这一发现,让孙正国兴奋了好久,只是碍于家里面有客人在,他才没有及时试验。
于是,他把化劲之力运于腿上,向上轻轻的蹦了一下。
没想到,看似没发力,这轻轻一下,自己竟然蹦了有一米多高。
“不错不错,再来。”
这一下,也让孙正国玩心大起,毕竟谁还没个武侠梦?面对传说中的轻功,就问谁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经过一轮又一轮的练习,只用了一盏茶功夫,孙正国便已经试出这门功夫的极限。
三四米的高度,他能指哪跳哪,超出这个高度,准度就有点偏差,超过六米之外,就已经完全失效。
如果这中间再有借力点的话,那就可以随便跳,只要不脱力就行。
当然这是高度,如果往前跳,轻松一跳就能够达到5米以上。
要是再加把劲,带上助跑的话,哪还有奥运冠军什么事?
这一项测试完成后,最后才到了孙正国最喜欢的精神力。
这精神力不仅能让人大脑更加清明,而且妙用无穷。
比如今天在院里,宁大壮所承受的那股压迫感,正是出自孙正国的手笔,只不过他没承认罢了。
这倒不是他小气,舍不得两瓶自酿酒,而是拿大舅哥做了一个小小的实验。
一想到这些,孙正国如法炮制,透体而出的精神力,向旁边的一棵大树压去。
大树的树干肯定是没问题,一些树枝,包括一些比较粗的树杈,就像被一只无形大手所操控,纷纷被压弯了腰。
随着孙正国开始加大输出,一些细的树枝开始断裂,发展到了最后,连那些比较粗的树杈,也全部断裂。
实验到了最后,整棵树就像被人拔了毛的鸟一样,光秃秃的,就剩下一根树干,还立在那里。
祸坏完了这棵树,孙正国没有停手,精神力开始向前延伸,一直延伸到三百米开外,才到了它的极限。
也就是说,从今往后,以他为中心,直径六百米之内,将会成为他的新领域,任何物品,只要进入这个领域,他就可以没收。
实验的最后,孙正国还试验了一下,精神力托举力,实在是有够无语,竟然只能举起十斤左右的东西。
虽说比以前翻了双倍不止,但这点重量够干啥?
不过有总比没有强,这辈子想飞起来,估计够呛。
全部试验完,孙正国看到被破坏的现场,干脆把那些树枝、树干,全部收入空间。
然后又一脚踹倒那棵光秃秃的树,同样收入空间,回去当柴火烧,以免引起有心人的怀疑。
做完这些,孙正国又四处打量了一下,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这才慢悠悠的往家走去。
回到家后,宁大壮还没泡完,孙正国看了看手表,已经过去一个小时,可见他吸收利用药力有多慢。
无聊的孙正国,又带着孩子玩了一个小时,旁边的房门才被打开。
满脸笑意的宁大壮从里走出来,当他看到了孙正国,立马开始报喜。
“妹夫,这次效果很好,我感觉进步了一大截,如果再来两次,说不定就能进入你说的那个明劲。”
孙正国看了看大舅哥那得意洋洋的表情,眼神里透露的全是不屑。
“我记得我十几岁的时候,用的是同样的药,一次就破了明劲,大哥,您今年贵庚啊?”
孙正国这个老六,一句话把宁大壮问的是哑口无言,彻底破防。
随后反应过来宁大壮,气急败坏道:“孙正国,你别牛,我也就是起步晚点,要是同等情况,指不定谁是师傅,谁是徒弟呢?”
“呵呵!”孙正国笑了,“大哥,我记的你中午没喝酒吧?咋醉成这样了呢!”
“你少在这给我扯,难道我有说错吗?”宁大壮依然还是不服气。
“你说的对错我不想知道,悄悄的告诉你,知道为什么叫你下午来泡药吗?”
宁大壮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情。
“因为上午我也泡过一次,懂了吗?”
孙正国说完后,宁大壮瞳孔猛的一缩,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一样。
然后他手指孙正国,不可思议的问道:“难道你突破到连书上都没有的化劲?”
孙正国见状,都懒得解释,随手拿起儿子手上玩的火柴盒,运用化劲之力,猛的往墙上一甩。
随即就是奇迹诞生的时刻,只见火柴盒像出膛的炮弹一样,砸在墙上后就被牢牢的粘住。
“妹夫,这什么意思?粘胶水了?”
宁大壮这话,原本是想奚落一下孙正国。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狠狠的一个耳光,因为火柴盒缓缓的从墙上往下滑下来。
这下宁大壮不淡定了,赶紧上前捡起火柴盒,正反摸了摸,发现没有粘胶水。
然后他又打开火柴盒,发现里面装的全是木头碎屑。
“妹夫,你别告诉我,这些全是你的杰作,我怎么感觉你在这演戏呢?”
纵使没有发现胶水,宁大壮依然是死鸭子嘴硬,一口咬定这些全是假象。
“打人如挂画,暗劲里面藏,你爱信不信。”
孙正国装完逼后,一把抢过宁大壮手中的火柴盒,倒掉里面的木屑,然后把盒子又交到儿子手里,让他自己玩。
“等等!”看到孙正国要走,宁大壮一把拉住他。
“妹夫,你老实跟我讲,中午吃饭的时候,是不是你掐我的脖子?”
孙正国突破什么境界,宁大壮不管,但这个问题他不弄清楚,总觉得匪夷所思,难道闹鬼不成?
“大哥,你搞笑呢!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坐的离你那么远,用什么掐你脖子,该不会是你出现幻觉了吧?”
孙正国说完后,已经不想再跟大舅哥纠缠这个问题,抱着儿子就找他娘去了。
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宁大壮依然站那,久久无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