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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芯蕊镇定自若走出大门,双腿一弯跪在了水泥板上面。

这样的罚跪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饭做的不好吃,她们让她跪着,地没拖干净让她跪着。

现在想想,花芯蕊觉得自己就是贱,她完全可以活的肆意张扬,为什么非要跟白逸寒结婚,把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天公不作美,天上的乌云越来越暗,不一会儿刮起了阵阵狂风,树枝被肆意的风吹的摇摇晃晃。

倏的,一道道闪电划过万里长空。

震耳欲聋的雷声,“轰隆隆!”

不等万物有所反应,瓢泼大雨“哗哗哗”从天而降的砸到地上。

花芯蕊浑身湿透,头发一缕一缕的贴着头皮,已经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

双手握紧拳头,喃喃自语,“白逸寒,当初你救了我,我对你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是我最大的错误。

后来我又救了你的外婆,本应该两不相欠,可是由于我的私心让自己走上了深渊,我不怪你。

但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歪曲事实,将我如此对待,如有来生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白娇娇看了一眼外面的瓢泼大雨,担心的问道:“妈,那个女人不会被淋死吧?”

薄艳没好气的剜了一眼女儿,“她命硬,浇不死。”

说完话的中年妇女懒懒抬了一下眼皮,继续叮嘱,“记住了,白家的少奶奶只能是门当户对,就算是田枚心也别妄想。”

白娇娇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她脸上狠戾的表情让人不禁胆寒。

“妈,可是大哥很喜欢田枚心,你想拆也拆不了啊!”

薄艳嗤笑一声,不屑的眼神说:“你以为田枚心滚下楼梯真是花芯蕊推的?”

白娇娇狐疑的眼神盯着妈妈,“什么意思?”

“花芯蕊是个软性子,还爱做好事,像这种人是不可能做出把孕妇推下楼梯的事情的。”

白娇娇的眼睛赫然睁大,“你的意思是?”

薄艳嗑着瓜子,一脸鄙夷说:“没错,田枚心才是个蛇蝎心肠的人,不过也不用我动手了,我怎么可能让一个杂种继承白家的事业。”

“妈,你的意思是田枚心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大哥的?”

“你大哥虽然风流成性,可也没愚蠢到随便让人怀孕。”

白娇娇听到妈妈那么一说,豁然开朗,“那你为什么让田枚心进门?”

“花芯蕊我看够了,再看眼睛会瞎的,下一个当然轮到田枚心了。”

薄艳内心扭曲的不成人样。

白娇娇还是有些不明白,“田枚心怀的别人的孩子,大哥就不知道?”

“这就是田枚心和花芯蕊的不同之处,花芯蕊心地善良,宁愿自己吃亏也不让任何人有一丁点痛,她能舍命救你外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大哥能全心全意相信田枚心的话,说明田枚心不简单,记住了,暂时不要在你大哥面前说田枚心的坏话。”

“知道了。”

“可惜啊!太善良的人注定没好报,花芯蕊是斗不过那个心机女田枚心的。”

薄艳继续自言自语说道,“要是花芯蕊是富家之女就好了,我定不会让田枚心那个贱人欺负她,可惜她不该嫁进白家,我们白家只能娶富家女。”

……

母女俩的对话全部被微型摄像头记录,并同步传到徐栀栀的手机里。

徐栀栀当然也知道自己闺此时遭遇的事情,可是花芯蕊再三强调过不要去救她,白家人不能招惹,否则粉身碎骨也无济于事。

花芯蕊一再强调,她只需要把证据留好,以后找到机会反扑。

可是闺蜜命不久矣,她们无权无势拿什么反扑,拿什么报仇?

徐栀栀一想到闺蜜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淋着大雨,心痛的像是被大掌揪着一样的疼。

脸上早已干涸的泪痕形成一道道脏兮兮的浅印。

“蕊蕊,你好傻啊!”

“呜……”

徐栀栀将头埋在腿间,双臂环绕着腿,不停的哭泣。

她从小就是孤儿,从小在异样的眼光下成长,没有个知心人,一次意外认识了蕊蕊,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可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为什么让蕊蕊得绝症,自己为什么帮不上她的忙?

徐栀栀在心里问出很多问题,可是没有人回答。

她自己也是磕磕绊绊的长大,在拳击馆打工,因为天赋异禀,看着那些人打拳自己也学的七七八八。

自己有拳脚傍身,没人敢欺负,可是蕊蕊那个小身板风一吹就能倒,她该怎么办?

“啊!!!”

“老天爷,你不该这么对蕊蕊的。”

徐栀栀无力的对着窗外大喊,愤恨的声音消散在空气中,随着雨声风声飘的无影无踪。

淅淅沥沥的大雨还在纷纷扬扬落下,湿润的大地带来了清新的气息,雨滴砸在地面,溅起一片水花,瞬间又化为雨水流淌。

花芯蕊苍白柔弱的脸浮现出一抹苦涩,任由雨水拍打在她的身上,纤弱无力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会倒下去。

膝盖连带整条腿已经麻木的没有任何知觉,仅靠一丝理智撑起。

白家的绝情,让花芯蕊彻底寒了心,双手握紧拳头,咬紧牙关,腹诽道:“如有翻身之日,今日的仇我会加倍讨回来。”

医院那边。

白逸寒看着小脸苍白的田枚心,心痛不已,握着她的手柔和的哄道:“枚枚,还疼吗?”

田枚心轻微摇摇头,干涸的唇微微张开,“不疼了,逸寒,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白逸寒伸手揉揉她的发顶,安慰道:“孩子还会有的。”

女人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笑意,“可是也不是这个孩子了,可能我们与这个孩子无缘吧!”

田枚心眼眸低垂,一颗透明的眼泪从眼角流出,一副可怜兮兮样子。

白逸寒把她抱在怀里,不停的轻抚着她的脊背,“放心,我已经让她跪在外面了。”

田枚心听了眼睛猝然一亮,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外面大雨蓬勃的天,心里窃喜。

花芯蕊敢跟我斗,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