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庞海死了!
陈清终究还是将这位付家的老家主给杀了。
没有办法。
这件事到这个份上本就是不死不休。
大雨滂沱。
雨水如同倾泻的瀑布,猛烈地击打着地面和建筑物。
街道上积满了水,水花四溅,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雨幕中。
陈清站在雨中,浑身湿透,雨水顺着他的脸庞流淌下来,混合着汗水和血迹。
他双眼紧闭,忽然仰天长啸,放声大喊,仿佛在发泄心中的怒火。
雨声淹没了一切,街道上的人们匆忙避雨,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陈清身上。
他的喊声在雨中显得格外凄厉和绝望,让人心生寒意。
不久后,护城司的人赶到了现场。
他们看到倒在地上的付庞海,眼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你真的将付家老家主杀了?”其中一人声音颤抖地问道。
陈清全程沉默,低着头,双刀已经收回,整个人显得无比疲惫。
他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雨水冲刷着他的身体。
护城司的人对视一眼,眉头紧锁。
他们明白,今天发生的事情非同小可,付家老家主的死将引起巨大的波澜。
“陈清当街杀人,犯了重罪,必须跟我们走一趟!”高个子职业者严肃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陈清闻言,缓缓起身。
三人见状下意识地后退好几步。
生怕这个时候陈清会暴走。
毕竟眼前的这个人刚刚展现了恐怖的实力。
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陈清居然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
他默默地举起双手,表示配合,任由他们将自己带走。
护城司的三人将陈清押上车,雨水拍打在车窗上,发出密集的啪嗒声。
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但没有多说什么。
车子在雨夜中缓缓驶向临时看守所,车内的气氛压抑而沉重。
车辆缓缓开到了护城司的大门前,雨水依旧无情地倾泻,整个环境显得肃穆而威严。
护城司的大门高大宏伟。
由坚固的黑铁铸成,上面镶嵌着复杂的花纹和符文,隐隐散发着一股强大的能量。
大门两侧,耸立着两座石狮雕像,狮眼如炬,仿佛在注视着每一个进入这里的人。
大门上方悬挂着一块巨大的牌匾,上书“护城司”三个大字,笔力遒劲,气势磅礴。
进入大门,视线所及之处是一片宽阔的庭院。
庭院中央是一条笔直的青石小道,两侧种植着整齐的树木和花草,尽管雨水滂沱,这些植物依旧显得生机盎然。
小道两旁站立着几名全副武装的护卫,他们神情严肃,目光如鹰,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庭院的尽头是一座宏伟的建筑,建筑外墙由灰色的石砖砌成,厚重而坚固。
建筑顶部设有了望塔,几名哨兵正冒雨在塔上巡视,目光锐利,俯视着整个庭院。
车子在庭院中央停下,陈清被押下车,他抬头看了看这座庄严肃穆的建筑,心中暗暗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护城司内部的布局显得井然有序,每一个角落都透露出严密的防卫和强大的力量。
“带他进去。”高个子职业者命令道。
其他人迅速上前,将陈清押向那座宏伟的建筑。
走进建筑内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的大厅。
大厅内灯火通明,地面铺着光滑的石板,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各种战斗场面的壁画,描绘着护城司英勇作战的历史。
大厅中央立着一座巨大的青铜雕像,雕像是一名威武的战士,手持长枪,目光坚毅,仿佛在守护着这片土地。
大厅的尽头是一道厚重的木门,门两侧站立着两名全副武装的护卫。
他们神情冷峻,目不斜视。
木门缓缓打开,陈清被押了进去。
穿过一道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是紧闭的铁门,每一扇门后都关押着犯下重罪的囚犯。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独立的房间,房间内布置简单却不失庄严。
陈清被带到房间中央,
陈清被人带进牢房后,便没人再来管他。
牢房内简陋至极,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床和一盏昏暗的灯泡。
四周四周的墙壁斑驳剥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和霉味。
铁门外偶尔传来水滴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走廊中。
陈清环顾四周,心中有些纳闷。
这看守尤为简单,对于职业者而言,手上的镣铐脆如薄纸,没有任何作用。
他试着用力挣了挣,镣铐果然一分为二。
他静静地坐回床上,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廊里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脚步声沉稳有力,带着一股压迫感。
陈清抬起头,目光锁定在牢房门口,准备迎接来人。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人出现在陈清的牢房前。
中年人身材高大,身穿一套黑色的制服,制服上绣着精致的徽章。
短发整齐,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够看透人心。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冷酷无情的气息。
中年人先是上下打量了陈清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和蔑视。
他的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冷笑,随即转身对身后的看守命令道:“带他去审问室。”
两名看守上前,打开牢房的铁门,将陈清从床上拉起。
陈清没有反抗,任由他们将自己带走。
走出牢房,进入那条昏暗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道厚重的铁门。
铁门后,是一间宽敞的审问室。
审问室的四壁用黑色的金属板覆盖,天花板上悬挂着几盏白炽灯,灯光刺眼而冷酷。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铁桌和两把铁椅,桌面上摆放着一些审问用的工具,显得冰冷而森然。
四周的墙壁上安装了监控摄像头,房间内的一切都在这些摄像头的监视之下。
中年人走到铁桌前,坐下后冷冷地看着被带进来的陈清。
他示意看守将陈清按在另一把铁椅上,然后挥了挥手,示意看守离开。
房间的铁门重重地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整个房间仿佛被隔绝在了外界的喧嚣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