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击虽实打实的打到火蟒身上,然造成的伤害却并不乐观。
在受此一击后火蟒身上确实多了几处伤,甚至大块鳞片脱落,但这还算不上重伤。
羽卿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自己深受重伤才,神力耗尽,已然无力抵抗了。
这时依梦的一声“我恢复的差不多了。”
让羽卿顿时打起精神。
“畜牲,是你逼我的。”
“煌煌天威,邪神为尊,以我之血,敬我真神。血祭-万血牢笼。”
随即小刀刺向心脏缓缓引心尖之血流出。
空气中刚刚被炸为灰烬的魔兽门鲜血虽化成雾气,却在血祭阵法下,自空气中凝聚成型。
看到这一幕的依梦不禁胆寒:
“这功法怎么有这么重的邪气。”
以羽卿心尖之血为引,一个囚笼瞬间成型将火蟒牢牢困住。
羽卿赶紧服下一颗迅速恢复神力的丹药,御剑而起向远方飞去。
见状依梦也紧随其后。
羽卿知道这速度还是太慢,如此下去还是逃不掉,拿出千行卷轴催动使用。
还不忘丢一卷给依梦。
依梦也不拖拉,立即便使用了卷轴。
二人的速度瞬间提升数百倍。
没多久二人便冲出了寂静森林。
这时羽卿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头也开始晕了厉害,最终一头向下栽去。
由于原本飞行速度过快,羽卿狠狠摔下地面后,又翻滚了数十圈撞在树上才停下。面具也被摔掉。
依梦见羽卿摔倒赶紧下去查看情况。
快步上前,见羽卿一动不动,便伸手想要将羽卿翻过来。
刚伸出去的手又停在半空。
思虑片刻,便安慰自己道:“隔着衣服呢,没有肌肤接触,应该没有事。”
这样想着依梦便动手将他翻了过来。
看到羽卿的脸依梦也不禁内心触动一下。
“他跟哥哥一样好看,为什么要戴着这么丑的面具。”
意识到自己想了不该想的事。
依梦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清醒清醒。
随后缓缓将手指放在羽卿鼻子前感受呼吸。
“还好,还有呼吸。”
随即依梦赶紧在储物戒中找丹药。
看她一脸的失望就知道,并没有找到想要的丹药。
无奈拿出一颗四品丹药:“可惜我只有这颗四品疗伤丹药,这么重的伤不知道有没有用。”
依梦小心翼翼将丹药放在羽卿嘴唇上,食指轻轻戳丹药,想要把丹药怼进羽卿嘴里。
但此时羽卿已经昏厥,嘴巴纹丝不动。
见此依梦没办法小心翼翼拿下丹药。
“算了先把火升起。”
随后依梦捡了点木枝,点了堆小火。
又拽住羽卿肩上衣服将他靠在树上。
拿出一瓶水使用神力将丹药融入其中。
拿着药水缓缓向羽卿走来。
羽卿突然惊醒一把重剑劈来,停在依梦面前一厘米处。
吓得依梦一屁股坐到地上。
赶紧解释道:
“这是药水,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
羽卿则是一脸杀意,怒喝道:“滚!离我远点。”
见羽卿生气,依梦放下药,灰溜溜的跑开躲到一棵树后观察着羽卿。
羽卿缓缓站起来,一脚将那瓶药踩烂。
之后又一剑扔向依梦,剑插在树上,依梦吓得把全身都缩到树后,不敢再看羽卿。
羽卿拿出一颗六品丹药服下,顿时全身散发磅礴气势,周身伤势开始恢复。
躲树后的依梦感觉到这么强大的丹气,必是六品。
正想偷偷看一眼,耳边便传来羽卿那极具杀意的声音。
“再敢看一眼,我把你头拧下来。”
便吓得不敢再动。
羽卿看着破破烂烂的衣裳,神力迸发,直接将衣服震碎。
从海藏戒中取出一件金丝银裳穿在身上。
伸手召回天阙,缓缓向依梦走去。
听着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依梦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当羽卿身形显露的那一刻,依梦双手举起面具,弯腰低头诚恳道歉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害你受伤我也很抱歉。”
羽卿一把夺过面具戴在脸上。
心中怒气依然难消。
“你不是故意的?本来拉着你就能跑的,你竟然跟我说什么男女有别,难道你不知害人之心不可有?自己不珍惜贱命,那别害我啊,我还想多活几年。”
羽卿步步紧逼,依梦吓得连连退后。
眼神中竟是畏惧之色,弱弱的说道:“我......没有......想到,我......”
此时依梦才想到,若是当时没在意男女之别也就不会发生那事,心中也有些懊悔。
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看了看她漂亮的脸蛋。
羽卿慢慢平静下来,一个邪恶的复仇计划油然而生。
只见羽卿不怀好意的开口问道:“你家那位先生可有教过你滴水之恩当如何?”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依梦小心翼翼的回道:
“那救命之恩呢?今日若非我你可就死了。”
“可是哥哥不就是让你来保护我的吗?”
见依梦如此不上道,羽卿转换愤怒的语气:
“你哥哥说的是保护你在张湾村的历练,这可是寂静森林怎么能算一回事。”
“看来柳小姐是想耍无赖?”
依梦连连摇头:
“我没有,我只是以为你要一直保护我的,我也......我可以给你补偿,你......要我报答......什......什么?”
羽卿故作思虑般:
“这救命之恩可不是小事,这一般的补偿可不行。”
依梦呆呆的看着他,很是疑惑:
“那什么样才算不一般的补偿。”
“先欠着,目前你还没有能让我满意的东西,不过你得时时刻刻记着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依梦点了点头,轻声问道:“那,你现在可以不生我的气了吗?”
“你要是再敢坑害我,就不止生气那么简单了。”
警告完依梦,羽卿转身回到火堆旁,心中剧痛传来,羽卿赶忙打坐运转神力修复身体。
依梦也慢慢回到火堆旁,看了好一会儿羽卿,好像要说什么,又没勇气说。
沉淀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小心的问道:
“那个,我们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