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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芯蕊听到妈妈温柔的声音,思绪慢慢回笼,眼眶氤氲着水汽,“是啊,妈,我回家了。”

“乖乖,过去的事都忘了吧!妈妈想看到那个开开心心的女儿。”

花芯蕊知道妈妈担心了,不停的安慰她,“妈,放心吧,我没事。”

“好,那你俩洗漱,下楼吃完早餐再补眠。”

“嗯。”

花芯蕊转身看着睡的香甜的闺蜜,嘴角噙着狡黠的笑容,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鼻子,“小坏蛋,起床了。”

徐栀栀嘤咛两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花芯蕊拿起她的发尾扫着她的鼻子,徐栀栀鼻子抽了抽,眼睛慢慢睁开,看到闺蜜开心的笑,咧嘴露出大白牙,“蕊蕊你醒了。”

“嗯,起来吃完早餐再睡。”

“好的。”

十几分钟后,两女孩儿手牵着手下楼,客厅里看报纸的花凌立马放下报纸,和颜悦色说:“俩闺女醒了。”

“爸爸早上好。”

“爸早上好。”

“好好好,有闺女们陪我当然好。”

“快来吃饭。”

岑樱樱端着宝宝碗招呼道。

“嫂子,大哥二哥呢?”

花芯蕊没看到两个哥哥的身影。

“他们去上班了。”

餐桌上各种好吃的,有包子,油条,馅饼,三明治,豆浆,粥。

徐栀栀还是第一次见到早餐都吃这么丰盛的,昨天的正餐已经是让她吓一跳。

“栀栀,想吃什么随便夹。”

“好的,妈妈。”

恒越128楼顶层。

董事长办公室,兄弟俩看着白家的资料。

“大哥,白逸寒居然和薄家是亲戚。”

“我也没想到薄家那么明事理的家庭,居然有个这么垃圾的亲戚。”

“大哥,咱们跟薄家的婚约?”

“两家的婚约是爷爷那辈定下来的,原本是咱爸和薄艳联姻,幸好咱爸没看薄艳那个蛮妇。”

“薄家那小子好像跟我差不多一样大,27岁多点吧!”

“嗯,薄家闺女虽然不成器,但薄家那小子和他父母还不错,那小子也是父母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不然当初也不会让妹妹履行婚约。”

“只是没想到妹妹脾气跟倔驴一样还离家出走,重点是救了薄老太太,还失忆了。”

花闽天招来助理,“你准备一份资料送给薄老太太,花家和薄家的婚约就此作罢吧!”

助理很快把资料打印好,花闽天看了很满意,吩咐道:“送去吧,亲手交给老太太。”

京城一处偏离市中心,一座与世隔绝的豪华壮观的别墅立在平原,占地面积20万平方左右,里面连马场都有。

骑在马背上疾驰的薄家大少爷薄卿礼面容冷峻,剑眉星目,马背上的他贵气十足。

“吁!!”

一匹白色骏马听话的停下脚步。

薄卿礼大长腿一迈,踩在松软的青草上面。

男人纤细白皙的手拍了一下心爱的马,“下次再宠幸你,去吧!”

“嗷嗷!!”

白色的高大骏马“得得得”跑到自己的房子里。

薄卿礼,京圈出了名的不好惹太子爷,手段跟花闽天不相上下,初中的时候就被父亲扔到部队去了,27岁的他接管薄氏公司已有5年。

高冷禁欲,冷漠疏离,心狠手辣,因从小在部队长大,跟京城的人不熟,身边也没有朋友,不抽烟,不喝酒,不近女色。

整天一副高高在上,贵不可言的样子。

除了工作就是回家睡觉,唯一的爱好就是骑马。

嗡嗡!

洗好澡的矜贵男人听到手机响,好看的瞳眸染上笑意,“喂!奶奶。”

薄家老宅的刘阾脸色不是很好,不过听到大孙子的声音,火气下去了那么一点。

“大孙子,你回来一趟吧!”

听到奶奶不是很高兴的声音,薄卿礼担心的问道:“怎么了?奶奶。”

“回来再说。”

刘阾语气坚定不容置喙。

薄卿礼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不管是对长辈孝顺,对路人和谐。

“好,马上。”

只是他的性子冷淡,可能是从小在部队长大,练就了他一身正气凛然,淡漠疏离的样子。

薄家老宅,70多岁的刘阾气愤的看着手里的资料,“啪!”资料被她一巴掌拍到茶几上,略带皱纹的手也感觉不到疼痛。

满腔怒火的说道:“薄艳你还真是拿我这个母亲当空气,这么虐待救我的恩人。”

悔意大过恨意,要是早知道花芯蕊是花家的千金,她说什么也不会把这么好的姑娘嫁给那个孽障。

都是自己造的孽,悔不当初。

花家只让白家损失50个亿,已经是仁慈了,整个京城的人谁人不知花家两臭小子的手段。

薄卿礼双手插兜,一身浅蓝色剪裁得体的西装将他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

宽肩窄腰,一身正气,一米九二的身高欣长无比。

脚踩一双铮亮的皮鞋,漫不经心的走到生气的奶奶身边。

“我的小老太,这是谁惹你了?”

刘阾生气的瞪了一眼嬉皮笑脸的孙子,在外人眼里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在家,薄卿礼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爱开玩笑,嘴上没个把门的,就跟双人格一样切换自如。

“别跟我嬉皮笑脸,坐那,有正事。”

薄卿礼一屁股坐在奶奶对面的沙发上,柔软的沙发立马凹槽下去。

“你爷爷和花家爷爷当兵的时候,是好战友好兄弟。

一次意外你爷爷被子弹打伤,是你花爷爷不顾危险从死人堆里把他刨出来,找到一家诊所抢救回来的,子弹离心脏离得很近,差点要了他的命。

你爷爷还大出血,也是你花爷爷输了好多血救回来的,花家是薄家几生几世的恩人也不为过。

后来他们下海经商,两人结下誓言,以后要是一儿一女就成为亲家,让两家人亲上加亲,奈何我那个没用的闺女不喜欢花凌。

薄家只好厚着脸皮跟花家说把这份缘分延伸到孙子辈。”

沙发上禁欲慵懒的男人缓缓开口。

“奶奶,这事我从小就听你说。”

刘阾拿起一个橘子就砸了过去,“我还没说完,好好听讲,在插嘴给你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