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犇立刻找到小姨,把陈家的操作说给小姨听。
小姨找来几个律师,让他们看了陈家的文件,确认没问题后,通过叶家贸易公司签订合同等后续的工作让马犇去操办。
马犇按照上面的名单,逐一过去付款,这些工厂,已将产品装车,款到后马上发车去海关。
第二天,杨亚慧打来电话,邓文娜已经回到了医院。
马犇的心才慢慢放松下来,要求小姨安排人替换邓文娜,让表妹先回国。
但遭到邓文娜的拒绝,她说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
叶茹冬也没有再坚持,并安排了等多的安保,保护杨亚慧和邓文娜两人。
马犇目前负债三百亿,交了赎金后,还剩几十亿现金,自己股市上的资金没有动,虽然股价已经涨了很多,但热点并没有烧这个板块,马犇认为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
或许,偿还债务,就靠这个股票了。
马犇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找到乔父,一起前往乔家的屠宰场,认真观察了每个场地。
流水线的屠宰现场,比人工屠宰要震撼很多,因为是电击突然死亡,没有人工屠宰那么血腥。
乔家四家屠宰场里,仅有一家可以宰牛的,而且开工率不高。
“这些设备,都是可欣以前弄的,进口为主,如果不计较前期投入,其他的屠宰场,根本比不过我们。”
“我明白了,可欣用的是一劳永逸的办法,把事情一次性办好。”
“是的,我们的经营成本,是行业中最低的。”
“假如我从境外进口活牛过来,每天能处理多少头牛?”
“二十四小时开工,应该能处理八百头左右。”
“销量呢?”
“应该没问题,周边几个城市的超市,跟我们都有合作,关键是看价格。”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准备。”
“马犇,你还能进口活牛,证明手里还有现金了。”
“不,我要用叶家的现金,我目前还是叶家集团的总经理。”
“好,我马上安排人对这个屠宰场进行调整,尽量处理更多的牛。”
马犇说干就干,下午就去了贸易公司,把能出口活牛的国家都列了出来,然后让业务员马上赶过去谈判。
这个养牛还是很讲究技术的,国内的散户,只是小规模散养,从牛犊到成牛,时间相对比较长,要一年半到两年,而发达国家的养殖期,只需要十一、二个月。
不仅如此,人家养出来的牛,肉质鲜嫩、肥美、多汁,口感更加好。
这种差距,短时间内还追赶不上。
马犇为什么要进口牛肉,因为贸易公司账户上有很多美刀,要转化成实物回到国内。
以前是购买粮食,如今可以增加牛肉。
马犇也接受了乔父的建议,在屠宰场旁边建立了一个大型的冰库,用于储藏牛肉。
而乔家为此也在港口附近准备了一个存放活牛的场所,让活牛暂时可以在这里生存。
只要钱到位,效率就变的高效起来。
叶家贸易公司很快签订几个订单,每一单都是巨轮往本市港口发来。
马犇让市场部的人都赶出去,针对国内大城市,抢占市场。
为了照顾国内的养殖散户,马犇将牛肉价格定高了10%,依然是有很大的优势。
牛肉进来,就迅速占领了周边几个城市的份额。
如果不考虑其他因素,马犇还可以把价格往下降。
但事情却因为一些不可预计的方向发展,因为某个国家领导人发布了不利于国内的言论,上面加征了该国的进口关税。
进口牛肉的成本不断上升,国内牛肉价格应声上涨。
而马犇已经进口了上万头活牛,几乎是用日进斗金来形容。
马犇每隔几天就和杨亚慧通话,经过三个月的治疗,杨亚慧的身体明显好了很多,根据医生的判断,再有三个月,应该可以出院了。
马犇总会在有空的时候,来到乔可欣的墓前。
“可欣,你们对我帮助越大,我越放不下你,越想跟你分享生活的点点滴滴。”
“儿子很好,他很开心,继承了咱们俩的优点,非常聪明,明年就可以上幼儿园了。”
“亚慧还在m国治疗,我很担心,她对咱们儿子也是很照顾的,所以,你不能接受她去见你,不能让她过奈何桥。”
“要是你还活着,那该有多好了,很多事情,你处理的比我好多了······”
“小美的身体还在恢复,我还要做苦行僧,你不可怜我吗?”
“算了,不跟你说这些,晚上我要做虾仁给孩子们吃,不对,还要加一个爆炒牛肉······”
马犇刚回到家里,居然被有关部门带走调查。
被带到一个小房间,坐到一张椅子上,面对四个人的盘问。
“针对大学的扩建项目,你是参与人吗?”有人问道。
“不是,我的身份不足以让我参与。”
“肖朝辉,认识吗?”
“认识,他是院长,也是我的邻居。”
“我们接到举报,你们私下有违法的交易。”
“没有,如果你们有证据,可以控告我。”
“我们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我有这个义务吗?”
“当然有,如果你们存在什么不合法的交易,就必须接受我们的调查。”
“我说了,我没有什么不合法的交易,自然无需接受你们的调查。”
“这个不是你说了算的。”
“那你说算,可以直接宣判我的罪行吗?”
“我们不是法官,没有宣判你的权力。”
“既然知道你们不是法官,就不要这么嚣张。”
“是你嚣张吧,我们问什么就答什么,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好吧,你问吧。”
“在学校扩建项目中,你是什么角色?”
“我没有参与,我怎么回答你?”
“例如在其中牵线搭桥,让肖院长跟其他人签订合同什么的?”
“没有,如果你们有证据,就直接拿出来。”
“你很不老实,也不配合我们的工作。”
“不配合你们的工作也算违法吗?”
“如果你存在违法行为,就罪加一等。”
马犇沉默不语,不想再说一句话。
“你拒不交代,对你相当不利的。”
“你们需要我交代哪些莫须有的事情?”
“你和你的朋友是如何获得学校工程项目的?”
“当时的投标不是公开、公平、公正的吗?你们不会去调查相关的资料吗?”
“你们的投标方案相当独特,为什么?”
“你口中的’你们‘是指谁?”
“你马犇,还有承建商李达书,承租方陈知聪。”
“我们都是独立的,不存在一体的说法,你们也可以调查的。”
“但你们存在资金往来。”
“朋友之间的借贷关系而已,我在学校的扩建项目中没有任何身份。”
“如果我们的调查与你所说的不符,你要承担责任的。”
“可以,你们可以告我违法,我愿意承担责任,我想问你们,为什么当时没有多少人参加投标?现在有利可图了,又有人跳出来想分利益了。”
“这个与本案无关。”