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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把江河着实吓了一跳。

“阿河!是我!”王沁沁娇嗔着说道。月光下,她身着一套棉质的粉色睡衣,外面披着一件白色的外套,秋风徐徐,她婀娜的身姿展现无遗。

江河脸红耳热,心跳加速,他忙转移视线,望向远方,广袤的星空下,一片静谧。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将世间描绘成一幅神秘的画卷。

王沁沁眼见江河有点动心,她忙从背后抱住他,将自己丰满的身体紧贴在他后背上。

江河大惊,连忙用左手去掰开她环在腰上的双手,无奈王沁沁抱得太紧,江河怒斥道:“王沁沁,你还要脸吗?”

“我不要脸,只要为了你,连命我都舍得,脸算什么!”王沁沁娇喘连连,幸福地闭上眼,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光。

月光下,两人一高一矮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老长。

江河无奈,弯腰将右手一松,自行车“啪哒”一声倒在地上,他直起身,双手使劲掰开王沁沁的手,身子迅速移开。

王沁沁不甘心如此难得的机会,就此结束,她跨步向前,楚楚可怜:“阿河,我是真的真的爱你,你别拒绝我好吗?”

“王沁沁,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不喜欢你,我心里只有李美好!”江河绷紧了脸,严厉地说。

“可你刚才明明有些动心,”王沁沁含情脉脉:“你还是有一丁点喜欢我的吧?”

“你想多了。”江河拧紧了眉头,刚才那只是一个正常男人的反应,“我怎么可能喜欢你,你死了这份心吧!”

说完,他走到自行车旁,扶起来,几个蹬腿,就长腿一抻,骑上自行车走了。

眼见江河越行越远,王沁沁的心也逐渐凉了下来,她失望地拖着凉薄的身体,慢慢往回走着,十分落寞。

两人走后,另一个身影从一处柴垛旁走了出来,距他们相隔不过十来米远。这个人身材高大,身上系着围蔸,手里还拿着几个编织袋。

这人就是郑婆婆秦香英,她本来是想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去地里偷辣椒的,谁知刚出门,就看见路上站着两个拉拉扯扯的人。

她忙躲在自家的柴垛后,偷偷窥视着,待看清是江河与王沁沁后,心里不禁鄙夷起江河来。

同时心里又窃喜不已,这下孙菊香和周银兰有好戏看了。

谁知,事情没朝她预料的方向发展,江河义正词严的话,让她大感意外,她没想到竟然有男人能拒绝王沁沁这样的一个尤物,何况他还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真是颠覆了她的认知。

不过,她心里酝酿着一个主意,上次王力滨打她的事,她还没找地方出气呢。

江河闷闷不乐地回到家门口,正碰到也刚回来的江湖,两人均是一愣。

“阿河,你怎么才回来?”心情愉悦的江湖先问道,他与方晓兰正处在热恋中,两人在电影院看完电影后,又去河边的小树林约会去了。

“我,我在张扬那搓麻将。”江河有些不自在,撒谎他可不在行。

“哦,看样子,输了不少钱吧,”江湖笑着调侃他:“你打麻将打得少,不输钱才怪。”

江河无语,只是机械地跟在江湖身后进屋了。

躺在床上,江河辗转反侧,他想不明白,妻子到底是自己得罪她了,还是住到姨姐家去了,苦思冥想到天明,这才沉沉睡去。

天刚蒙蒙亮,李美好就起床了,昨晚没让江河进屋,她心里也不好受,迷迷糊糊地睡一阵,又醒过来思量一番,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了,干脆穿衣起了床。

洗漱后,她将前屋、后厨以及院子都打扫了一遍,天渐渐地亮堂起来。

周银兰听到屋子里的动静,也起床了,看到李美好在打扫屋子,心疼地说:“美好,你怎么不多睡会儿,带孩子多辛苦啊,难道没耽搁你的瞌睡吗?”

“妈,没事,反正醒了睡不着,帮您做点事没啥。”

“诶,你呀,就是闲不着,美妙从小就喜欢睡懒觉,哪像你,她被她爸宠坏了,不到上班的前一刻,还不肯起床。”周银兰叹了一口气。

“妈,美妙最小,又有爸宠着,当然娇纵些,现在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懒惰了。”李美好替美妙申辩。

“你还护着她,昨晚都不知几时回的,一个大姑娘家,也不收敛点,让别人看笑话。”周银兰不满地发泄道。

“妈,您那是老思想,如今改革开放,男女平等了。”李美好笑着打趣。

母女俩正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就听到后面马路上传来一阵阵叫骂声。

大清早的,又是八月十五中秋节,是谁吃饱了没事干,在骂街呢?

周银兰向李美好摆摆手,径直朝后面走去,她打开后门,赵大嫂响亮的声音传了过来:“哪个不要脸的,自己有手有脚,不劳动,眼睛只盯着别人家的地里,可怜我辛辛苦苦种的辣椒喔,又被那好吃懒做的偷了哟!”

赵大嫂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数落自己种地的不易,“没有良心呢,你摘两斤吃,我也不会跟你计较,可是你太贪心,把我几分地的辣椒偷了个精光,太欺负人了。”

隔壁的老张两口子使劲劝慰她:“老赵家的,想开点,别气坏了身子。”

孙菊香也替她不平:“不知是哪个缺德鬼干的。”

郑婆婆秦香英也站在一旁,假意安慰:“不就是几个辣椒吗?过不了几天,又会长出来的。”

“你说得好听,辣椒这么容易长,那他为什么不自己种,天气这么干燥,好多天没下雨,我每天从河里担水浇的地,好不容易才结了这么一点辣椒,原指望今天过中秋节,能卖上一个好价钱。”

说到这里,赵大嫂泣不成声:“等我天-天还没亮到地里-地里一看,辣椒树成了光杆-光杆司令,原本结得一串串的辣椒-辣椒不见了。”

“老赵家的,你的辣椒真被偷了?”周银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走上前去打听。

“李婶,我难道是说谎话的人吗?你去我地里看看,一地的辣椒叶子,连辣椒孙子都摘走了,该天杀的,不得好死啊。”赵大嫂说到这儿,忍不住诅咒了起来。

“老赵家的,几个辣椒而已,犯不着要人命吧。”秦香英绷着脸,不悦地说。

“秦姨,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几个辣椒,说得轻巧,那是几百、几千个辣椒,是我辛辛苦苦,像哺儿一样哺大的。”赵大嫂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反驳道。

“赵嫂,到派出所去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