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狐帝需要小婿做什么吗才肯罢休。”
狐帝也不绕弯子,直白问道:
“血祭法可是在你手上?”
“这……狐帝如何得知的。”
“少在这装,本帝难道还看不出你的招式吗?”
“狐帝神威,说的是,不过狐帝提及这,莫不是……”
“本帝需要你的血祭之法。”
狐帝说话间,神情凶狠,与她那漂亮的外貌丝毫不符,同时,狐帝此般并非商量,而是威胁亦或者说命令。
帝卿犹豫了,说道:
“可是,这血祭之法对身体损害颇大,会危及性命,而且每次使用后它的反噬都是极其痛苦的……”
“本帝没有跟你商量,你只需负责给。”
狐帝语气依旧咄咄逼人,霸道依旧。
如今帝卿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自是不敢违背。
“既然狐帝执意要求,那我也无话可说,待到发作时,还望狐帝莫要怪罪。”
帝卿说罢,也不再劝阻,当即拓印起一份邪神典。
许久,完备之后,帝卿双手呈上一本薄子,道:
“此乃我拓印的全部血祭之法,只可观摩三次,还望狐帝珍重。”
狐帝手指一动,便拿到手中。
“你确定,这是你所知的全部?”
狐帝似乎并不相信,怀疑的看着他。
“狐帝天资过人,小婿怎敢欺瞒。”
闻言狐帝冷声。
“量你也不敢。出去吧。”
帝卿拜谢过后,双腿已是吓得微微打颤,惊魂未定的走出去。
殿内。
狐帝收下血祭之法后对几人厉声道:
“看住他们两个,此生不得让他们离开水晶宫!”
“是。”
很显然,狐帝并不打算放过他。
随后恶狠狠的看向大门方向,自语道:
“既然他不走,那便永远留在这里吧。”
帝卿刚在里面被狐帝气势吓得不轻,出来后才有好转。
“怎么样,你没事吧。”
小狐狸见他出来焦急的迎了上去。
“我没事了,只是,小狐狸,你为了我费心了。”
帝卿望着她,心疼。
“没事,你能平安,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可是。”
小狐狸发现帝卿一出来就盯着她的肚子,猜想他是在想那事便害羞的说道。
“哎呀!别盯着人家肚肚看了,我们先回家,收拾一下,准备走。”
“好。”
“哎呦还是疼,你抱着我。我带你飞回去。”
小狐狸依偎在他怀里,撒娇。
“嗯。”
二人刚一走,便有两名狐族尾随他们而去。
不久,二人重新回到房前。
推开房门。
小狐狸自己下来走了进去。
“你自己收拾吧,我在门口等你。”
帝卿道。
“随便你。”
小狐狸进去收拾东西后。
帝卿望着房内,还未来得及转身。
白辰幕瞬间出现在他身后。
帝卿当场被吓一跳。
“白兄,你这是干嘛。”
然而白辰幕丝毫没给好脸色。
“你还没资格这般称呼我。”
帝卿警觉起来,身体后退一步,眼神紧盯着他,也不做问话,双方就这么对峙着。
“说实话,我很不喜欢你,可瑶儿却偏偏对你用情至深。还稀里糊涂的把身子给你。她还那么小,你怎么下的去手的,若非祖训我也想杀你泄愤。”
闻言帝卿内心已有了大概把握,镇定自若的说道。
“所以狐尊此来是劝在下离开小狐狸吗?”
“瑶儿对你爱的痴迷,我没办法,你和她关系也已成定局,故而我此来并非要你走,我知道瑶儿在这儿过多很不愉快,想随你离开,所以我此来要你带瑶儿离开,并且保她安然无恙。十年之内把瑶儿还回来,你与她也再无瓜葛。当然,从今往后你也不得再碰瑶儿身体一点。否则。”
白辰幕凶狠的威胁道。
帝卿虽恼怒,却也记下了些消息。
“可小狐狸已经怀了,不是吗?”
“那只是她为救你的权宜之计,关于这件事,瑶儿绝不会犯傻,趁着狐帝还未回味过来你们赶紧走。”
“我若是带走她可就不好说了,你当真放心的下。”
帝卿试探性的问道。
“所以,我要你做一个真正的男人,瑶儿还小,心智还不成熟,她也不是你的玩具,你要克制自己的欲望。”
白辰幕又紧接着说道。
“瑶儿现在选择你或许只是出于年少无知一时兴起,但她未来醒悟了就不一定了,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趁人之危,若果到年龄了瑶儿还对你爱的死去活来,你们再做那些事,我也坚决不会反对。”
白辰幕此刻说的咄咄逼人,却也不无道理。
帝卿陷入沉思。
“小狐狸其实行为举止确实有些轻浮了,如果……罢了,我又岂是那种人,小狐狸还待成长,这事白辰幕说的也不无错。”
“说起来,我以前好像也如此……”
帝卿又望向毫不知情的小狐狸。
有些神经兮兮的还有些幼稚,联想到二人相处,确实,小狐狸心智也不算成熟,就是那种情窦初开恰好爱上他,这种青春热血,的确不好说。
看帝卿陷入沉思想来是明事理的,白辰幕便再次问道:
“帝卿,你答应保瑶儿安全吗?”
“只要我还活着,小狐狸必定不会受到伤害。”
帝卿坚定回答道。
“很好,那你……”
“放心,小狐狸年幼不知分寸,我自会把控,定不会再动她身子。”
“很好。”白辰幕相当满意帝卿的答复。
“作为一个男人当如此,希望你说到做到。”
正这时,收拾好东西的小狐狸因为疼踉跄的走了出来。
“哥,你怎么在这。”
小狐狸一惊,赶紧站好。
白辰幕将一颗丹药递给她。
“给。”
“我不要。我……”
小狐狸自是知道他什么意思,但就是不愿。
白辰幕无奈收起丹药,又对帝卿道。
“你既然想带她走,那我便来会一会你,看看有没有那个实力。”
“可是,他不能……”
小狐狸急忙提醒道。
“今日我们不比神技,也不比实力,就比凡人间的肉搏战,如何?”
帝卿闻言没有再做推辞的理由,便应下。
“好。”
心中却在暗想。
“若是以前我或许一点不善于拳脚相争,但我前世可是武将,自幼习武,只是这副躯体空有强度,却无柔性,但也可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