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沈家村后,他先是广纳妻妾,再收买一些走投无路之人,建立起了沈家镇的雏形。
他原本已经打算金盆洗手不干了,可身上不断恶化的伤势,让他不得不利用邪修之法维持自身修为。
而这种秘法需要的就是源源不断的人类血肉,修士的最好,但是去哪里找这么多的修士。
所以只能是用更多凡人的生命来填这个窟窿,所以几十年来,峰林郡的偏僻村镇已经被灭掉了好多个。
弄懂人心惶惶,很多人都搬离了,最后刑氏不得不出面查清事实!
鉴于刑氏的实力,沈三只能收手,但情况并不乐观,由于失去了维持秘法的东西,他的伤势恶化的更快了。
不得已只能是将自己困守在闭关室中,由外面的人定期给他送上少量的新鲜血液。
不用说,由他发展出来的沈家镇,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人。
只不过他们懂得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将刑氏喂的饱饱的,也就在没人来管。
后面实在没有办法了,沈三从当初遗迹中所获得的东西中,找到了一枚破损的玉简。
其中记录了《戊土补灵诀》这门功法,由于他此前修炼的是邪功,所以才没在意。
现在他心里乱投医之下,发现这道功法竟然有弥补自身的效果。
心急之下,他只能是转修,没成想,刚开始效果还不错,让他修为稳固了下来,伤势也恢复了许多。
不过好景不长,在一次例行的鲜血上供中,他遭到了自家手下的暗算,尽管他后面也杀了他。
却让他刚刚恢复的身体,变得一发不可救药,他只能是又重新回到了闭关室中。
尽管他隐藏的很好,却也被他所收的义子所察觉,在他修为强大的时候,当然没人敢忤逆他。
现在一切都变了,这名义子也在一直想要获得他身上的东西,好突破更高的境界,这才有了陈知壑所看到的一幕。
只能说是一饮一啄,自有天意!
“《戊土补灵诀》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陈知壑原本以为他所获得的《五行衍神秘典》只是金丹门独有的功法,却没想到其他地方居然出现了。
从沈三的储物袋中找到了这枚玉简,神识扫过,其中的内容跟他手中完整版的大致相同。
不过却更加的深奥,而且并不是完整版,由于玉简的破损,其中的内容并不完全。
这让他大吃一惊,没想到他手上的居然是改良删减版!
这可是一个金丹宗门的镇宗功法啊!却只是低配版的,这说出去如何让人相信。
低配版的都已经是金丹级别的功法,那完整版的不得是元婴级?
陈知壑一想到此,内心不由得激动起来,依照沈三当初留下的线索,向着鹰回山而去。
……
一个月后,陈知壑终于抵达了一座新的郡府,但此时的他已经气喘吁吁,面色苍白如纸。
这已经是他跨越的第三个郡府了,每一次穿越都让他感到无比疲惫。
如今,他已经接近了元溪州的边缘之地,再往北走几十公里,便能抵达另一个名为云梦州的州府。
这片土地与之前的景象截然不同,它被茂密的森林环绕,雾气腾腾,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然而,在这片美丽的外表下,却隐藏着无数的危险。
在这里,各种毒虫出没,瘴气弥漫,让人不寒而栗。
一不小心,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陈知壑小心翼翼地前行,时刻保持警惕。
可想而知,当初沈三为了攻打这座遗迹,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遗迹之外肯定堆满了累累白骨,恶贯满盈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
由于心急,想要早点找到完整功法,陈知壑一路马不停蹄,连小黑都累的够呛,才终于是来到了此地。
从空中落下,寻找一处稍微干燥一点的地方,开辟出一个洞府,进入其中修养了几天,这才恢复了过来。
尽管有着沈三记忆中的线索,可已经过去了十几二十年,这里的很多东西已经变化太大。
花费了十几天的时间,才最终确定出了准确的位置。
看着眼前这座普普通通的山头,虽说绵延不断,可高度并不太高,山中灵气也不太浓郁,可以说换做其他人来,都没人怀疑这里有什么特殊的情况。
陈知壑也知道这可能只是表面现象而已,于是他开启了破妄之眼,世界顿时清晰了起来。
现在他的眼中~此地开始变得不凡起来,一股巨大的气势隐藏在其中,正处于休眠状态。
要不是因为其中有个地方被破坏了,他就算拥有破妄之眼,也不会如此轻易的发现情况。
这个露出破绽的地方,应该就是当初沈三所打开的外围阵法一角。
“太好了,终于找到了!”
正当他准备前往入口的时候,陈知壑突然察觉到一股剧烈的气息波动从远方传来,他心头一惊,连忙将自己的气息压抑到极致,并藏身于一旁的草丛之中,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这股波动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什么强大的存在正在靠近。
陈知壑紧张地盯着前方,生怕被发现,没过多久,一个身影出现在了视线范围内,仔细看去,原来是一位衣衫破烂、头发散乱的女性修士。
她身上的修为在筑基二层,但此刻却显得狼狈不堪,显然经历了一番苦战。
而在这位女性修士的身后,离得不远的空中,正有两位筑基修士在追杀。
他们的修为明显高于那位女性修士,一左一右,紧紧地咬住她不放。
看来这是一场以多欺少的戏码,陈知壑心中暗暗感叹。
他本来并不想参与这场争斗,可偏偏他们所战斗的地方就在入口附近。
如果他们继续打下去,很可能会波及到入口,影响他的计划。
想到这里,陈知壑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心中开始担忧起来。
“真是好事多磨,情况不对,还是得出手,唉~-_-||”
尽管他内心万分不愿,可还是没有办法,他并不是那种见色起意之人,看不得女人被欺负。
在这世界上,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不是善茬,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丢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