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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则显得更为慌乱,他四处张望,试图寻找逃脱的缝隙,却发现自己身处的矿洞仿佛无尽。

“恺哥,恺哥,我错了,以前都是我不懂事,饶了我吧。”

叶恺没有言语回应,只是轻轻一挥手,一股力量推动着他们,让他们各自抓起铁镐,开始在矿石上敲击。

随着沉闷的敲击声,矿石的碎片散落一地,扬起的尘埃在昏暗的矿灯下显得格外明显。

黄绍和小李彼此交换了一个惊异的眼神,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困惑与不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挖矿。

他们的手臂因为初次接触这种劳动而酸痛,汗水沿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坚硬的岩石上。

而另一边,叶恺走出了矿洞,迎面扑来的是清新而自由的空气,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把胸腔里的压抑都吐干净。

站在洞口,叶恺心里默默盘算着,挖矿这点钱对租赁技能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根本是入不敷出。

不能再沉溺于这种小打小闹,得赶紧想办法解决目前的困境。

叶恺心思急转,决定寻求大白兔的帮助。

大白兔一如既往地悠然自得,身着华丽的紫色轻纱,坐在云端之上,那双狡黠灵动的大眼睛仿佛洞察一切。

“大白兔,说说看,怎么办才能帮我洗脱嫌疑,我不能再在监狱待下去了。”叶恺开门见山,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急切。

大白兔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哟,这会急了,刚刚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叶恺没有多余的客套:“别开玩笑了。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大白兔沉吟片刻,似乎在思考,那双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办法嘛,倒是有。你可以尝试把人通过梦境召唤进梦魇空间,进行洗脑,你懂的。”

叶恺听后,眼神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顾虑道:“这...合适吗?会不会太过分了?”

大白兔轻盈一跃,跳到叶恺面前,显得既可爱又神秘:

“世间事,不过一场梦。你我皆在局中,何来过分不过?只要目的正义,手段自可权衡。”

叶恺沉思片刻,终究是现实的压力让他不得不做出选择,他点了点头,眼中闪过决绝:“好,就这么办。”

大白兔满意的轻点了几下头,那双灵动的眼睛里似乎闪烁着光芒,它轻巧地在空中转了一圈,随即说道:

“不过你也别着急。宿主没有接触过的人,梦魇空间是无法召唤的。

这次局里的一把手和二把手都遭殃了,上面估计会临时派人审你的案子,到时候你要提前接触他。”

叶恺闻言,心中盘算着时间,眉头紧锁,他明白机会稍纵即逝,必须把握得恰到好处。他沉声问道:

“那我该如何接近,又该在何时行动?”

大白兔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你只需按部就班,他们自会上门。到时候,我会教你如何在初次见面时留下印记,以便梦中相逢。”

叶恺点了点头,心中默默记下了大白兔的指引。

随后他收起那抹淡淡的笑容,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容忽视的坚定。

叶恺仿佛主宰一切,审视着那些被他召唤而来,在矿洞中劳作的众人。

他们的动作笨拙,表情木然。

当他认为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他轻轻举起手,掌心汇聚起一团幽蓝的光芒,那光晕中蕴含着操控记忆的力量。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将那光芒逐一送入了矿洞中每个人的额头,他们的身体轻微颤抖,随后表情逐渐放松,仿佛是卸下了重担。

这能力是他得到梦境召唤之后,便附带的,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一般,随手就能将人的记忆抹除。

不过这能力也是有限制了,只能在梦魇空间使用,并且只能抹除对方进入空间之后的记忆,算是一种对能力的保护吧。

做完这一切,叶恺轻声对大白兔道:“时候到了,放他们回去吧。”

大白兔眨了眨那对灵动的红宝石眼,点了点头,只见它小手一挥,梦魇空间的景象开始扭曲。

矿洞中的众人身影渐渐模糊,最终化为点点光芒,消失在虚空中,回到了现实世界。

与此同时,陆崇渊从沉沉的睡眠中悠悠转醒,只觉得全身如同被碾压过的酸痛,仿佛经历了一场旷日持久的马拉松。

他费力地眨巴眨眼睛,试图驱散眼前的模糊,却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窗外的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下斑驳影。

他试着回忆梦境,却只捕捉到一片空白,仿佛被厚重的雾气笼罩,梦境的内容怎么也记不起来。

陆崇渊皱了皱眉,心想,也许是近期工作压力过大,精神紧张所致。

他翻身欲起,打算去洗个澡,缓解这浑身的不适。

然而,当他试着坐起身子,一股突如其来的虚弱感如潮水般涌来,双腿像失去了支撑,根本不听使唤。

陆崇渊只觉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重重地跌回床沿,幸亏床沿的柔软缓冲,才不至于受伤,但这一摔,让他惊出一身冷汗,心有余悸。

陆崇渊的背脊骨仿佛还残留着地板的凉意,他费力地撑起半身,一只手揉搓着磕疼的腰际。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那因惊吓而不规律的心跳,目光漫无目的地在屋内游移,最终停留在书桌上儿子陆伟的照片上。

陆崇渊自言自语说:“妈的,该不会是遭报应了吧。”

声音低沉,透着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慌。

“儿子别怪我,我也是为了陆家才放弃你的,谁让你自己不争气呢?”

陆崇渊的目光从陆伟的照片上移开,落在了自己紧握成拳的手上,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叹了口气,那声音中满是无奈。

他知道自己对儿子的苛责,更多是出于自己的无处宣泄,而并非真心责怪罪于陆伟。

陆崇渊缓缓放松了拳头,手指逐一舒展,仿佛也在尝试着释放内心的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