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绎那个阴湿舔狗恶臭男25
佘靳丝毫没跟沈之言废话,也在用行动表明他这回来真的,稍稍抬起身子就欺身而上,十分利索剥离沈之言上衣,最后开始扯ku子。
不过没成功,因为沈之言在死命抵抗最后一道防线。
情绪也难得的激烈起来:“佘靳!你不要开这种玩笑了!放我走,放我走!不、不然我告诉你妹妹!”
虽然恐慌不断侵蚀着沈之言的理智,但负隅顽抗的他也迸发了前所未有的力气。
佘靳压下淡淡的醋意,先是低头亲了亲沈之言嘴角,接着语焉不详道:“这种时候还提我妹妹就不合适了吧。”
沈之言却以为有迂回的希望,忙点头表示:“你不是最疼爱你妹妹吗?!她一定不希望我们两个搅合在一起!你想让她失望吗?”
佘靳唇线缓缓拉直,毫无表情道:“你很想她吗?可惜了,她前几天被我的事给气到跑去大伯家了。”
急得满头大汗的沈之言并不知道佘靳表情变化,语无伦次起来:“你、你先冷静点,我以后会离你和你妹妹远远的!”
“你、你一定不知道她之前找过我,还警告我……唔唔唔——”
沈之言话没说尽就被压不住怒气的佘靳封住了嘴,沈之言痛苦地仰着头,呜呜咽咽地还想打断佘靳,被对方报复性轻咬下唇。
“呃……唔嗯——”
“看来还有力气。”佘靳意味不明呵了一声。
佘靳不扒他裤子,反而抽出皮带,给沈之言翻了个身,然后把他的手给绑上了。
见人挣扎不了后,佘靳把人翻过来抱着又好一顿亲,随后慢慢去探……,一咬一个红印子,直让对方呼吸紊乱。
事情已经开始往不可估量的地方发展了,沈之言身体违背主人意愿泛起酥麻痒意,甚至想渴望点什么。
“佘靳——!”
清楚认知到这一点的沈之言气得胸闷气短,揣着一颗直男心的他无论如何也不接受自己即将会被同样是男人的佘靳压在床上恣意玩弄。
佘靳还嫌不够刺激到沈之言,当着面把好几盒*摆在对方面前,然后像征求意见似的好心询问先用哪一种。
“不、不不不!全拿走……全拿走!”沈之言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耻,发颤的手使劲推开,扭过脸拒绝接受。
“我不要!我一个也不要……!”
似乎是害怕极了,沈之言挨不住了,忍不住恳求道:“放过我吧……佘靳!放过我……”
“佘靳,你、你放我走……放我走!”
佘靳仿佛听不到,轻轻点头,语调极缓替沈之言回答了:“那我们今晚就全用了,好不好。”
闻言,沈之言浑身一颤,只顾着摇头,喉咙里发出一声惊惶的哽咽,整个人可怜死了,可佘靳没有同情他,把人翻了身就……
佘靳俯身而下那瞬间,沈之言心中的悔意铺天盖地而来,他开始恨自己了,恨自己鬼迷心窍。
如果时间能倒流,他不会去当一个变态偷窥者,也不会主动招惹任何一个佘家的人,更不会自找麻烦把佘靳照片发出去。
可人不就是这种心态吗?到倒霉那一天才追悔莫及,才觉得不该做。
说到底,都逃不过报应罢了。
只是沈之言不知道自己的现世报会来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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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外人来人往。
有客人,也有送餐的侍者,但都没人闲到无聊主动打开这扇被反锁的门,也并不知道这里面发生的事。
…………
被翻来覆去……,沈之言的脑袋晕乎乎像一团浆糊,他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唯一只记得阵地从窗台边又换到了桌上,很快又到了沙发上。
以及,佘靳那不断撕撕撕的动作。
一地的包装。
什么叫万念俱灰,这就是了。
沈之言有过抬手想把东西全一股脑扔了,可下一刻的冲击让他伸不了手,唯一只能口中断断续续地骂佘靳,接着再喊疼。
直到佘靳累了歇一会,他才像活了过来一般。
可怕的是佘靳会休息,但不会停止;更可怕的是随时间流逝,身体得了趣的他居然觉得又痛又……爽。
体会到这一点,沈之言恨不得此刻死了算了。
而佘靳初尝情欲,觉得平常看着人又冰又冷的沈之言哪哪都软,碰一下都能抖个不止,还不会求饶,就一个劲在那胡乱骂人,又踢又打,结果自然是又遭了罪。
……
时间过了很久,等佘靳不尽兴把人翻过身想再来一次时,沈之言已经不骂人了,因为整个人迷迷瞪瞪的,脸上已经泪痕遍布。
佘靳轻喃:“真可怜呐……”
沈之言眼睛充满水汽,微张着嘴喘气,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吐出:“够、够了……别来了……佘靳……”
沈之言有生以来哭得最是一塌糊涂的时候,实在是可怜,佘靳都想不道德拍下这一幕,好在忍住了。
他拨开对方额头上黏着湿漉漉的碎发,轻啄了一下沈之言脸庞,语气不自觉带上了温柔,但内容很吓人。
“是不是还想继续?”
对方像是听不懂人话,竟还这样问。
“……”沈之言霎时就泪意汹涌,魂都要飞了。
只是吓吓他的佘靳见如此,淡淡的调笑,“听你的不来了,那说说感觉怎么样?”
沈之言瘫软在沙发上,见佘靳放过自己就死死抿着唇一言不发。
仅仅一个晚上就经历了常人所不能忍受之苦,沈之言人都快萎靡死了,他怎么可能想讨论这个该死的话题。
可是佘靳不做人啊,见沈之言对他态度冷漠,扳过对方的脸,骤然逼近几分,“不想说话那我们就继续了。”
没休息几分钟的沈之言气得头晕目眩,“你……!”
他现在这副样子到底拜谁所赐,还不能让他独自消化一下被男人·上了的残酷事实吗?
那一刻,一直憋着气的沈之言没由来地升腾起了恼火,对着佘靳伸过来的手就恶狠狠咬下去,然后才嘶哑开口:“你是畜生吗整天就想着这事?!”
流畅骂完后不小心扯到嗓子,他又一阵轻咳。
反观佘靳看着手上这么大一个牙印,知道沈之言现在郁气横生,所以自然就不恼了。听他声音哑到不行,套了个衣服就施施然站起来去给人倒水。
这时候的时间其实也才过了两个多小时。
佘靳离开,沈之言终于歇了口气,勉勉强强吐了一口气,可当余光扫过桌上剩余的没打开的***数量,心有余悸。
佘靳该不会真打算全往他身上用吧……
佘靳去隔间倒了杯水打算喂给沈之言,再回来就见沈之言已经跌跌撞撞站起来,哆哆嗦嗦穿衣服裤子。
可惜手一直抖啊抖,佘靳在身后饶有兴趣观看起来,直到喝了快半杯水,对方愣是一件都没穿好。
这边沈之言忍着酸痛刚套上外裤,身后就传来了佘靳拖腔带调的嗓音:“身体素质还挺不错,竟然还有力气跑。”
佘靳走过来把水喂给沈之言,紧接着就伸过手——
衣服又被剥离了身体,沈之言脚离地,人瞬间被抱了起来往前走。
沈之言抖如筛糠,已经不顾脸面低声哀求:“佘靳!你能不能消停会,这样我会死的!”
佘靳回他:“那就死吧。”
沈之言被佘靳的恶言吓到当场失了声,心如死灰闭上了眼,等了许久却听到了流水开启的声音,自己的脸还被轻拍了一下。
睁开眼,对上佘靳似笑非笑的眼神,沈之言才发现对方把他抱来了卫生间。
一次性毛巾盖在沈之言脸上。
“虽然我很想继续,可是这里快关门了。”佘靳说着说着转了个调,“还是说你想……”
沈之言急得一口否决:“我不想!”
佘靳点头,“那我给你简单清理一下。”
“我、我自己来。”
佘靳不由分说拉过沈之言,勾唇盯着他:“你现在,没有力气。”
沈之言顿了顿,没再说话了。
算了,反正全摸了一遍,也不差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